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忙的不仅仅是孟诩,还有贺惇,因为临近毕业,贺惇这几天都在家里跑生意,等到高考结束后,他就要慢慢接手一些生意练手。
所以这段时间贺惇过得比忙碌,孟诩好歹还能在学校里见到人影,贺惇却实打实一个月没来学校,所以当他回学校的时候,如果不看手机,大家也是不知道的。
三人一直都有微信联系,但是因为贺惇不经常说话,牧原和孟诩长时间都是私底下聊天的,对那个微信群早就开了消息免打扰,也因此过了贺惇的消息。
家族的重业压的贺惇和同龄人完全不同,他的眼睛里很早就失去了莽撞和不成熟,凌厉的五官看起来,只要好好打扮一番,和能出现在电视机上的那些董事长没什么区别。
贺惇在群里发消息时已经到宿舍门口了,他身上还穿着参加宴会的礼服,整个人看起来又累又帅。
发完消息后,贺惇打开门打算进去,在门打开的瞬间,手臂发力的动作猛地一滞,他站在门口,微高的身躯将走廊的灯光遮住,他的脸隐藏在灰暗中,鼻翼煽动。
好香。
有点像棉花糖的甜香,但是…还有其他的味道,贺惇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不是纯粹的甜的人发腻的香味,而是一种骚甜的感觉,让人下意识口干舌燥,小腹发热。
这种味道贺惇很久以前闻过,只是那时候闻到的味道原没有现在这么诱人。
如果说那时候的味道还只是果子刚刚成熟时的清香,那么现在的味道就像是成熟的果子在腐烂的前一秒所散发出来的糜香,微微的牵起一点潮意,更让人心动。
甘云…在里面吗?
这个念头才刚刚出现,里面便传来一声尖锐的抽泣声,贺惇猛地抬头,鹰眼擒住猎物般看向了孟诩卧房的房门。
这一声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接连不断的呜咽从那扇门之后传来,贺惇当机立断跨进去将门关上,连鞋也忘记了换,直接朝门口走去。
他走到门边也没有停下,反而伸出手,直接打开了门。
一瞬间,原本像是蒙上一层纱的声音真切起来,它们尽数朝贺惇涌来,而他眼前也出现了一场极为色情的免费表演。
——男人趴在床上,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双腿绞着枕头,他在死命地压住自己颤动的身体,但是疯狂震动的玩具显然没有给他把失禁和高潮镇压下去的机会。
贺惇站在门口,很清楚地看见甘云微微撅起的屁股中间乱抖的兔子尾巴,一小撮的白色绒毛乱晃着,嗡嗡的声音非常大,高频的震动让男人粉白的臀部都在抖动着。
在几下痉挛似的扭动后,男人呜呜咽咽地摔倒在床上,大腿之间溢出水痕,向正在注视着他的贺惇宣告一个讯息:甘云,失禁了。
贺惇原本平稳的呼吸一促,情不自禁地走进去,甘云沉浸在身体被道具玩弄的乱七八糟的快感中,完全没察觉房间里多出来一个人。
他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也没能阻止尿意冲刷膀胱,奔涌的尿液蛮不讲理地顺着尿道流出来,后穴里的跳蛋也震动的厉害,周围包裹着的肠肉在顷刻间被震到红肿发烫,灼烧的快感席卷四肢,他便只能呜咽着在床上哗啦啦地尿出来了。
甘云也没想到孟诩竟然会这样做,他连反应都来不及,大脑率先想到要赶紧冲向厕所,但是在酸痛的排泄感和穴里疯狂震动的跳蛋下他连抬起腿都做不到,就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身体在决堤后的高潮,那不仅仅是尿,还有稀薄的精液。
他那被尿意折磨到一直胀痛的膀胱和前列腺在双重攻击下彻底坏掉了,连性器也强制性地勃起,红啾啾的龟头中间的尿口大张着喷涌出夹杂着精液的尿水,原本雪白的床单和枕头就这样被他弄脏了,湿答答地坠在那儿,任谁一眼看见都会猜疑地猥笑着,伸出手来指指点点躺在床上的人不知羞耻。
男人就这样狼藉地躺在被自己失禁弄脏的床上,双腿都水淋淋的,在终于停止了排泄后身体敏感地发抖,崩溃地哭起来。
贺惇猜,他应该是羞愤极了,所以才会这样哭出声来。
少年沉默地站在离门口不远的位置,即便他不出声,甘云还是敏感地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当男人顶着一脸泪水朝后看,视线里出现贺惇这张陌生的脸时,他整个人都顿住了。
甘云没有上帝视角,他不知道贺惇回来是孟诩计划中的意外,少年的目光黑沉沉地落在自己脸上,身上,又或是回味刚才自己的丑态,宛如针刺一般地将甘云的心剖开,再举起血淋淋的针尖继续戳。
是孟诩把贺惇叫回来的吗?甘云乱糟糟地想着,浑身冰凉,颤抖而迟缓地将被自己的液体打湿的被子扯到自己身上,他没有力气,红着眼睛扯了半天都没能将自己的身体完全遮住。
“出,出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