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就没想过修岢会找上门来这件事,所以当眼前画面变化时,他第一反应都不是修岢找上门来,而是甘云出事了。
直到他细细回想那一闪而过的画面,甘云明显是被人压在身下!
谁有本事让自己看到那个画面,又是谁有本事解开藤蔓?亚当脑袋里当场就空了,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把脑袋砸扁了,于是一片空白。
空白之后,就是深深的愤怒。
修岢他怎么敢!欺负他的甘云!
亚当立马掉头往回赶,黑雾在他身体上附着,使得他的速度与常人异,飞驰起来一路卷着风,很快便回到了山洞洞口。
但是藤蔓拦住了他,不,准确来说是修岢拦住了他。
同源的力量打在一起只会抵消,亚当只能试图让黑雾认同自己,而没有办法自己伤害自己。
他真是恨透了这一点,明明都分裂成两个不同的人了,却时时刻刻提醒他他们是一体的,不能伤害彼此,甚至共享视角和触感,这和是一个人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修岢怎么把甘云压在身下肏,眼珠子都瞪出血丝来了也济于事。
甘云在失神间听到了两个不同的声音,他迷瞪地抬起头来,在摇晃间看到山洞前站着一个人。
“呜?”
羞耻心猛地弥漫上来,甘云被修岢抓住的手臂微微挣扎,想要偏过头,后穴却被猛地一抵,轻而易举地操到了骚点。
他顿时脑袋一片空白,绞紧了穴口地开始喷水,肠液哗啦啦地流着,湿热的液体浇灌在龟头,肠肉更加黏滑地裹着阴茎,简直就像一张会漫上口水的小嘴,用喉咙吞吐,让马眼都像是被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修岢马眼发酸,整个人都爽的撑开了,他拉着甘云的双臂往后扯,让自己和甘云胸贴着背地朝亚当炫耀,他沉重的呼吸声在甘云耳边乱窜,他尤闲场面还不够混乱,故意说道:“云,你看,洞口站着的是谁。”
甘云已经濒临高潮了,另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他前面开始复苏,听到修岢的话时他下意识睁开眼,从已经逐渐扩大的缝隙中看到了站在洞口的人。
是亚当。
可是…亚当不正在自己后面吗?
甘云浑噩地想着,却听见站在外面的人冷声喊着:“修岢,你不要太过了!”
是了,修岢和亚当长的一模一样,他们两个像的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分不清……
甘云像是要惊醒一样地扬起头,修岢的腰越发用力地挺,撞着那酸软的地方宛如打桩,而前面,也有一种憋不住的酸意弥漫。
他的意识分离成了两个,一个正在迷乱地承受交媾,一个呜咽地叫喊着他认了人,把修岢认成了亚当,还对修岢做了那些奇怪的事,羞耻和情欲逼得他发疯,意识拉扯地朝他的弱点进攻。
修岢哑着声音,在甘云耳边低喃自己要射精了。
纤细地手指紧紧抓着修岢的手臂,甘云浑身抖得厉害,大腿上一片湿濡,他仰起身,朝亚当露出自己高潮时的丑态。
那嫩红的,没有人爱抚的性器甩来甩去,机械性地硬起,在修岢射精时猛地一个抽搐,竟就这么喷泄出透明的液体,那绝不是射精,而是甘云被修岢肏到失禁了!
亚当的眼睛全红了,他扯着藤蔓撕开一大条口子,像野兽一样低吼着修岢的名字。
甘云眼前闪过一道凌冽的白光,身子瘫软地佝偻下去,颤抖的皮肉敏感至极,正处于被人摸一摸都会抖上好一阵的状态。
修岢抽出自己的性器,转手将甘云安放在床上,黑雾分成两股碰撞,亚当的劲头明显更盛,硬生生将筑起的墙壁逼退半米。
亚当咬牙切齿,余光瞥见蜷缩在玉床上的神灵时像是炸了毛的狮子,抬手便是一道凝聚的黑气:“修岢,我要你的命!”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修岢一边躲,一边目光冰冷地扫过亚当,“你有什么可生气的,绑架犯。”
“那你就是强奸犯!”亚当指着他,“云是我的人,你这个又冒充我投机取巧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修岢当他没听见刚才说的话吗?这家伙明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说那种话来激怒自己,好看自己的笑话!
亚当觉得自己现在被偷了家更像个笑话,蚂蚁钻了心般的难受,对修岢更是处处看不顺眼,宁愿和他同归于尽,也要争这一口气。
修岢被亚当的话逗笑了:“什么叫冒充,我和你本就是一体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呸!”亚当打断修岢的话,满脸不屑,“什么你你我我,我才不是你这个伪君子,我真是倒了大霉,半身竟然是你这么个家伙,修岢,你给我拿命来偿!”
亚当说完黑墙便碎了,他闪身到了修岢面前,毫不犹豫地挥出拳头,修岢大概也知道他会这么做,抬手便是一道格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