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里的暖光是维持了一会的透亮,随着门关上的声音,不过几秒便熄灭了。一缕阴冷的风裹着某种不可言说的香味拍散冰冷的建筑上,因为这里是小区房,很不容易散去。
如果这时候有人打开门出去,恐怕会嗅动鼻子,莫名其妙地夸一句好好闻的香水味。
房间里,牧原走一步,甘云就跟着后退一步,脚后跟被地板磨的粉红润亮,他不安地抓住围裙,怎么也不肯转过身给牧原瞧自己的后面。
以前甘云觉得围裙还算一件衣服,但现在他明白了,围裙并不能当作是衣服,它只是一块能遮住一点的布料,只能挡住一面,可人是立体的,他的后面除了四根系住的绳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只要一转过身去,就相当于给牧原看了自己的裸体。
“叔叔,过来。”牧原喉咙滚动,扬了扬手里的白玫瑰,语气就像是在喊“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的大尾巴狼,“你看,我给你买了礼物的。”
只是一件围裙穿在甘云身上就有这样的效果,要是穿上那些专门为房事服务的情趣内衣……牧原光是想象都觉得鸡儿要爆炸了,他会被色到直接流鼻血的!
牧原手上的玫瑰花不多,约莫有十几朵,用彩色的包装纸捆起来,确实十分勾引人。
甘云怯生生地看着花,还是不肯过去,只是伸手想要把花拿过来,嘴里还说着“谢谢”二字。
他并不知道,这样的姿势反而更方便牧原把他拉过去,当然的手才刚摸到包装纸时,牧原使坏地直接抓住手腕一拽,把男人拽进了怀里。
“唔疼…别…”在力的作用下甘云直接撞在了牧原身上,粗糙的布料刮在皮肤上,立马便让甘云吃痛地含着泪,弓着胸企图躲开这火辣辣的疼。
牧原两只手从甘云的腰上绕到下面,托着两瓣肥软的屁股,直接把人提了起来,让他只能用足尖碰到一点地面。
“老骚货,就知道勾引我。”
牧原沿着双腿间往上的肉,几根手指从胯部往上一顶,直接压在了甘云的睾丸和菊穴下面的臀肉上,他手指灵活,又有点杂乱章地揉捏着,将热意和酸麻丝丝缕缕地汇聚在甘云的小腹上。
下流的污言秽语,也在这样的动作的映衬下格外动听了:“你怎么这么骚,嗯?以后就当我的骚老婆吧,骚叔叔,做我的母狗好不好?”
甘云唇瓣颤抖,他死死地抱住玫瑰花,对牧原下流而作践自己的脏话法免疫,心里也泛起一阵一阵刺疼。
为什么…牧原总是要说他骚?
他是个格外保守的人,不知道这些话在某方面其实是一种夸赞,只觉得牧原真的认为自己很骚,所以才会越过陈锦锦选择自己。
毕竟从牧原的态度来看,他对自己并爱惜的感情,更多的是看不上自己,所以才会勉为其难地一边骂自己骚,一边上自己。
他受不了这样端的折磨,于是手指都蜷缩起来,这一次,他没有在心里默默地说了:“牧,原…别,别这样羞辱我,唔嗯!别,呜呜……”
甘云拒绝的话还没说完,牧原就不耐烦地向外敞开了他的菊穴,用火热的手指摸过一道道褶皱:“羞辱?你觉得让你做我的骚老婆是羞辱?但是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看,它一缩一缩的,分明就是在邀请我进去干死你,前面也是,要我帮你数数都射了几次吗?”
他哼了一声,一字一句道:“每次你可都是哭着说射不出来了呢,还是你想我把你给肏尿了,你才会承认自己很骚啊?”
抚摸穴口的手指已经被渗出来的水给打湿了一点指腹,当牧原抽离的时候又因为臀肉的聚拢而发出啵的一声,牧原手掌并拢,一巴掌打在甘云的臀缝上。
“看看你的肥屁股…把腰弯下去,屁股翘起来,我要给你做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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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靠着墙,他手里的礼物已经因为重心不稳而没有拿住而掉在地上,弯下去的腰几乎和腿呈90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