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完全没办法正常呼吸了……
甘云晕乎乎地不断重复着吞咽的动作,他的舌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所能尝到的味道也都是咸湿的粘液,因为鼻腔都被压迫到,所以窒息感非常重,缺氧的脑袋,连自己是谁都要忘记了。
这已经是深喉口交的范围了,数次的抽插让脆弱的喉道被摩擦到肿起,男人想要反抗却只能被自己按着肏,连嘴巴都变成了可以性交的工具,浑身上下都被自己玩过,根本就已经变成了自己的母狗!
牧原舒爽地喟叹着,最后将甘云的脑袋往自己的胯下压下去,迫使娇嫩的肌肤被耻毛扎到,左右反复地研磨后,在甘云快要昏厥过去时,才打开精关,射在了男人嘴里。
他射的时候稍微退出来了一些,大量的精液被甘云含在嘴里,然后从缝隙里溢出,将甘云的嘴巴灌满了,脸颊都微微鼓起来。
牧原退出来后,甘云下意识用舌头把那些满是雄性气味的精液往外推,牧原微微皱起眉,直接掐住了甘云的鼻子,不满道:“都给我吃下去,不准浪费。”
精液啪嗒啪嗒地顺着下巴和嘴角流淌,甘云被迫仰着头,一边抽泣,一边用红肿的喉咙艰难地吃下这些腥臭的液体。
等他把嘴巴里的都吃干净后,牧原才松开他的鼻子,然后插进去两根手指不停搅动,似乎在思考还要不要再来一次口交。
甘云害怕极了,他的舌头被手指夹住,口齿不清地蹭了蹭牧原的膝盖,说:“不要…用嘴巴了,很难受…呜…嘴巴要裂开了感觉,好,痛……”
“好吧。”牧原有点不情不愿,他抽出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尝,然后让甘云趴到桌子上面。
甘云躺在桌子上,此刻对他来说反倒是最舒服的,因为什么动作都不用做,躺着就可以了。
牧原用手架起甘云的两条腿,将花枝一支支地抽出来,每抽一下,甘云就会抖一下,后面还有两支的时候自己就掉落了,他的后穴早就被插得一片泥泞,松松垮垮的穴口,就像是涂了唇釉的嘴巴。
桌子上很干净,一旁摆着一盒避孕套,牧原抬起甘云的腿,歪着头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叔叔,我要开动了。”
甘云两只手交叠地捂住自己的嘴,手指微微弯曲,对牧原的话像是发愣一般,抽了抽鼻子,闷闷地说了个好字。
*
结束了一天的行程回到酒店后,陈锦锦没有忙着去洗漱,而是将自己精心挑选的照片都发了出去,她先是发给了牧原,接着又发给孟诩,敲敲打打地和他们说自己这一天都干了什么。
陈锦锦等了一会,十几分钟后孟诩回复了她,只有一个笑脸的表情包,但是牧原还没有回她。
他没看手机吗?陈锦锦咬着唇,又给牧原发了几条消息过去,但是都石沉大海了。
应该是没带手机吧,陈锦锦将手机放在一边,明天起来他应该就回自己消息了,这样想着,陈锦锦也故意不看手机,拿起衣服去了酒店的卫生间里。
她哪里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友”正抱着自己的父亲,昏天黑地地做了好几个小时。
桌子周围丢了十几个避孕套,地上全是撕开避孕套的废纸,盒子也早就被一脚踩烂了,看起来就像个淫乱的性趴现场。
房间里难得地没有响起放荡的交合声。
牧原坐在沙发上,他抱着湿漉漉,像是没有骨头似的甘云,手往旁边摸,一个完好的避孕套都没有摸到。
“叔叔,”牧原凑过去舔了舔甘云的下巴,“好像没有避孕套了。”
男人完全被他肏服了,听到这话晕乎乎地收缩了一下后穴,摸索地攀在他身上,声音就像是含着什么融化了的软糖:“要,要结束了吗?”
“明天再去买…唔嗯,用的好快…后面,后面也不行了,要被肏坏了……”
“不行,”牧原咬咬牙,搂紧了甘云,像是要把他塞进自己的血肉里,“我们不用避孕套了,叔叔你放心,我没什么性病,等做完一定给你洗的干干净净的,以后也不买避孕套了!”
不买什么了?
甘云双眼被汗水和泪水黏住,哼着一个黏糊的鼻音,完全不知道牧原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怕的动作,他将自己埋在少年的脖颈间,直到那滚烫的阴茎再次插入后穴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不对劲呢。
“不…套,套子,呜,嗯啊,没……”
“没事,好叔叔,乖叔叔,没事的,我不会射到太里面的,”牧原哄着甘云,下面的动作却丝毫不见轻柔,“我就再做两次,乖叔叔,最后两次……”
牧原捂着甘云哭肿的眼睛,狠下心肠不去看。
里面软的要命,汁水都被肏开了,现在停下来不时要了他的命吗?而且套实在是太爽了,牧原整个人都紧绷着,心想早就该不买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