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不可置信抬起头,撞入谢霄沉静视线中。
“师……尊?”
他以为是自己听了,直到离尘冰冷抵在自己脸颊,才恍咬着牙,缓缓褪去衣物,赤裸着身体重新跪在谢霄脚边。
纵是在从前,自己囚禁逼迫谢霄的三百年间,也向来是由他主导,至于谢霄……从不在意自己如何。
谢霄收他做徒弟时便知道薛言淮身体异常之处,可他从不过问,这般褪去衣物……更是从未有过。
薛言淮一时手足措,眼睫簌簌打颤,平日被谢霄握住的离尘剑柄顺着脸颊脖颈一路向下,停在了他白日才经受蹂躏的那只胸乳前。
他的奶子还涨得发热,奶头发肿,乳肉更是被揉得泛红,薛言淮下意识要去遮挡,手腕却被剑身一打,痛楚迅速蔓延。
他只能重新将手放回两侧,任冰冷坚硬的剑柄碾过乳肉,他打了个哆嗦,胸乳沉坠发颤,甚至弥漫出一股说不上的痒意。
许是一只奶尖肿红得过分,离尘碾上之时,薛言淮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声呻吟,他睁大眼睛,剑柄稍有停滞,下一瞬,便重重扇上那处皙白奶肉,留下一道更为显眼的红色剑痕。
痛感与快感交织,薛言淮羞耻得不住发抖,却又被迫挺直身体,接受着近乎羞辱一般的检查。
他感觉到下体处一股湿润淌出,想悄悄合起双腿,又被移上腿根处的剑柄抵开,令他只能维持这种既肃穆又放荡的姿势。
薛言淮清晰觉察到他的雌穴因身体被冰冷触碰而不断收缩,他尽力绷着身体,不知支撑多久,终于控制不住愈加积攒的水意,一丝湿黏淫液从微微张开的双腿间流下,滴落在涯望殿铺满的羊毛地毯中。
薛言淮闭上双眼,将下唇咬出血迹。
那柄替代谢霄手指摸遍他的佩剑微微退开,谢霄声音响起:“谁做的?”
若将事实讲出,薛言淮知道他与封祁都必死疑,只艰难咽下一口唾液,尽力稳住心神,撒了第二个谎:“是弟子自己……”
话未说完,奶尖忽被剑柄不轻不重的一拍,奶头被压得陷入肤肉中,薛言淮腰身一抖,再次痛叫出声。
“你若再撒谎,便不止如此。”
薛言淮微微含肩,鼻息沉重,眼中湿润,似要掉下泪来。
他想不通为何谢霄会这般对待自己,又抑制不住天生淫浪的身体,在一下下穴肉收缩间,淫水滴滴答答地淌落。
实在太过难堪,尤其在曾经纠缠多年,千百次日夜相见的人面前。
他不害怕谢霄,只是害怕那个痴傻又一厢情愿的自己。薛言淮大多时候总是犹豫不决,可唯独此事上,他不想再一次重蹈覆辙,耗尽全部去换一个自食其果的惨烈结局。
重来一世,他早已下定决心,与谢霄今生止步师徒,再一分逾越。
许是多年强求,薛言淮深知谢霄最烦厌之事,也哀叹,如今竟需要这种方式得以脱身。
薛言淮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颤声道:
“弟子没有撒谎,只是难以启齿,我不知羞耻,竟……竟想着师尊,行脏秽之举,请师尊责罚!”
此话出口,屋室极快地寂静下来,连风拂之声也清晰可闻。
薛言淮不禁为自己的聪慧沾沾自喜,接下来,只等谢霄发怒,令自己滚出涯望殿自领责罚。
今日之后,谢霄应当便会如前世一般厌恶自己,尽力避开与自己的单独相见,他在云衔宗行事便再人管束,与封祁之事也会顺畅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