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我有娘生没娘养,是个野种,怕是连奶都没喝过,才会像只狗一样招人嫌。”
“我确实没喝过我娘的奶,但我在青楼里见过,那些女子的奶——都是像你这般,又圆又白,会捧在手心里,喂到男人嘴中。”
薛言淮更紧张了,骂道:“我又不是你娘!”
“我自然知道你不是,”封祁指腹压在他乳沿,一点点往上探去,轻轻揉着那处小乳,吻了一口他耳肉,“我从小看着那些男人吃,他们个个恨不得将那处吞吃入腹,想必是什么人间美味。我也馋得很,可惜……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他手指把玩薛言淮落在锁骨一缕青丝,发尾在微微颤硬起的奶头处搔弄,薛言淮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便被低下头的封祁一口含住了奶肉。
高热口腔瞬间覆上敏感的奶尖,薛言淮倒抽一口凉气,他仰起头,喊道:“封祁!”
封祁懒得理会这微弱反抗,只一含一吮,便能觉察到薛言淮发软的身子,他托着乳沿将奶儿送入口中更深,另一只圆鼓鼓的奶头被粗粝指腹捻住,一揉一掐,便能听见薛言淮受不住的呻吟与不自觉绷紧的腰腹。
他几乎整个脸都埋在了那双小巧而圆润沉甸的鸽乳中,口中舔舐不算,甚至不住嗅闻,仿佛真能从中尝到甜腻乳香。
薛言淮唇口吐息,手指穿过封祁发间,如何都推不开将他埋在胸上的脑袋,反惹得封祁急躁,手上动作粗鲁几分,捏拧着那颗嫩生生的乳尖与奶肉。舌尖一碾,齿关咬上奶头,随即吸吮着往外提,将奶肉扯出二指节长。
“你这个,狗东西……啊!”
薛言淮吃痛叫出声,又因酥麻之感不住发颤,双目失神,连挣脱也力。他转而去锤封祁肩头,锤一下,奶头就被重重啃咬一道,听薛言淮克制不住泣吟声,双腿也在身侧胡乱蹬动,语伦次地用平日市井脏话骂他。
他越骂,封祁却越来劲,覆着薄茧的手指拧弄着小小一颗乳果,玩得奶尖翘硬如石,肿圆一倍不止,又掐在二指间向外揪扯,逼得薛言淮随之挺身,胸膛更送入头口中。
“嗯、啊……别咬,呜,混账……”
封祁掀起眼皮,看薛言淮失神迷乱的脸颊,粗粝舌面极快地拨弄,另一手指腹打圈,在薛言淮反应最大之时狠狠将奶头按入乳晕中,指尖与舌头同时往奶孔之处钻去。
“啊、啊啊——!”
薛言淮极淫荡地尖叫一声,被舔得酸胀酥软的身体忽而剧烈颤抖起来,随即高高仰起头,眼尾湿润,大口喘息不止。
他胸口起伏,许久没有回过神来,封祁松开被吮得通红的奶肉,接住他滑落在床榻的身体。
薛言淮轻轻绞住的双腿被分开,封祁仰头去亲他咬紧的下唇,一面磨蹭着唇肉,手指钻入衣物,往腿根处丰腴软肉探去。
薛言淮又想挣扎,这回是实实在在没了力气,急促断续抽气,气愤瞪着封祁。
封祁捻了一般指尖湿润,问道:“这是什么?”
薛言淮不回,便又继续问:“听说女子情至深,或被插得舒适那处便有水意,我还没做什么,你水怎么这么多,被褥都要湿了。”
薛言淮脸都白了,还要变本加厉,掐上一把腿根,看向薛言淮发红的耳尖:“还是说,只被我舔个奶子,就已经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