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隔着一层说厚不厚的冰墙,在法器作用下,更是仿若误,一点细微声音都能传入对方耳中。
薛言淮的急促喘息自然也避不过。
季忱渊看向薛言淮强行忍耐的脸庞,两只大腿捞仔臂弯,令后背紧贴着冰面,腰胯发力,将方才走动时滑出小半的性器重新顶入穴间。
薛言淮一个激灵,忍不住呜咽一声。
封祁问道:“薛师兄?”
季忱渊凑近他脸颊,尖利牙齿咬上耳肉厮磨,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问道:“怎么不回他?”
薛言淮再次狠狠剜他一眼,奈何被肏弄得实在太久,这一眼不仅毫威慑,更像是带着嗔意的羞恼,看得季忱渊胯下之物又硬大上几分,将发肿的逼肉挤得更为紧涩。
薛言淮搭在他颈后的手指一抓,指尖陷入肤肉之下,若非他浑身力,只一抓怕是要将他皮肉刮蹭出血痕来。
季忱渊也不恼,舔他脸颊耳垂,大掌摸上水润敞开的雌穴——那处正吞吃着他的屌物,穴口边缘被撑得发白,阴唇柔柔地裹着肉柱,进出间磨得湿红黏软。
带着粗茧的指缝绕着相连之处摸揉,带着淫水慢慢探上微微鼓起的蒂珠,打着圈按揉压碾,薛言淮垂泣助地缩着身子,小腿肉紧紧绷着。
他恨不得将季忱渊大卸八块炖了龙肉吃,又顾忌一墙之隔的封祁,极艰难才在这样极致快感刺激中缓过神,嗓音涩哑,回答:“你就是,为此事前来?”
封祁应道:“嗯。”
薛言淮正想询问有关贝壳之事,身下被重重一顶,指腹捏起鼓胀的蒂珠揉搓,不由垂泣呻吟,随后大口喘息,细软腰肢摆动,要脱出季忱渊如牢笼一般箍紧的大掌。
季忱渊自然不乐意,掌心一按,又将他身体压回性器之上。
封祁:“什么声音?”
薛言淮在季忱渊禁锢中被玩得泣泪不止,将下唇咬得泛白,尽力不让自己声音太过异常:“事,是我,我修行中有些莽撞……冲撞了经脉,稍作调理,变好……”
封祁道:“你一人在冰室内,便不要做些危险之事。”
季忱渊阳根往那汪水穴深插猛操的顶弄着,交合水意滴滴答答从穴口处淌下,遇冰而结成一道薄薄冰霜,又很快被此地独特术法消湮。
“我知道了……”薛言淮玉似的肩头扣起,在季忱渊怀里颤抖不止,“还有一事,那日,我给你的东西,如何了?”
封祁:“是你所赠,我自然保存完好。”
薛言淮真想一口咬死他。
谁要知道这个,不过一个破贝壳,有什么好保存的。
他缓了缓气息,道:“你有没有从中……发觉什么异常……唔!”
竟是季忱渊猛地一顶,又撞上了他闭合的宫胞。
他被压在冰墙上姿势使得阳根没入到了一个极深之地,本就时时刻刻出于煎熬中,更别说刻意被磨过宫口,带来数倍激爽。
薛言淮抬手锤他肩背,只换来了更为过分的用力顶肏,像是要将他的身体钉凿在墙面一般狠狠贯穿,薛言淮眼中失神,宫口穴肉皆被磨得快感迭起,酸胀不已。
他被按在墙上,两只修长白皙的腿盘上面前唯一能支撑的季忱渊腰间,烫热性器发狠地插着花心,蒂珠亦被捻在指腹间不断亵玩。
他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窄穴嫩肉因紧张慌乱将季忱渊屌物绞得更紧,进出每每带起一点恋恋不舍的骚软媚肉,吐露淫液湿黏,将那根勃发龙根浸得湿润。
料是封祁再信任他,此刻也觉察了不对劲,他沉默一下,皱眉问道:“薛言淮,你在做什么?”
薛言淮讲不出话,只一味地摇着头,汗湿的发丝落在颊边,又有几缕在上下顶弄中被含进唇口,薛言淮双眼含潮,瞳珠微微上翻,说不上的勾人。
他哆哆嗦嗦地咬着自己手指不敢说话,更不敢露出半点呻吟,季忱渊见他害怕模样,肏得愈发来劲,每一下都磨在骚点处,令他战栗不止,解脱不能,只能被这阳具乱风急雨地鞭挞肏弄,喷出一股股情至深处的淫汁。
封祁声音再度传来:“薛言淮。”
薛言淮爽得眼中不停流泪,哪里顾得上他。绵软的身子被顶着肏干,季忱渊如龙身一般舔他满是泪痕的漂亮脸颊,又去吮咬耳垂,舌尖逗弄着敏感耳珠,声色低沉,道:“早就想说了,你怎么全身上下都这么香,这么好闻。
“你知道吗,我们龙类喜欢什么东西,都是要把他身上每一处都舔遍,留下属于我的气息,这样,便不再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觊觎了。”
薛言淮被肏得小死过几回,意识朦胧间想道:“这一世的季忱渊,怎么比上一世还要过分许多,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摔了脑子。”
容不得他继续猜测,下身便又被极凶狠地肏弄起来,薛言淮哭诉门。每当想讲话应答,气声便被撞得破碎,只剩断断续续地抽气声传入门后。
封祁语气已经不再平和,带着股薛言淮分辨不出的阴戾:“薛言淮,你是一个人在冰室么?”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薛言淮脑子里竟是:“当然是他一个人在此,季忱渊又不是人!”
他一口咬在季忱渊肩头,似是真的生气了,落泪凄惨,剧烈挣扎身体要离开。
季忱渊并不想放他离去,撇了撇嘴,放慢速度,改做温和地顶入。任薛言淮得以喘息,缓慢回答道:“我不是说了,自己练功,有误么……你喊什么?”
能听出封祁的声音并不平静,带着说不上的狠切,咬牙逼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薛言淮脑子一片发浑,半晌,才答道:“……我自然是一个人,”
许是他语气实在笃定,而凛寒洞早已被设下禁制不准人出入,薛言淮是孤身一人到此,自然不可能凭空出现第二人。
想到此处,封祁焦躁心神才平复些许,他道:“你这些时日,过得如何?”
薛言淮满心满眼只想着残章之事,敷衍道:“我在此处修行,有什么好不好的,你呢?我给你那物什……”他咬咬牙,干脆直白问道,“可有看出什么异样?”
封祁道:“那不是你家传之物么?为何要这般问我?”
薛言淮怒意顿生,声音也不自觉大了些许:“你没看?”
封祁:“没有。”
他在此处被这孽畜折磨了足足二月,就指望着离去之时能从封祁手中取得残章,现在告诉他封祁竟一点没看?
那自己为什么要将贝壳给他!不会真当做什么定情信物被仔细保管着吧?
季忱渊将他额上沾湿的一绺发丝拂过耳后,身下顶弄轻缓,一手抚揉着微鼓奶肉,捏上奶头,时而指尖刮蹭,一阵酥麻便猝不及防窜上他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