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用刀之人,长老也定与他想法一致,只以为是魔物入侵,却不想这颗种子埋了三年,在最后一刻追根溯源到了他身上。
不过,只有刀伤法判定是他,为何能将三名弟子死亡联系在一起?是有他未发现之处,还是与前世发展产生了不同,虽然还有不解之处,但薛言淮却是一刻也不愿意在此待着了。
临走之际,封祁又提了一嘴。
“此人我认识。”
“……什么?”
“是刘旭,”封祁话中嫌恶,“他打我时,我看见他手上有一块不知什么时候烫伤的疤,尸身肉块上,恰好也在同一位置。”
薛言淮不解,死的竟然是刘旭?
他前世与刘旭半点相熟,今世若非封祁,也绝不会知晓此人存在。
一个洒扫弟子,惹了何人才会被用如此残忍手段虐杀。
薛言淮心情实在差,又想不到什么线索,简单打发封祁,便闷沉在屋中仔细想着其中关系。
又过几日,薛言淮外出返归,才入屋门便被从后方覆上身体,他一惊,觉察竟是封祁咬着他耳垂,一手揉上胸乳,恶狠狠道:“为什么老躲着我?”
“谁躲着你了?”薛言淮慌得不行,故作底气十足,“我是在为你接下来的比试担忧。”
封祁再也不吃这套,解了襟口就要往衣内探去,薛言淮身上痕迹未消,生怕封祁看到些什么摸到些什么,一手抓住他乱动的爪子,嚷道:“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封祁闻言不快,眉梢一挑,制住薛言淮双手,将其压在榻间,一手要去脱他衣物。薛言淮心中着急,知道不能任着封祁看见身上痕迹,忙一口咬在他肩头:“封祁!”
封祁吃痛,“嘶”地抽了一口气,眼中眸光更沉,压根不想停下动作,薛言淮见状不妙,重重将他身上咬出血,小腿蹬动,将封祁踢上床尾。
他手掌得了解脱,一面拉好衣物一面对还欲扑上来的封祁喝道:“停下!”
封祁已经在怒意边缘,额上渗出汗水:“薛言淮!”
他咬牙道:“你就是这般说喜爱我的?从秘境回来,你多少天没来找过我?”
薛言淮辩解之余不忘数落:“我是为了不打扰你准备比试!何况你父母没教过你,不要一上来就脱人衣服做那档子事吗!整日脑子里都是龌龊念头,你还怎么修行?”
封祁一动不动看着他:“我没有母亲。”
薛言淮暗自骂了声,自己一时着急,竟忘了这回事。
封祁母亲难产而死,父亲与继母一同不将他当个人看,连同村的孩童见他都要骂一声没娘养的狗东西,性格也越发扭曲。他来云衔宗,就是想拜师求学,变得强大,将从前之人一一报复,再不敢瞧不起他。
薛言淮咽了口唾液:“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封祁道,“我自小不知道母爱是何物,也并不觉得这有多重要。”
他舌尖顶了顶右腮,正是被薛言淮打得发肿的脸颊,随即身形逼近,目光深晦,俯视着退至床角攥紧被单的薛言淮,声音沉哑,一字一顿,缓缓道:
“但我确实想你想得不行——你不在的几日,我日日想着见你,想着那日在秘境中抱着你,想把你整日欺瞒的嘴捂上,把你多动的手脚捆上,把鸡巴操进你的逼里,让你一面被肏,一面哭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