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庭蓊说到做到,磨着甘云的屁股射了一发又一发,他虽然没有肏弄进去,可阳具每次都贴着穴口狠狠摩擦,滚烫的粗硬的东西每次都划过本就红肿起来的穴口,让甘云又痛苦,又发热地流出淫水。
他这具初尝情欲的身体,根本扛不住这种浅尝辄止的淫行,每次碾在穴口时都会产生被捅入的觉,可冷庭蓊就是不进去,于是又有些空虚,似乎心底深处在期待着冷庭蓊插进去,可甘云怎么会承认?
于是只能自己含住唇,每次都呜呜咽咽地,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可冷庭蓊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每次擦过穴口时,明明已经被干到肿起的地方却想要包住男根,淫嗒嗒地流着水,像是在给男根口交一样,不一会就让这硕大的家伙也水淋淋的了。
可他越是表现出这样正经的淫荡,冷庭蓊就越生气。
这个样子都是被另一个男人调教出来的,现在却对他这样隐晦地献媚,妄图让他再肏进这被人干烂干肿的穴,如此不知羞耻,还不知道昨晚被甘宥哄着说了多少自辱的话。
这样想冷庭蓊可就冤枉甘宥了,他疼甘云还来不及,哪里舍得让甘云说什么淫荡的话来讨好自己,全程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除了在侵犯进去时强硬了一把,后面可是忍着想要再来几次的欲望,硬是什么也没动,就这么守着甘云到了天鸣。
只可惜甘宥不在这里,没法为自己争辩,便只能任由冷庭蓊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胡思乱想,想出来的气都洒在甘云身上,于是越磨越快,越磨越厉害,在那么多水液的拥簇下还是让甘云哭出声来,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硬是从这一举动中品尝到了痛。
痛,可痛了。
冷庭蓊将两团肉挤着裹住他的男根,非常用力,于是两边又酸又麻,而他的男根多是在臀缝中间作祟,来回摩擦到的地方都大差不差,一开始还挺爽的,到后面就越来越疼,尤其是冷庭蓊力气一点没小,顷刻间就把中间那条缝肏到熟红,整个臀瓣中间蔓延到尾骨上,一片都红的发紫了。
冷庭蓊并不是没有自慰过,他性欲极强,是在家教中强忍着没有随便找人上床,因为父母的关系,总是想着要找一个自己也喜欢到爱不释手的妻子,所以性欲难消的时候,他就会想着未来可能会出现的美好画面自己弄弄,后面忙碌起来性欲也少了,直到来到甘府,这股子被长久压制的欲望在甘云面前所遁形。
他看见甘云的第一眼,满脑子叫嚣的都是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妻子。
他要肏烂他,肏服他,让他只能婉转在自己身下,就算哭的再厉害也不敢把自己的阳具抽出来,肠肉服服帖帖地讨好他,如此乖巧,如此漂亮。
这就是他当初最纯粹的想法,始于欲望的占有欲又在相处中变化为浓郁的爱欲,所以当他发现还有另一个男人在亵玩甘云时,才能强压下占有欲,思及甘云而没有对甘宥出手,更会在现在生气到硬起心肠,一定要给甘云一个教训。
他憋着一口气,把自己的阴茎憋到发红发紫也不肯现在射出来。
甘云一开始那么贪,全忘记了昨晚自己的惨状而想要冷庭蓊插进来的想法荡然存,在这样的折磨下很快便啜泣着用手臂勾住冷庭蓊的肩膀,他看不见自己下面,可又疼又麻的感觉做不了假,让他觉得自己屁股真的要被磨烂了。
于是一把好嗓子黏糊糊地叫着冷庭蓊表哥,让他慢一点,再慢一点,最好是停下来,能让自己休息一会。
他也不是非要用这个地方帮冷庭蓊释放呀?明明其他的也可以,就像和甘宥那样用腿,或者是帮冷庭蓊舔出来也没关系……甘云晕乎乎地想,他还没帮人舔过下面,只是因为甘宥含过自己,以为这是件非常轻松的活,总比屁股受罪要好。
可怜的少爷,要是知道男人下面多丑多臭,会让他脑袋窒息到连呼吸都来不及,而且要被迫大口大口地吞咽腥臭的精液,肯定就不会这么想了。
他还以为自己含别人和别人含自己一样轻松,可那张嘴就是撕裂了也不可能把甘宥或者冷庭蓊的含进去,当然,他们也不会舍得让甘云给自己口的。
尽管那画面想起来如此让人血脉偾张,他们首先考虑到的也会是甘云法承受住,甚至有可能直接昏厥过去。
好在他的想法并没有说出来,因为没力气了,刚做过爱的身子异常敏感,只是男人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上都会引起一阵颤栗,人也不如之前冷冰冰的,浑身都热,将源源不断的热源都吸到自己身上,这是昨天用了的姝女膏效果还没褪去呢!
甘宥用了太多,挖空了整整一罐,只是简单的擦拭怎么可能把香膏都擦掉,穴里的精液被引出来后,却忘记了把最开始弄进去的,藏在最里面的融化的香膏也弄出来,于是里面被精油滋润了好几个时辰,意外地打开了真正的用法。
姝女膏再贵也是用于欢好方面的物件,比起普通的香膏买的更贵更有价值,它的优点自然也应该在这方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