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舔舐并没有章法,舌面却极为柔软,湿热一点点舔过青筋,只舔过数下又觉口酸,不耐呼出一口气,转而舌尖去抵卷。
粗硬茎身并不能完全被吞咽,薛言淮手不能动,只浅浅吮着柱头,有一搭没一搭舔弄。季忱渊本就是与他同系灵根,龙涎龙精亦带着浓厚灵力,只是薛言淮总是嫌弃,便只灌入穴间,如今他醉梦中尝,反倒上了瘾,嘬舔冰酪一般细细地含,令季忱渊始终不得畅快。
“就你这样,何时能让我出精?”季忱渊摸上他脸颊,看薛言淮盈着薄泪双眼,指尖一抬,揉了揉柔软发顶,穿过发丝,顺势压上后脑勺,腰身重重一顶,将龙根尽数挺入喉中。
薛言淮呜咽一声,齿关大开,并不明显的喉结微动,发丝乱在眼前。
季忱渊压着他发顶,性器顶肏入喉口,柱头瞬间被紧致温热压覆,他嗟叹一声,对上薛言淮微怯而朦胧泪眼,将他喉咙与口腔顶得发鼓,吞吃顶弄时胸前两团挺翘白乳微晃,玉似的圆肩颤抖不止。
季忱渊在他口中抽插数百下,最后猛然拔出,带着透明润亮的涎水,狰狞的器物压在他嫩白脸颊与眼红唇瓣,朝那张失神迷乱的脸颊射出浓精,又令他张开嘴,一点点舔去浊白。
薛言淮只觉精水蕴着灵气,入体舒服至极,不自觉舔净柱头,又伸着舌尖,去舔自己唇瓣上未净的白液。
季忱渊将他抱入怀中,随手取过魔域认主玉戒,去了自己灵力,化作一只碧玉小环,扣在薛言淮一只挺耸的嫣红奶尖。
碧玉沾染新血,自此,魔域易主。
薛言淮一觉醒来,知晓自己当了魔尊,第一件事便是召集魔军,前往人界攻下云衔宗。
魔域军队已懈怠千年,如今忽而被命出怔,一个个懵然对视,直到季忱渊悠哉悠哉跟在如今风头正盛的新魔尊身后,看他有模有样的指挥出兵。
实际上,最后也确实没用上他们,十万大军乌泱泱的去了,黑龙吐息,云衔宗便被破了山门大阵。他们要做的便是站在山下,虽不用打,气势得足。
此等挑衅之举谢霄自是不能容忍,薛言淮靠着三百年来陆陆续续从季忱渊处得来灵力,竟能与谢霄对战七天七夜仍未分出胜负。
盘踞山头睡了一觉的季忱渊醒来,龙尾随意一扫,企图捉拿他的云衔宗弟子纷纷被击出数丈远。
薛言淮知道自己法胜过谢霄,剑尖转向被魔军擒住的江意绪,为他送上了两个选择。
谢霄看向山下十万魔君与伤亡惨重的云衔宗弟子,目光停留在了薛言淮与江意绪,最终,收回了离尘剑。
薛言淮知道他赢了。
他肩头起伏,提剑的手颤抖。
季忱渊一手揽过薛言淮腰间,立于云层之上,轻描淡写觑过与他冷视相对的谢霄。
“做的不,小魔尊,”他道,“只是,你若杀了他,我会更开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