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琢是个撒谎精,还是一个特别过分的撒谎精。
甘云撅着屁股哆哆嗦嗦流着泪想,抓着车轩的手都在发抖,指尖更是用力到整个指腹都是白的,可他仍然努力地没发出声音,只听得到身后的钝插声。
一下,两下,三下,连绵不断的撞击让甘云撑起来的上半身隐隐有下坠的驱使,瘦弱的腰身悬空中被撞出一点弧度,可汗水却毫不含糊地滴落在被褥上。
那后穴已经被肏熟了,此刻“扫榻相迎”地吃着硕大的男根,淫水奢靡地流淌着,整个交合处就没有一处是干的,就连秦琢的耻毛上都坠着水珠。
“呜……”
男人腰和胯动的厉害,几乎把甘云的耻骨都撞麻了,他低着头,汗水就在发梢处凝聚成水珠,鼻息虽然比平时都重,可一点也看不出来正在欢爱的痕迹。
甘云的阳具又被捆起来了,硬着但挺不起来,就这么垂着一点点往外淌水。
他哭的厉害,要不是嘴里咬着东西早就叫出声了,而没有关上的车轩更叫人紧张,如果这时候外面路过一个人,一定能从这个小口看见马车里荒淫的行径。
你要说不舒服,那肯定是舒服的,穴里被撞的厉害,软肉和被撬开的蚌肉没什么区别,硕大的阴头牟足了劲往骚点上凿,整个柱身又长又翘,几乎是不用技巧就能把人肏得死去活来的存在,现在在甘云身上学了这么久,早就知道该怎么把人弄得不停抽搐喷水了。
甘云也是被弄得越来越敏感,掐一把腰后穴都会喷水,活脱脱一个发情的雌兽,从头到尾都被秦琢拆吞入腹了。
可是太舒服了过头了,甘云就会开始反抗了,他几乎思考不了什么,只是凭本能地开始躲。
肥软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想要把秦琢的男根抽出来,呜呜咽咽地垂着头,瞧着一副要崩溃的样子,像是再摸一下就会抽搐地倒下去,可秦琢就最喜欢他这副模样,故意抽出来一点,在那一圈肠肉都被自己翻出来时又猛地往里一撞,这时候甘云连自己的声音都控制不了了,脑袋发懵地呜了好几声。
而后反应过来,又会哭的厉害,使劲儿吃着男根不让秦琢捣乱,这时候就是后面咬的最紧的时候,甬道里又热又滑,像是有数张小嘴在吃着下面,舒服的要命。
他这样怕被人发现正在行媾合之事,反倒成了秦琢的乐趣。
甘云哪里知道呀,他就算再闷着声马车也会晃,晃的又快又厉害,活像是下一刻就要散架似的,可外面的人眼观鼻鼻观心,连看一眼马车都不敢。
长春倒是敢,可他白日里被周牧缠了一天,睡得格外沉,马车又是实木做的,特别隔音。
守夜的人很多,这一批队伍十分壮大,秦琢是打算慢悠悠回安隗的,所以一路上都在和眼线对接,而眼线们也都会自觉地添上几个护卫,这才走出去多远,就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十人的护卫队,更不要提各使臣带来的小厮了,就算是土匪瞧见了也要掂量几分。
他们并不觉得这事儿羞耻,在安隗性事本就开放,而且大家都是男人,两两相对眼里只有对秦琢的羡慕和敬仰。
太子殿下可是从出发开始…几乎三天两头地在做啊!
夜里做完了还不止,白天精神也足,路线什么的早就规划好了,野外若是遇见了什么野兽,秦琢也是领头的那个,真是叫人艳羡不已。
俗语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可是这句话放在秦琢身上俨然是不可信的,里面那位娇宠几乎一直在哭,声音虽然弱但也能听到,有时候还在哽咽地唤着什么不要,那可怜劲儿,就算是被肏傻了他们也信。
一开始就没完没了了,篝火不知道添了多少柴火,天际都微微泛白马车里的动响才弱下来,不多时,秦琢便披着外衣,懒懒散散地撩开了车帘。
他下巴处还淌着水,倒不是自己的,是甘云喷的太厉害,他自个儿又过分,故意去吸那捆起来的男根,猝不及防就被浇了一脸。
“寻二。”秦琢喊了一声,一旁的树上立马跳下来一个人,黑衣蒙面,一双眼睛冷而忠诚。
这是专门练出来的暗卫,秦琢也才只有四个,此刻正被他大材小用地吩咐道:“去烧点水,烫一些的。”
寻二令了命又消失了,但是很快就端来了一盆热水。
秦琢端着热水又进去了,大家都静悄悄的,没人说话。
对于照顾甘云的事儿秦琢从不假手于人,一开始还有人凑上去说帮秦琢处理,被浇了一头热水后大家就都知道了,里面那位娇宠是秦琢正稀罕着的,不能碰也不能摸,谁要是冒犯了,嘶,谁也不敢想会是什么下场。
秦琢进去时里面还弥漫着一股清甜的香味,卧榻上又被弄得一团糟,处处都散发着情欲的滋味。
甘云也不算好,他已经昏睡过去了,可是身体依然在抖,小小的一团蜷缩着,裸露的肌肤上就没一处是好的,都被秦琢咬着吸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