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醒来之时，封祁胯下那物什还插在他双腿间，黏黏糊糊难受得要死。他去推封祁发热胸膛，再一次被握上手腕，抬眼对上一双神思清明的黑沉瞳孔。

薛言淮本就被他弄得气不打一处来，直骂道：“看我做什么？”

他动了动身子，发现腿中那物竟又涨大几分，想到自己险些被强上的屈辱，愤恼不已，正要开骂，却听封祁与平日不同的语气响起：“我昨日……”

还敢提昨日？

薛言淮心里的火“噌”一下就冒了，抽出手掌，猛地给封祁甩了一巴掌。

他浑身力，这一巴掌竟只有平日三分劲，不像惩戒，倒像是带了点调剂的情致。

封祁也少有的不再冷嘲热讽，微微起身，性器在腿根处摩擦又激得破皮处发疼，薛言淮下意识闷哼一声，双腿也失力敞开。

“疼么？”封祁问道。

这不是废话，薛言淮当即顶撞道：“不然你试试？”

他上半身衣物松散，露出两只满是指印的嫩乳，下半身更是不着一物，腿根处还留着凝结精液，封祁不要脸地想去细看，又被薛言淮扇了一巴掌。

“滚！”

封祁懒得理会这幼兽抓挠一般的反抗，并了他的手抬起，两指顺着腿肉向上探，摸到昨日被性器磨得发肿的娇嫩阴户。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触上此地，绵软，细腻，如刚点好的豆腐，带着丝丝点点的蜜液，几要化作手中。

果真肿得不行，他换作掌心，发现薛言淮此处实在肥软，竟一手包裹不下，正要继续探，已被绞上的腿肉紧紧压实，不许他再动作半分。

封祁抬眼望去，见薛言淮双眼发红，眼尾残留几分湿泪，正恶狠狠地盯着他。封祁毫不怀疑若是给他足够力气，会扑上来一口口将自己撕咬殆尽。

他指腹按着光洁干净的逼穴，逼薛言淮一下下耐不住的呻吟，问道：“我昨日怎么弄的？”

薛言淮腰身反弓着要逃离，断断续续挤出字眼：“你、你怎么弄的，还有脸来问我……”

封祁道：“我忘了，只记得你一直叫痛，还让我滚。”

薛言淮正要继续骂他，闻言一愣，细致捕捉到他话语间漏洞。

封祁不知道他自己做了什么？

他脑子转得极快，试探问道：“你真不记得？”

封祁应他：“我骗你做什么？”

薛言淮继续问：“你昨日在我里面，弄出那么多，你都忘了？”

封祁：“真的不记得，但我也不介意再来一次，”他手指往里探，道，“我帮你弄出来。”

薛言淮这下确定封祁是真什么都不记得了，故作气愤，抬声厉骂：“你这个混蛋，你自己舒服了，却把我这样……”讲着讲着，又带上几分哭腔，“我还是第一次……”

封祁喉咙滚动，嗓音发沉：“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