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被撞得后仰,颤抖着尖叫起来,他的臀被抬起,手感极好的肥软臀肉落入封祁另一只掌中,两只干惯脏活的粗糙手掌将两瓣软臀揉捏成各种形状,丰满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教人气血翻涌,心神激荡。
硬热的性器遵循着最简单粗暴的原则,退出,再重新没入,没有一丝技巧,只有疾风暴雨似凶狠而剧烈的肏弄。每每撞入穴道深处再拔出,都能听到清晰水声响彻,逼得薛言淮脸红不已,穴肉收缩。
封祁喘得也急,他知道自己胯下之物已经粗涨硬痛,每一下插入穴间,都像是进入一处极为温和的巢穴中被包裹安抚,薛言淮嘴上凶得很,淫穴却是世上最软骚之地。
他迫不及待要让薛言淮每一处都属于自己,狠戾肏弄的间隙俯下身子,将脸颊埋在薛言淮雪腻纤长的脖颈间乱拱,更深更重地在湿软温热的穴间顶弄。薛言淮胡乱摇着头,论如何也摆脱不了颈边这吐息灼热,贴合紧密的唇舌。
封祁一直在舔他的脖子,将他耳朵到颈处都变得湿漉漉的难受,发丝也乱在锁骨胸前,奶子在这发狠急切的抽插间晃动,顶在封祁同样汗津津的胸膛间,酥麻与酸胀之感又丝丝麻麻地从胸口处蔓延。
他的穴肉被插得软烂泥泞,封祁次次都肏在最深一处,薛言淮身形摇晃,极艰难地越过胸口趴伏之人去看自己肚子,每被肏入一次,他的肚皮便会微微凸起,像是要被这不讲道理的性器将肚子也给肏破了。
“混账……混账……”
他被操得浑身战栗,推不开封祁精健的臂膀,只得一口咬在他肩头,撞击间呜呜咽咽地泄出破碎呻吟,昏昏沉沉地,浑身因刺激而战栗起来。
封祁一面舔他耳肉,指腹去揉上那颗才被吸肿收不回去的阴蒂,薛言淮顿时就软了身子松了口,双目失神,软绵绵被扶起腰,湿淋淋的嫩穴被以野兽交媾般狠狠抽插耸动。
“为什么不哭?我好想看薛师兄被肏得一面哭,一面骂我的模样。”
这个变态——
这下薛言淮真被吓得小腿肉都在发颤,又不敢在封祁面前哭,强忍着泪水将落未落,殊不知眼眶发红,更引得人兽性大发,封祁快速拨弄着他的阴蒂,极凶猛地来回顶操穴心。
薛言淮泪眼模糊,极为痴乱地说着什么,想去阻止的手被轻易握开,阴蒂被玩得酸软,捏了两下,瞳孔便不由自主缩紧,随后浑身战栗起来。
一股热流浇灌在封祁柱头,进出时湿哒哒地顺着会阴流下,他这一轮潮吹已经失了神,交合处极为淫靡,封祁按着他的阴蒂,阳根往深处狠狠一顶,随后拔出性器,将白精射在他他被肏得肿红的逼肉上。
漂亮的嫩穴被糊了一层白浊,连阴唇亦被射得都是精液,黏糊糊地与他淫水混在一起。
薛言淮似乎真被肏痴傻了,没有一点力气,嗓子在方才交合间喊得嘶哑,牙齿都在颤着合不上。封祁将他扶起,也只能力地趴在他肩头,又被色情地摸了一遍身体,如占有所有物般紧紧抱着他,不留一丝缝隙。
封祁一下下亲着他的嘴唇,把收不回的舌尖含在嘴里舔舐。
“不准再躲着我,”他盯着薛言淮漂亮的脸庞,缓缓道,“不然……”
薛言淮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下又被抵上一逐渐硬起之物,还未等他回神,便顺着湿软泥泞的穴口再一次没入身体间。
他呜泣一声,身子软颤之时,眉心被谢霄按上金印之处似乎也在隐隐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