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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秦,秦冕……”
荤热的身体莹白而布满细汗,因为太热了,汗水都变成了雾气,将头发都打湿地贴在身上。
白皙光洁的背部散乱地贴着发丝,小夫人整个挂在男人身上,一双手臂力地搭在男人肩上。
他蜷缩着脚趾,足腕也微微勾起,咸湿的汗水如露珠从足跟滴落,啪嗒地落在地板上一堆腥白的液体里。
“不,不嗯啊!呜…秦…相公,好胀……”
力地靠在秦冕的肩膀上,甘云唇微张着,下半身稀里糊涂地乱流着好些透明的水液,似乎已经被男人肏痴了。
即便是出去过,秦冕也没有变得像秦仪那样能言善辩,勃发的肌肉和动作依然是他的代言词,即便甘云已经受不了了,他也不打算把性器抽出来,而是持续地顶着宫口,让这个地方保持淫熟。
“乖,一会就好了。”秦冕用唇碰了碰甘云的耳垂,又挤压了下甘云的微微鼓起的腹部,将已经凝成块的精液都抽了出来。
他低头看甘云前面蔫蔫儿的性器,视线上挑,又捕捉到甘云微微鼓起的胸部,这里,不知何时开始就一直在出奶。
因为乾元的精液总是往宫腔里灌,将小巧的宫腔灌满,灌饱,再用细长的玉条堵住宫口,导致身体认知乱,竟一直认为自己已经被受孕了。
可想而知,在秦冕离开后时郃和秦仪玩的有多疯,连这里都搞出了乳汁。
秦冕掐了掐肥硕的乳尖,很难不嫉妒地用力挤出乳汁,而后又用唇舌舔舐干净。
他过了太多,但没有关系,现在他回来了,而且也不打算再离开了。
甘云是真的要受不了了,自从秦冕回来后,规律的床事被破坏,秦冕不分时宜的小动作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呆在阁楼里,仿佛回到了当初被秦冕关起来的日子里。
当然,甘云并不是想指责秦冕什么,他同样十分思念秦冕,对于秦冕越来越过分的动作,大概和甘云的心软脱不了干系。
只是这次他真的要吃不消了,肚子又热又胀,再做下去,他会昏过去的。
“…秦冕”甘云主动捧起秦冕的脸,啄吻着他硬朗的下巴,手指捻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努力夹着男人的鸡巴,告诉他,“我们以后,唔,以后有时间的…好不好?”
秦冕眉眼狰狞,吃醋地又往里撞了撞,说:“不要他们,至少这几天,不准他们碰你!”
甘云被撞得失神了一瞬,在听到秦冕的声音后还是下意识摸了摸他,点头重复他的话:“呜…不要他们,不要…秦仪和时郃,只要你。”
虽然这个承诺并不可信,但好歹满足了秦冕回来后处宣发的欲望,他捧起甘云的脸,猛地抽出自己的阴茎,一时失去闭合的后穴哗啦啦吐出一大滩精液,压根没法计量秦冕到底射进去了多少,又射了多少次。
小夫人的胸脯又空了,穿着秦仪从外面带回来的女士胸罩,外面则穿着黛青色的北郡服饰。
秦冕一直抱着他,为甘云整理鬓发,将一白一青的手镯上些许黏液擦拭干净,最后抱着人在饭点前去了前厅。
甘云靠着他,又摸了摸他的胸膛,说道:“秦冕,秦仪和时郃已经带我去过月老树了。”
“你都回来好几天了,什么时候带我去呀?”
秦冕并不停歇,只是心跳又快了几分。
良久,他才听到自己僵硬地回答这份类似表白的问题:“明天,或者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