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那一次没做到底,因为他不知道他和俢岢还会不会共感,要是在肏神的时候突然共感,亚当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这辈子都硬不起来。
俢岢怎么也没想到,他还真的在阴差阳之下救了甘云。
修岢正打算出去找亚当和甘云,但是亚当早就料到他会出来找人,收拾一下就自己回来了。
“云呢?”修岢看见亚当就皱眉,他知道自己这个半身很不受管教,但是没想到这么不受管教,连神灵都敢侵犯了!
亚当非常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关你什么事,云好着呢。”
修岢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亚当,我不论你要做什么,云他是神灵,你不能动他,你……”
“修岢,你搞清楚,”亚当打断修岢,冷漠地看着他,“我们都是彼此的半身,你没资格管教我,也没资格对我的决定置喙。况且我究竟是在害他,还是在救他,你说了不算,再说了,有谁规定了不可以碰神灵?”
修岢沉默,他并不知道甘云这位神灵的特殊性,只是因为有了感情而对亚当的行为产生质疑,但是他的疑惑亚当也没必要为他解释,因为亚当并不认为修岢会和甘云扯上关系。
修岢不仅仅是伪善,他还非常地漠视世界,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连看都不看一眼,像个透明人一样在事件的漩涡中,这是一种亚当自认为非常低级的恶趣味。
很少有能让修岢感兴趣的东西,所以亚当也只是觉得,可能是因为共感,修岢才会对他指手画脚,因为这也打扰到修岢了。
但亚当同样不爽,你看都看了,便宜也占了,最不爽的人应该是我,毕竟是我的人被你看了,又不是你的人被我看了,至于你舒不舒服,那又不关我的事。
往常亚当都能猜到修岢心里所想,但是这次显然不行了。
修岢对这件事非常在乎,任谁看见一个刚刚让自己春心萌动的人淫乱地被人压在身下都不可能平静,修岢好不容易才把浴火压下去,喝了多少茶水止渴。
可那漂亮的,满是咬痕的后颈和白皙的颈肩总是不分时宜地出现在,轻易就能复苏修岢内心的欲望。
就像是修岢主动招惹了一个艳鬼,艳鬼总是在挑逗他,而他又不能回应。
他既唾弃自己看见甘云被亚当压着的时候满脑子只在意那点风情,全然忘记了甘云的安危,又嫉妒亚当居然悄声息地把甘云搞到手了,可他之前表现出那么不喜欢甘云……
这种感觉,和自己的老婆被人抢走了没什么区别。
修岢难以控制自己,在看到亚当时就忍不住想要说教了,但是亚当的话…说到底还是有一些震慑作用的。
他们两个半身谁也不怕谁,真要斗起来不过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况且这样斗下去,会不会冒出第三方阻挠他们呢?比如那个总是阴沉着一张脸的神官艾斯,到时候可就真的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
修岢思量一番,觉得自己现在和亚当吵翻了对自己没好处,便只能耐下性子,语气有些生硬地回他:“随便你,别惹麻烦。”
亚当犀利地盯了眼修岢,慢腾腾地回他:“这句话同样还给你。”
在这里,只要修岢不和他对着干,他就一定能拥有甘云。
神灵不懂情爱没有关系,他会让甘云在床上懂这两个字,亲手教会神灵。
*
亚当回来也没待多久,他收拾了两套自己穿的衣物,又拿了点吃食就又出去了,要去哪里,修岢心知肚明,但是他没跟上去,反而在家里开始研究起了共感这项技能,他得在亚当不知道的情况下,通过亚当的眼睛看到甘云正被囚禁在哪里。
“云,我回来了。”亚当一手拎着自己的行李,一手拿了点外面采摘的野花,站在洞口朝里面的人喊着,末了还美滋滋地加上一句,“以后就没人能打扰我们了,你要乖乖在这里恢复神力。”
他说完后,洞口的藤蔓便抖着叶子往外缩,可怜巴巴地筑成一道边缘爬满了绿色植物和些许笑话的大门。
亚当闭着眼走进去,当他进去时藤蔓又层层叠叠地盖住了洞口,伪装的非常棒。
玉床上,黑雾依然缠绕在雪白的四肢上,只是因为没有具体的形态,还没有形成伤痕,甘云身上盖着一层轻纱,那是他自己已经不能穿的衣服,倒是脚踝处的红绳铃铛分外显眼,只要有轻微的动作就会作响。
甘云蹙着眉,他身上都没有收拾干净,双腿上的浓浆好多都凝结成块,内侧的精液还没有干,但黏黏糊糊地让甘云分不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