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江篱的阴茎比周承宇更翘,龟头更大,就像是个畸形儿,头异常大以至于身体看起来都有些娇小,颜色没有周承宇那么深,不是黑的,而是熟红,因为这是根还没用过的阴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迫切破处的雄性气味。
当然,这些甘云是看不见的。
他只能看见自己的小腹被反复顶出一个可怕的凸起,感受到肠肉被反反复复地摩擦,肚子里发出像是在水里挤压水母的噗嗤声,哦,不对,还有越来越逼近临界点的情潮,这是一种有一些可怕,更多的却是欢愉到颤栗的兴奋。
这种兴奋来回地在身体乱窜,将皮肉和灵魂都搅碎了在这一汪春水中,他的手力地向上攀岩抓住捆住自己的另一端绳索,可腿上已经放弃了挣扎,甚至被这一连番的肏弄弄得大腿内侧抽搐,媚红的菊穴大张着被肏开,一圈的肠肉都被卷了出来。
卓江篱哪懂什么技巧,根本是整根进整根出,腰部就像是一个正在运作的高速马达,直接把人撞得腰在空中弯出一个拱桥状的弧度,可正是这样粗横野蛮的艹法让甘云爽的汁水淋漓,被周承宇那样开苞的身体已经不是普通的性爱能够满足的了,就算没有男人碰他,自己自慰的时候都要想着曾经的经历才射的出来吧!
他现在就是一枚香甜,充满汁水的果实,在情欲下彻底爆开裹着汁的果皮,每个毛孔都在分泌着荷尔蒙刺激挑拨彼此的神经,让一切都来的更加猛烈,更加放荡。
他早已不是为了挣脱而扭着身躯乱颤了,而是这场性爱太激烈了,卓江篱太狠了,龟头反复地捶打着结肠口那点的软肉,每次抽出时硕大的龟头又会情地碾坏前列腺,太舒服了,好似有电流在指尖跳跃着,反复调试甘云身体的敏感度。
“呜…啊…”
沉重的眼皮上挂满了汗水和泪水,甘云陷进自己凌乱的发丝间,每一声呻吟都在用尽全力,胸腔也在震动,两枚乳尖上也挂着细汗,浑身白皙却又被揉来揉去,一连串都是糕点刚出炉时的粉嫩。
若是此刻他能用手掐着自己的性器,也许就能阻止那前列腺液和精液像水一样流出来,看着真是可怜又色情,因为本身重量不大就在冲撞间颤动的厉害,水液也就稀里哗啦地四处喷着,像是一个开关坏了的水龙头,看的卓江篱口干舌燥,恨不得自己韧性极好,此刻蜷下去吸个干干净净。
他可一点也不嫌脏,好吧,一开始是有点嫌弃的,虽然心里想要把甘云搞到手,可还是嫌弃甘云已经被周承宇上过了,瞧不上甘云这被人开发过的身子,可把人迷倒了搂在怀里时,又什么膈应的感觉都没有了。
怀里的人很轻,卓江篱抓过很多人,可那些人都没甘云瘦,甘云看着其实也不矮,目测绝对超过一米七五,可周承宇这些实在发育的有些变态,平均身高都维持在一米八以上,哦,除了孟江和孟川,可能是双子把营养平均分配了,两人到现在还没突破一米八,稳稳当当停在一米九。
甘云是舍不得自己吃,久而久之就形成习惯,也没什么胃口,完美地过了发育的最佳年龄,能长到一米七六都是基因在发挥作用了。
卓江篱不知道原来有人可以这么轻,他一只手都能完全举起来,这要是打起架来,恐怕挥在别人身上的拳头都是软绵绵的。
他把人带回了自己家里,然后开始准备一切,最先做的就是脱甘云的衣服。当时也没多想,就是觉得应该这么做,毕竟他还有其他计划,所以一定要让甘云赤裸着被自己干到高潮。
但是随着衣服一点点脱下,这个行为就开始变味了,甘云的身体十分柔软,皮肉间用掌心微微一掐就会陷下去,整个白里透粉,像是熟透了的蜜桃,尖尖的那点积累的粉让人格外在意。
卓江篱觉得这怪不了自己,任谁看见那软乎乎的脚趾间都是粉色,足弓完美的足时都会产生兴趣,他只是随性而欲,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比如抬起甘云的脚仔细端详,在那点粉红的诱惑下伸出舌头,最后愈发迷恋,甚至将小巧的脚趾都含进嘴里吸吮,一点点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他承认这个滋味比他想象中要好吃一点,以至于在意乱情迷间,真的产生了要当甘云的狗的想法。
要是这双被自己舔舐过的,已经害羞地蜷缩起来的足压在自己的性器上,卓江篱发誓,他可能会在瞬间射出来。
但是现在不行,他仍然固执地认为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插进甘云的穴里,当然,现在他可不嫌弃甘云不是第一次了,甚至有种捡到宝的暗喜。
见色起意是不对的,可这是卓江篱第一次见色起意。
他一动,浑身的伤疤就被牵连着一起动,在甘云眼里就像是活了过来,像是蜈蚣一样在卓江篱的胸前密密麻麻地爬。
哪有人的身上是这样的?
甘云抖着唇,竟还能分出一点心神来关注眼前这些狰狞的伤疤,被肏得越发痴了,含着涎水喊卓江篱慢一点。
他仰着头,似乎要看卓江篱身上的伤。
“想看吗?”少年宽阔的胸膛上布满汗水,他将甘云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往下压,甘云就像是一朵云被压实了,“想看是有代价的,我给你解绑,你要自己搂着我的肩膀,一直搂住,做得到吗?”
甘云涣散的瞳孔里闪现出一丝挣扎,可下一秒卓江篱就狠狠将性器顶到结肠口,上下幅度地开始磨起了这个已经被肏肿了的地方,一刻不停地接着问甘云同不同意。
肚子,肚子要被穿烂了……
甘云四肢都抽搐了,哽咽地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声若蚊吟地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