感觉到穴里猛地夹紧自己后,冷庭蓊便知道甘云应当是射精了。
尽管万分不舍,他也没有继续停留,最后不舍地勾了勾被自己戳弄得有点红肿的凸起,一口气将舌头抽出来,发出啵唧的一声。
甘云跟着啜泣一声,捂着嘴,却没法阻止涎水肆意从指缝中溢出。
为了防止过风,冷庭蓊不得不立马起来收拾,手下的皮肤一直在颤抖,甘云有些痉挛地蜷缩在铺了毯子的围椅上,衣服凌乱,死命地夹住大腿内侧的肉和性器。
冷庭蓊用亵裤将甘云身上的精水都擦掉,然后擦书桌上的水渍,当然是擦不干净的,但是至少把表面稀里哗啦的水痕都擦干净了。
最后他甩掉已经变得脏兮兮的裤子,用毯子裹住甘云,抱着他坐在围椅上,摸着他的手问:“好点了吗,云云?”
“……嗯。”甘云点头,半张脸都遮在毛毯下面,这儿最不缺的就是毯子了,各种各样的毯子,尤其是甘云卧房里铺在地上的毯子,每天都要换洗,不然就会积灰。
他过着比皇帝还奢靡的生活,手边流走的都是金子,要是让冷蓁蓁知道这些对儿子的保护反而让甘宥和冷庭蓊得逞了,大概会气地亲自剁了他们。
甘云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之前尝试过好几次刺激下面,但是都功而返,可甘宥和冷庭蓊一次就成功了。
而且不仅仅是让他有了反应,还让他射了。
他有些好奇地看着冷庭蓊,却对自己被占了便宜这件事都定义模糊。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比如下面射了会不会痛,还有我刚才舔的地方?”
一点也不痛,反而有一种释放了之后的快感,觉得沉重的身体都能飘起来了,就是……
甘云扯了扯冷庭蓊的衣袖,想到刚才他大胆的动作,有些疑惑地问:“为什么要舔那里,那么脏的地方……”
“并不脏,而且那个地方本来就是可以舔的,”冷庭蓊伸出手,手指抵着甘云的腰线一路下滑,最终落到了骶骨尾上,“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恩爱的,用的就是这里。断袖之癖,并不叫人羞耻。”
他说的这样认真,指尖的厚茧在话尾压在了骶骨尾这个敏感的地方,甘云闷哼一声,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窜开,震得整个身体都是软的。
他仔仔细细听了冷庭蓊的话,抖着腰问冷庭蓊,既然那些事是断袖才会做的,为什么他要对自己做。
冷庭蓊直接编了一套谎话,告诉甘云这是自己偶然的得到的秘方,可以通过后面的敏感点刺激男人勃起,很多人都这么试过。
“云云,这不是什么稀奇事。今天至少证明了你不是真的不举,用这个方法我可以好好观察,也不会让外人知晓。”
甘云脸上浮起淡淡的粉痕,在冷庭蓊的带动下他不自觉就把人规划在了自己的地盘上,也是冷庭蓊之前留下太好的印象了,虽然他有些行为是甘云法理解的,但他下意识也选择了相信。
他们在书房里呆了许久,又过了一个时辰才出来,外人却不知道他们在书房里做了什么,出来时明显亲密了许多。
冷庭蓊出来后便要走了,他来也不是来闲着的,而是来帮冷蓁蓁处理生意上的事,早年生甘云和郁结于心让冷蓁蓁的身体也时常出问题,再加上她现在年纪大了,难免会有些力不从心。
但是离开甘云的院子后,冷庭蓊并没有急着去冷蓁蓁那儿,而是整理了下衣服,朝着甘宥院子的方向走去。
对这位二少爷冷庭蓊了解不多,当然,也可以勉强算得上眼熟。若是之前他知道甘宥会胆大包天到半夜爬上自己兄长的床,一定见一次揍一次,把他那颗畜牲心给揍怕。
但是走到一半,冷庭蓊又停了下来,他若是就这样去找甘宥,后面真要是出了什么事,甘宥会不会出去乱传谣言?他倒是不怕,可甘云呢?他脸皮子薄,要是被别人知道这件事,怕是能活活把自己气死。
男人站在原地思考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原路返回了。
他应该想个更稳妥的法子,这件事不应该让甘云受到伤害。
*
甘云念了一天甘宥会不会来找他,但是直到傍晚甘宥都没出现过,反倒是方燕出去了一次,看她样子应该是去找甘宥,人高高兴兴地去了,回来时却拧着眉,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连吃饭时都没有胃口,只扒拉了几口就要回屋。
甘云想,方燕应该是在甘宥那儿受了气,不然怎么可能回来时就变成这副模样呢?
甘宥这人比谁都精,白天里一直没出现,晚上却卡着点,在甘云洗漱好后,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翻了进来,又偷偷摸摸地上了甘云的床。
这可比昨天要早多了,晓椿这些丫鬟还在外面收拾,里面,她们的主子已经被不要脸的采花贼抱着,滚在被褥里按着肩狂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