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原买玫瑰花的时候,只是觉得它很衬甘云,而且甘云看起来就是会很喜欢花的那类人。最重要的是,他还知道白玫瑰的花语是纯洁暇的爱,含义是青涩初恋。
因为他的父母便是彼此的初恋,所以他的父亲每天都会送母亲一束白玫瑰,这样的一点小日常,往往是维持他父母感情不会减退的关键。
就是这样非常正常的想法,促使牧原挑选了花店里最好的十八朵白玫瑰,然后自己包装起来,打算送给甘云。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变了味,他比黄色电影里的那些主角还要过分,将修剪地不会扎人的圆润枝头一根根抽出,然后让甘云扶着灶台,一根根地插了进去。
十支几乎是牧原四根手指那么粗了,再不能继续往里多加一根,就连甘云本人也感觉到了疼,缩紧了穴口,摇晃着腰部哀求牧原不要再继续加了。
牧原这才收了手,后退一步,贴着墙站着,欣赏这副美景。
他看着凹凸不平的根茎整根没入后穴,只在外面留了一团紧挨着的花朵,因为自己动作粗鲁,不少花瓣都掉落在地上。
就像是…这些话原本就扎根在这里盛开,因为外人礼的动作被拍打掉落,万分不舍地离开母体,有一种凋谢的,糜馥的美感。
牧原十分满意,他一边将自己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撸动,一边命令道:“夹紧了,叔叔,要是掉出来了,我真的会把它们都插在你的尿道里……好了,叔叔,我饿了,你给我做炒饭好吗?”
他哪有拒绝的权利?
甘云咬着唇,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他法忽视后穴里传来的清晰感觉,那些凹凸不平的根茎是因为把刺都剪掉然后打磨,为了迎合审美,根约莫有十几厘米长,起码有十二,三㎝都在里面,互相拥挤地侵占这个柔软潮湿的地方,仅仅只靠着甘云自己蠕动肠肉,便像是被数只手在抠挖一样。
但是它们终究是死物,挑拨起的欲望只舒缓了一半不到,疼和麻交织,让甘云很难保持理性的思考。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被烧成一片浆糊了。
所以在听到牧原的命令时,他下意识直起腰,因为地心引力花枝开始往下滑,像是马上要从后穴里落下去,甘云呼吸一紧,连忙又踮着脚,绷直地将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后穴上。
穴口不停地收缩着,里面的肠肉也在动,咕啾咕啾地,终于把已经落出来一小截的花枝都咬住了,那花瓣簌簌地动,又是好几片掉落在地板上。
牧原在后面自撸地眼睛发红,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粗壮的阴茎已经完全挺翘地对准甘云后腰的方向,因为这几天淫靡的生活,熟红的龟头被润泡地发亮,好像比最初看到的又长大了一点,看起来就不是能被人吞下去的料。
少年性欲偾张,嘶哑嗓子告诉甘云,只要他把饭做好,就可以把花都拔出来了。
甘云呜咽着,他的呼吸即便很急的时候也非常小声,如果不凑近了仔细听根本听不到,双腿并拢而抖着手地去拿锅铲。
他将昨晚吃剩的剩菜剩饭炒在一起,勉强做出了一份合格的炒饭。
在他关火的瞬间,牧原走上前,将龟头戳在甘云细腻柔软的腰线上,突突地射了精。
雪白的浓浆喷射出很远的地方,不少都溅在了甘云的后颈上,然后又顺着肌肤往下流,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精痕。
最后,刚射完精的牧原一手牵着甘云,一手端着炒饭的盘子走了出去。
*
牧原坐在饭桌上,慢悠悠地用勺子舀起炒饭,青椒肉丝和剩饭的配合,让嘴巴里品尝到的味道形成了一种绝佳的口感。
甘云做的饭菜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香味,牧原越吃越喜欢,他很享受和甘云一起吃饭的氛围。
但是现在……
牧原似笑非笑地往后靠,他咬着勺子,看着桌子下面的男人,含糊不清道:“叔叔,你怎么只舔龟头啊?要整个吞下去才行,我不是教过你怎么做吗?这样我一点也不爽。”
甘云跪趴在牧原双腿中间,手肘撑在少年有力的大腿上,用手抓住阴茎的根部,手指交叠地握住它,正用嘴巴含着阴茎的顶端,用舌头青涩地来回舔舐。
在听到牧原似是抱怨嫌弃的话后,甘云湿漉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害怕,湿软的舌头更加用力地舔在冠沟上,接着往下舔舐柱身,将口水糊弄地到处都是,顺着下巴尖肆意流淌。
他已经在很努力地讨好有自己脸一半大的阴茎了,舔来舔去地将脸和嘴巴都弄得一塌糊涂,但是给予牧原的快感少之又少。
牧原抖了抖腿,三两下刨干净炒饭后将勺子丢在盘子上,然后伸手擒住了甘云的后脑勺,往后一拽:“叔叔的口交技术还真是烂,我不是都说了,要像我含着你那样做吗?只是舔来舔去的,痒死了,一点都不舒服。”
“把嘴巴张开,我亲自教你怎么做。”
甘云才刚将嘴巴张开,牧原的手直接扣住他,强迫地将阴茎塞进了柔润的嘴巴里。
长驱直入的性器直接插到了喉咙口,甘云难以遏制地干呕着,呼吸的甬道瞬间被压迫到没办法正常呼吸,他反射地想要将嘴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牧原的手死死压住,然后让他吞的更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