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被阳物生生肏入,薛言淮骤然睁开双眼,眼角清泪滚落。
被肏干数月,他湿润穴道已经习惯于吞吐巨物,身体更是淫软,只被稍微挑逗便勾起情欲,轻易接纳侵入外物。
封祁显然有些生气,柱头破开阴唇,粗暴顶入这汪温湿穴道,将微鼓的牝户顶得瑟缩。柱身没入最深处之时,微红的穴口被挤得翻白,薄薄的肉环箍在性器根部,穴肉熟练而紧致地吞吮着这粗大物什,微一动弹,便能感觉到壁肉的不舍挽留。
“薛言淮,你……”
薛言淮听到封祁叫自己,身体发粉,面中潮乱,仍伸出手,哼吟道:“啊,嗯……”他道,“秘法,封祁,秘法……”
粗狞茎身插入淫穴瞬间,便被忽而绞紧的穴道险些逼得缴精。
封祁再也忍耐不住,俯身咬住他圆润肩头,一路吻吮至锁骨,最后停留在颈侧,呼吸间热意翻滚,浓密的吐息在他下颌脖颈,而后张唇,犬齿衔咬在那细嫩白皙之处。
薛言淮又痛叫出声,“嗯,啊啊,呜啊……”
封祁一手将他腿心压成近乎一字形大张,湿乱淫靡的肉花便敞露在他眼前,水意顺着交合处缝隙晶莹滴落。
薛言淮上身躺靠在叠起的被褥棉枕间,下身被掰成一个极为放荡的姿势高高抬起,青筋迸发的阳具在他肉道处九浅一深莽撞顶肏。
薛言淮力摆颈想要逃脱,脸颊处吐息却更滚热,一声声粗重喘息在他耳侧响起,他的腰肢落在男人手心里,胸乳被撞出轻白的乳浪。
太快,太深……
薛言淮哀哀啜泣着,他腰肢被握得发疼,下身痛麻酸胀,蒙上雾意的双眼不再明澈,却记得自己目的。
可他每每提起秘法,穴道便会被极重地撞入,薛言淮高仰着头,穴道因刺激快感而搐动不止,声音也变得破碎,极难讲出一句完整的话,到最后,竟变成了句句求饶。
“啊、啊……太深,唔,不要顶了……”
他伸出手想去握上纱白幔帐,又被封祁插入十指按回枕边,薛言淮被干得一耸一耸,胸乳晃荡不止,惊喘着张大双眼,暖穴绞紧着粗暴挞伐的硬物,笔直的性器亦撞在二人小腹间。
“啊,哈啊……好,好深,被操到了……”
封祁叼着他耳肉,热气涂在汗湿颈侧,逼问道:“他是怎么干你的,他有让你舒服吗,他比我更会操你吗?”
粗大的柱头往薛言淮敏感处深重刺去,薛言淮又是高声淫叫着,随即紧绷身体,指尖在封祁健实的后背抓出血痕。
“不知道,不知道……啊……”
封祁喘声沉沉,咬着他嫩软皮肉,身下加重冲刺,不罢休的继续追问:“你和谢霄怎么干的,他让你做了什么?”
薛言淮眼睫湿濡,神思已在这漫边际的癫狂情欲折磨中浑噩不已,难耐地弓着腰背,哭叫不已:
“他,他让我给他舔,啊……还让我,吃下去,嗯,嗯啊……”
“所以你吃了吗?”
“他压着我,在我嘴里操,我起不来,全都,呜,吞进去了……”
封祁面上发沉,重重插弄起来,力道似乎要将人肏穿一般。他额上滚落热汗,落在薛言淮满是红痕的细腻乳肉之上,与他的汗水紧密地混作一处,湿润着美人柔软的身体。
一想到薛言淮被谢霄用各种手段折磨肏弄,说不上嫉妒亦或难过,封祁胸中一股闷忿堵在心头,迟迟难以消去。
他问道:“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薛言淮还在哭,被扣紧的十指发软力,被肏得神思混乱,口中一样胡言乱语:“他,他凶我,打我……他让我趴着,像只狗一样被操,他把我弄出血,很疼……”
封祁看着身下流泪不止的薛言淮,松了些力道,手指抚上尖挺的酥颤奶尖。
薛言淮身体又是一弹,埋在穴道间的阳具被含吮得发紧,封祁一顿,被他这下意识讨好男人的动作而心头发酸。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薛言淮抽着鼻子,道。“我不想,你知道……”
封祁冷声:“我竟不知,世人眼中高风亮节,推崇备至的清衍真人,私下竟这般兽心人面,肆意为虐。”
“连自己的徒弟都能做出这等耻下作之事,遑论他人?”他声线喑哑,问道,“还是说,他本就只是装出来这副才高行洁模样?”
封祁没了心思,草草将精液射入甬道,薛言淮想抱他,封祁征了一下,任他将手腕搭在自己颈后。
“秘法,给我……”
“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这个?”封祁咬牙,一手托起薛言淮身子,掌中召出灵气,缓缓按在后腰脊椎处,“这秘法有些古怪,其中似乎十分契合我的五灵根混元之力,就是不知,能否与你灵根相合。”
灵流经由表皮触碰被打入体内,薛言淮轻哼一声,首先觉察的便是经脉极为舒畅的暖热,随即便是四肢百骸都似被一股包容性极强的陌生灵力紧密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