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痛楚伴随濒死的恐惧席卷了他的身体,薛言淮抖颤不止,所有感知混作一团,耳边是鼓噪闷沉之声,他强撑着去看,眼前只剩下一片光怪陆离,什么也看不清。
他生出一种自己马上要死亡的觉,要沉在这不知深浅的水中,。
周身是水流压迫之感,他被不知何物顶撞着身体,分辨不出自己是否还活着,论怎样去吸吮都法再增加口中任何一点空气。
在窒息的最后一瞬,伴随一股托力,薛言淮终于被带上了岸,他脊背靠在一块巨岩,接触到空气的刹那,便侧身呛咳不止,久久未能回过神。
他疯狂地大口呼吸着,只觉劫后余生,眼泪和水意混在一处,随着从腿间发出的水声与身体重重坠痛,才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薛言淮艰难抬起眼,看清了这个在自己身上律动之人。
那是极轩然俊逸的一张脸,朗目疏眉,鼻梁直挺,沉金色的瞳中竖着一道压抑的黑。此人带着一股天生尊贵的气度,如同浩瀚山川,暗藏磅礴之气,只一眼,便逼得人喘不过气。
分明该是不怒自威的周正,如今却带着几分散漫,薄唇微勾,将薛言淮撇在一边的脸颊抬起,带着溪涧寒凉的手指压开他下唇,搅弄涎水,轻易捉住那只温软舌尖戏弄揉玩。
薛言淮被迫唇口大开,呜咽两声,讲不出话,只一下下喘着,后背抵在粗粝的岩石间被上下顶弄。
脱离死生关头,他后知后觉发现身下传来的钝痛,伸出手臂,如何也推不开面前英挺精健的男人胸膛。
薛言淮口齿不清,在肏弄间浑浑噩噩问道:“你、你是何人……”
男人饶有兴味地抽出手,转而替他抚开颊边湿黏长发,声色也如其人般傲然:“好笑,你来我的地方,问我是什么人?”
薛言淮这才注意到,涧中盘旋的黑龙早已不见踪影,他目光撇向自己被抚在指间的一绺乌发,惊道:“你、你是季忱渊……唔……”
粗壮性器碾过穴道内不知那一处,薛言淮仰起头,闷哼一声,腿根痉挛,过电一般的酥麻窜上天灵盖。
“你在做什么……滚开……啊……”
季忱渊捏着他脸蛋左右端详,长眉一挑,道:“我在此数千年,从未有人敢来打扰,你如此蠢笨送上门来,还敢这般对我说话?”
“要杀就杀……你羞辱我,算,算什么……”薛言淮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咬上他脖颈,“你这个魔尊,就是,这么当的吗……”
季忱渊倒不恼,只是肏得越发狠戾,腰身重重一顶,薛言淮便一个激灵,眼前泛过白光,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送上门的阴阳之体,我做什么不要?”季忱渊发笑,露出两只属于龙类的尖利侧牙,冰凉的舌头舔过尚在喘息的薛言淮脸颊,令他不由打了个寒颤,“只是,我这情潮来得不易,你需得辛苦几月了。”
薛言淮被肏得神思迷糊,隔了许久,才渐渐细嚼出季忱渊话中最后几字。
什么意思,他说什么?
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