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公孙卿落荒而逃的身影甘云眨了眨眼,扭头朝一旁的秦琢轻声道:“你怎么吓他呀?”
“不吓一吓他,恐怕晚膳都要留在东宫了,况且我没说假话,是他自己想严重了。”
他不过是稍加暗示,公孙卿自己看不出来是他蠢,怎么还能怪自己呢?
秦琢理所应当地想,眼皮子一抬看见甘云抿起唇顿觉不妙,正要亡羊补牢上几句,甘云却偏过头,有些自嘲道:“是呀,是他自己没看出来。”
委屈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秦琢知道他在怨自己没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将人抱起来,捧着甘云的脸嘬了好几下:“但是瞒着我的身份是我不对,我应该在早些和你交代的,我向贵君道歉,好不好?”
甘云其实不生气,他就是有点委屈,明明说喜欢自己的是秦琢,可也是他,连真实身份都不和自己说。但仔细想想,甘云又觉得秦琢谨慎点才好,毕竟路上并不能完全保证秦琢的安全。
太子和世子的含义可谓悬殊,鸢烽的人要是听到消息,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把秦琢留在鸢烽,哪怕留下的只是一具尸体。
一路来周围的人都唤他殿下而非太子殿下,大家都在小心地藏起身份,似乎,秦琢没和自己说似乎才是正确的。
甘云自我脑补一番后就不觉得委屈了,他低低嗯了一声,任由秦琢将他抱在怀里,然后牵着自己的手一根根摸,将手腕都磨得嫩红一片。
他很快就抖着肩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了,可是秦琢抓得很紧,他根本抽不出来,反而还让秦琢看到了丑态。
“硬了。”
秦琢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甘云下意识低头一看,顿时脸颊上都飘着簇簇的红晕,他慌忙地想要将那微微顶起,连衣袍都打湿了的地方藏起来,手抽不出来就夹着腿,小腿和脚踝都在发抖,正要解释时,另一只手却覆了上来,直接压住了胯部。
“呜嗯!”
甘云下意识挺起腰,酥麻的触感宛如虫子在身上爬行,他呜咽地晃着腿,可最重要的部位在秦琢手下,于是连晃动都变成了勾引,鞋袜下仿佛能看见白里透粉的足、趾、骨,幅度也并不剧烈,更像是一点一点地踩着虚空上,若是有热汗或美酒滑下,不为一个绝色皮相。
“秦琢,呜啊,嗯…秦,别别揉!呜呜,疼……”
秦琢早就能控制分寸了,他知道甘云只是不想做所以喊疼,实际上他并不疼,还会觉得很舒服呢。
所以手指更为过分,悉悉索索地钻进袍子里握住已经湿漉漉的男根,掐着柱身就开始套弄,还要贴着男人通红的耳朵情色地说:“云云,你这儿又湿又热,一直在流水,疼的话会这样吗?”
“嗯?会流这么多水吗?舒服的腰都挺起来了……”
“呜呜…不嗯……”刚刚被捏蹭红的手勾着关节扣在秦琢宽大的衣袖上,舌头微微朝外翘起,舌尖凝聚着透明的涎水,似要坠落,晃来晃去最后却坠落在了嫣红的唇瓣上,又被自己吃了进去。
他有些费力地恳求秦琢停下来,他们毕竟还在外堂,还在外院,这是一个比卧房还要不安全的地方,下人随时随地都能走进来,而他们会看见这一幕,会看到年轻的太子殿下抱着一个比他足足大了一轮的男人调情。
秦琢的名声会败坏的,甘云首先想到的就是这点。
在太子这个头衔的加持下,甘云的中心已经开始转移到秦琢身上,这和当初他知道女帝的身份并妥协时是一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分为三六九等,在皇宫里这么多年,他已经学会了优先考虑尊贵的人的需求。
他仰着头,回忆起了之前的记忆,连脸色也变得惨白起来,甚至开始了反呕,整个人都惶惶起来。
秦琢手疾眼快地抵着他的背开始拍打,掐着甘云的下巴破势他抬起头来,同时低低的声音就泻出来了:“乖,乖,深吸,我在呢,别怕,深吸就好了……”
甘云一张脸白了又红,半张着嘴开始吐气,好歹是稳下来了。
秦琢这才松开手,就着手边的温茶端起来给甘云喂水喝,问甘云还有哪儿不舒服。
“没了,唔……”甘云喝了好几口才把呕吐的欲望压下去,实际上干呕的感觉最近经常有,但是鬼使神差下,他撒了个小谎,也是不想让秦琢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