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
听到这二字的同时,前世那三月不堪记忆纷纷如洪流涌入脑海。在龙涎作用下,他对当时都做了什么已近模糊,可那连续在溪流中被肏弄三月的感受却令他论如何也法忘却。
季忱渊是怎样分开他的双腿,不顾他的反抗,将那非人大小的物事强行捅入他女穴,又是如何将他全身玩得通红,两只乳房也被吸得肿痛不已……一桩一件,每回想起一点,薛言淮脸色就更白上一分。
他脱口而出,骂道:“你这个畜生,当真不知廉耻。”
还未真做什么,季忱渊莫名其妙便挨了一头骂,薛言淮还踹了一脚他的龙身,虽痛楚而言近乎挠痒,仍令他感受到薛言淮极尽愤怒之情。
他不解道:“你不是还以与我双修作威胁让我跟你回宗门吗?现在又不愿意了?”
薛言淮咬牙切齿。
这怎能一样?双修是为了取得修为提升境界,季忱渊的情潮则是他讨不到好的单方面受罪,薛言淮如何能乐意?
就不能只要结果,不要过程吗?
他死也不愿意接受上一世那折磨般的三月,厉声拒绝道:“我不要,你自己想办法恢复再来找我!”
季忱渊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想说什么,又因这愤懑语气闭了口。
薛言淮本想寻一处地方撂着季忱渊,跑去洞内清净处没一会又嫌冷,巴巴地又窝回季忱渊盘踞的龙身中,警告他不许动手动脚。
可惜,季忱渊现在没有手也没有脚,只有几只收得齐整的爪子。
当夜,薛言淮便被脸上冰凉水意惊醒,抬眼一看,竟是季忱渊那张龙脸凑在面前,手掌宽度的龙舌正舔舐着他脸颊,不一会便将他耳侧至脖颈处舔得湿漉一片。
他才注意到,自己被放在了一处冰岩上,衣物不知何时被咬得大开,如今下身空空如也,胸前白乳挺翘,奶尖因着冷意而瑟瑟颤着。
他抬手去推季忱渊,慌道:“你做什么!”
季忱渊暗金色双目在幽闭冰室内显得威慑十足,便是此时,薛言淮才意识到他并非那只懒散惯数千年任自己随意驱策的黑蛇,而是纵使被废,也货真价实的天界强尊,上古应龙。
季忱渊声色与白日相比多了些沉哑,坚硬的鳞片蹭在他脖颈:“与你一起,我压制不住情潮,本想早些告诉你令你有准备,可看你精神十足,想必也不需要了。”
薛言淮一下便清醒了:“什、什么?”
他意识到季忱渊话中之意,立刻反应过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要逃离,可还没爬下冰岩,便被龙尾缠上细瘦腰肢,紧紧按回了石面之上。
“不要,不要!”薛言淮手上摸到一块冰石,毫不留情往季忱渊砸去,情急骂道,“我不和你做,你这畜生,废物,离我远点!”
冰石砸在季忱渊一身坚硬龙鳞,顷刻便化为碎末。
推拒挣扎之间,反倒令本就松散的衣物更加大敞,薛言淮见他要来真的,慌神不已,咒骂数遍不见作用,又软了声音哀求:“季忱渊,季忱渊……你别弄我,我不骂你了,不凶你了,你不是很能耐吗,你出去随便找个人,别来找我……唔!”
他话未说完,属于龙类的长舌便舔上了他的身躯,季忱渊实在太大了,舌面粗厚又带着细小质刺,磨过薛言淮胸口之时,便激得他闷哼一声,腰身弓起,肩头含扣瑟缩起来。
他与季忱渊前世的三百年间,到不是没有用龙身做过。
第一次便是在魔宫后山,二人初见,他被诱发情潮的季忱渊肏弄三月之时。
他剩下一点意识,迷迷糊糊间曾看见一巨大之物伏在身上,双腿被撑开几乎为一字状,腿间花穴被龙根鞭挞之时,会阴与后穴处亦抵着一根硬挺硕大之物。
那物什空虚已久,显然也烦躁得很,数次想捅入那处幽紧之地不成,竟凑上被进出的阴穴,跃跃欲试地想一道进入。
一根尚且如此粗大,将薛言淮折磨至此,何况再来一相同大小之物。薛言淮撑起一点神智,拼了命的挣扎叫喊,才使得季忱渊收回了想一道进入的心思,在一根释放完全后,才将另一根勃发已久的阳根没入。
后来他与季忱渊在魔界相处的三百年间,再不允许季忱渊变回一次龙身。
薛言淮至今仍忘不了那毛骨悚然之感,甚至已隐约感受到大腿根处抵着的两根微微分开的烫热之物。
“滚啊……滚开,”薛言淮呜咽道,“别舔我,呃啊……”
微弱挣扎的手掌很快被龙尾撇至一侧,巨大的舌面在他身上舔过一遍又一遍,不多时,薛言淮浑身上下都沾染上了透明龙涎,在洁白的冰面反射下亮晶晶的,透出一股别样淫靡。
更令他恐惧的是,身上被舔过留下涎液之处,又出现了如同三百年前一般微微发热之感,薛言淮绝望地感受到自己意识逐渐昏沉,下身穴口收缩,竟不由自主泛滥起水意。
“混账!”他强撑着力气骂道,“你敢……碰我,我必然不会放……啊……”
季忱渊懒得听他胡言乱语,箍着腰间的龙尾缓缓移动,鳞片摩挲在细嫩雪白肤肉,很快便留下了几道红痕。刺痛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泛上的酥痒感。
薛言淮几乎是瞬间便软下了身子,刻意闭合的大腿被龙尾分开,极长的尾部只盘绕一圈,便将他腿根严实覆全,随即微微施力,一只修长白皙的大腿便被高高抬起,露出丰腴肥满,淫水将穴口糊满的湿黏下身。
薛言淮引颈受戮一般仰着头颅,纤软的腰肢高高弓起,两只小乳被迫因抬起的上身挺在空中,乳尖翘红发肿,残留着未净的龙涎,正因凉风而瑟缩发抖,急于等待抚慰以缓解痒意。
他法动弹,甚至只能用双手紧握着身下冰岩,才能令自己保持些许平衡。另一只未被束缚的大腿弯在空中,趾甲至脚踝都泛起燥热紧张的红。
“混账……放开,我……”
季忱渊此刻也被逐渐涌起的情潮烧灼意志,龙身一收,便将那只大腿张得更开,龙尾兴奋地绕上腿心处,试探划过那处分开的白净蚌肉与笔直性器。
龙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坚硬,只稍触碰阴部嫩肉,薛言淮便哭叫一声,穴口疯狂翕合收缩,水意潺潺流下。
“别碰我,啊——”
方才那一下,便将他敏感的牝户几乎要触上高潮,薛言淮双目睁大,哭噎地感受自己在龙涎作用下变得敏感数倍的身体。性器在身下刺激中泌出清液,腰肢助摆动之时,也随之四下飞溅。
黑龙将他半个身子紧紧缠起,像是因他的反应而得了趣,再次凑上前,龙尾破风而过,再次扇打上薛言淮的法合拢的逼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