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靠飞瀑一处石壁,双腿搭在季忱渊肘处,浑身软颤动弹不得,下身酸楚涨痛,腿肉痉挛,好像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觉察他想说话,季忱渊又往他口中渡去一股气息,有了缓和,薛言淮嗓子似乎便不再疼痛,也有了一丝体力。
他扬起手,聚起微不足道的灵气要扇打在季忱渊脸颊,只动作一半便被截下,再抬起都觉困难,最终只得放弃。
“多久了……”
季忱渊笑道:“不过一旬,这便不行了么?”
薛言淮呼吸一窒,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他竟被生生在此肏弄了一旬时间。
“你这个,这个……畜牲……”他骂道,“放开我……”
季忱渊扶着他的腰,非但没有收力,反而更进得更深,把他的穴道彻底顶开,甚至柱头接触到一极柔软紧密之处。
“啊——啊!!”
千百倍的快感袭来,薛言淮哆嗦不止,大口喘息,穴肉敏感地绞紧这外来之物,似乎要阻止他再往前。
“孕腔,你竟还有这个,”季忱渊安神若定地往里撞了撞,托着薛言淮腿肉的手松开,转而摸上那处鼓胀的小腹,“这里,应该可以怀上我的龙蛋。”
季忱渊手掌轻轻一按,薛言淮便绷起身子发抖,近似于失禁的精液被挤压出穴肉,白精漂浮于水面,又被水流冲去。
“滚!滚开!”薛言淮想到那副场景,脸色惨白,胡乱摇头,身体害怕的要往后脱离,“不要,我不要……”
他满头乌发浮在水间,泪水盈眶,面色潮乱,想挣脱却又力,被欺辱得实在可怜狼狈。
季忱渊替他舔去一滴泪,唇舌下移,冰凉的利齿扣在他纤细雪颈间,随着颈处被扎穿的刺痛,薛言淮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又不知被肏弄了多长时间,薛言淮才彻底脱离这止境的折磨。
他醒来时,季忱渊已化回原身,餮足而懒散地盘在溪涧里,自己则浑身赤裸,躺在他圈起的龙身之中,掌下龙鳞触感冰凉,却又泛着极美丽的光泽。
不堪记忆涌上脑海,薛言淮想起这些时日的屈辱,此刻心中只剩一个念头。
——杀了他。
腹中灌满季忱渊的龙精,甫一动弹,精液便顺着腿根汩汩流出。他艰难爬回岸边摸到自己数月前落下的佩剑,朝着休憩中的季忱渊重重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