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奋力挣扎,还是被谢霄以术法桎梏,亲手断去经脉,废了一身功力,受宗法雷刑、戒鞭百道,浑身血污,以最狼狈落魄的方式被丢出山门,再不得入。
他最后一眼,是谢霄不愿多给一点目光的转身,与站在他身侧的江意绪,那双平日里的温朗瞳目中流露出一丝嘲意,嘴角微笑不减,声地宣判着他的败北。
他因这名弟子的死去心绪不宁,如前世一般输在了八强赛中。
封祁倒并未受影响,甚至对那弟子的死去没有半分兴趣,最后不负众望夺得本届仙门大比魁首,一举成名。
他与清风书院首席大弟子陆如铮、蓬莱萧别话一道进入神书阁,历经足足三日,才从中带出红尘心诀。
云衔宗弟子踏上返程之路,回到宗门,封祁从内门弟子被收为怀玉真人亲传。宗门资源向他倾斜,分明是向着下一任大弟子方向培养,也再人敢看不起他。
入夜,封祁也毫不意外如在沧澜洲之时,从窗户悄悄踏入薛言淮屋内,未关紧的窗沿缝隙处流泄出细碎而清冷的月光,搅乱一室昏暗。
他身上还带着一路行来的夜风凉意,钻入带着薛言淮体温的被褥间,近乎撕咬一般,急切地亲吻着他的嘴唇。
薛言淮险些喘不过气,他被扶着手腕搭在封祁后颈,半仰着身子,亵衣挂落臂肘,露出莹润肩头与雪白圆润,微微鼓起的奶苞。
封祁忍耐许久,一手托着薛言淮腰肢,迫不及待从他皙白脖颈一路吻上肩头,又移上奶肉啃咬,另一只手掌毫章法地搓揉着,在柔软的奶肉上留下赤目红痕。
薛言淮抓着他的头发,口中泄出呻吟,“嗯……嗯,不准咬……”
封祁在床上从来不顾他意愿,只记得自己许久未能饱食,贪婪地舔着薛言淮胸口,如狼犬吮食一般将奶头嘬得通红,舌尖钻入奶孔,像是要将那处嘬出奶水似的用力。
薛言淮亦许久未被如此对待,他挺着胸脯,被吸玩得神思迷乱,腿根轻轻绞起摩挲,水意从那处缝隙泄出,湿润肥软蚌肉与腿根,喘息越发急促起来。
封祁粗粗喘息着,黑色瞳孔流露着极锐利的瞳光,迫切又步步紧逼,不给薛言淮留一丝反抗余力地将他困在怀中,将他双乳玩弄得通红发热,奶头酥颤。只手指一拨弄,便能让薛言淮哭吟着发抖,奶肉荡出幅度微小的乳浪。
双乳被两只手掌粗鲁地揉捏出各种形状,薛言淮一面哆嗦,没忘记正事,断断续续道:“秘,秘法……”
“你就记得这个!”
封祁显然有些生气,一把将薛言淮推在双榻,分开他大腿,扯下他亵裤,直直埋头舔弄上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
薛言淮仰起头,被激得一哆嗦,想往后去,身子却早已抵在床头退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封祁将自己双腿放在肩头,粗粝舌苔吸吮着他的阴户骚水,惩罚一般咬上阴唇,舔着充血肿胀,又去逗弄那颗藏在缝隙顶端的小珍珠。
他太清楚薛言淮怕什么,舌尖拍打碾磨着薛言淮蒂珠,感受下方甬道不断流出的水意,口舌淫靡之声响彻。薛言淮羞耻不已,又因过电的快感而挣扎颤抖,软腴的腿根夹着封祁脑袋,不知是要将他推离,还是要他埋得更深,更卖力的舔弄。
“不要了,不要了,嗯、呜呜,啊……”
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腿间起伏,薛言淮奔溃地挺着身子,小腹搐动,浑身发软力,封祁一面握着他的性器揉弄,一面吸着穴间骚水,舔舐着骚蒂阴唇,最后狠狠一吸,薛言淮便尖叫一声,哭咽着到了高潮。
他摸出硬得发疼的性器,就着湿漉水意一捅入底。薛言淮骂他的声音被堵在喉中,下身九浅一深地动作着,将他吻得面色窒红,半句话也讲不出来,又去亲他耳肉脖颈,随后一点点地,在肏弄间舔遍他的胸膛。
薛言淮是永远不会听话挨肏的,只有肏软肏服,肏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才会露出最脆弱漂亮的一面。
封祁与他对视着,问道:“你到底还喜不喜欢谢霄?”
薛言淮快被顶得失魂,哭噎着摇头,指尖反握着被褥,腿肉绷紧,趾甲内扣着上下磋磨床单:“喜欢你,喜欢你,啊……”
封祁问道:“要秘法还是要我?”
薛言淮不回他了,奶子泛着漂亮的粉,眼帘湿漉漉地闭合着,他又去了一次,性器也喷出白液溅在二人小腹,身体抖如筛糠。
封祁道:“不可以再和谢霄做这样的事。”
薛言淮呻吟被顶得破碎,身体承受着濒死快感,脑中却被秘法儿子激得清醒:“我……只想,和你做……”
“那个姓萧的也不能见,和谢霄像的都不行。”
薛言淮舌尖微微探出唇外,涎水自嘴角淌落:“嗯,嗯……”
封祁咬着牙,拿他毫办法。
明知薛言淮满口谎言,答应了也不一定做,却偏偏想在这种时候求得一个保证,一句真心。
他舔遍薛言淮身体的每一处,闻尽他身上甜腻香意,在那道漉漉眼神与可怜哽咽中,将红尘心决第二残章内容尽数通过混元之气输入薛言淮体内。
他抱着薛言淮颤抖的身子亲吻,道:“你只能是我的。”
薛言淮平复许久,摸到额心处烫热金印。
仙门大比已结束,他得到了想要之物,明日,便要去和谢霄断绝师徒。
这么久这么久,终于可以从这道困囿他数百年的关系中解脱了。
他躺在情事结束后满室的潮热淫靡中,望向那一缕落在屋内的洁白月光,从未有一刻如此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