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因着视线极为不自在,又合不拢腿,他撇过眼,正要继续说话,腿心猝然被高高抬起,一股湿热便突然而上贴上他阴户,惊得薛言淮高叫一声,喝喊道:“你干什么!”
封祁回答不了他的话,因为他此时已经然埋头与薛言淮漂亮的穴口处,舌尖试探性地在阴阜四周微微舔弄,尝到一股骚甜淫水,才由会阴顺着向上慢慢舔舐,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薛言淮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浑身通红如熟透虾子,急切而措唤了两声“不行”,又被粗厚的舌苔重重舔过阴唇内侧,这下抗拒便悉数化作了淫浪的轻吟,腿心也随之绷紧,轻易被掰成一字大开,将那处隐秘光明正大的敞露出来。
他哆哆嗦嗦地抻着颈子,难以形容那是什么感觉。
湿热的软物将他花唇含在口中反复吸吮,舔舐过处带来细细密密的酥麻痒意,这样快感更甚普通摸揉千倍百倍,甚至酥软到了尾椎骨中。
他的小腹腿心逐渐酸涨,身体轻飘飘似浮在云中,又似溪水流淌,太过舒适得以复加,令薛言淮控住不住地战栗发抖,神情迷乱。
穴口上的水好似论如何都舔不干净,舌头一退出便会涌出更多,封祁灵巧地舔开两片阴唇,划过细缝,探到最上方小巧圆润的蒂珠之上。
这处实在太过敏感,一挑一碾,薛言淮便剧烈地挣动着,双腿也得了力气要蹬开,封祁将他腿心牢牢摁住,舌尖快速拨弄拍打着那处淫豆,手指也不安分地揉着两瓣发肿的花唇,又移上发抖的茎身抚弄。几处敏感同时被刺激,只觉汁水如潮,源源不断。
薛言淮弓起身子,一下一下拍打封祁肩头,拽他头发,呜咽道:“别舔了,别舔了,混账,啊——”
“封祁,滚开,嗯嗯,呜啊……”
“我、呃,我不行,啊啊啊——!”
他忽而全身绷直,嘶声哭泣,剧烈的欲望与快感过电一般传到他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将他抛坠入深不见底的悬崖,昏沉崩溃得法解脱,只剩极为淫荡的淫叫与颤抖。
“啊,啊啊,出去,滚开啊,要、要喷了——”
封祁闻言,手掌抚弄速度加快,指尖往他性器顶端小口不停抠弄,逼得薛言淮身体战栗,满头青丝乱摇。同时含住发肿的淫豆,舌面抵上,重重一吸,屋室响起一声极高的呜咽泣音,温热淫水从那处不停张合的小口涌出,尽数喷在了封祁的下颌处。
他潮吹了。
薛言淮羞耻地落下眼泪,身体重重坠下,同时性器白精亦喷溅在了自己小腹之上。两处同时高潮的余韵令他眼前发白,长久属于一种失神状态中,被舔得软烂的穴口张合痉挛,似在等着什么满足那难以严明的空虚之感。
封祁手背随意擦过嘴角,重新覆在他身上,捏了一下奶头,薛言淮便再次打了个激灵,合不拢的腿心处断断续续又流出几股淫水。
他知道薛言淮说不了话,便与其额头相抵,舔了一口唇角,夸赞道:“果真……如那些街角贩卖的话本中所言,又骚又软,水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