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霄眼睛微眯,松开他的下颌,一手扯下手套丢至一旁。身上威压散去大半,薛言淮得了解脱,抓住瞬间的机会,聚起灵力,以最快速度向门口跑去。
这自然是徒劳功。
他只堪堪跑行至屋门,正欲冲出屋外,背后骤然覆上一具温热躯体,半伸出的手腕被抓握一起并于身后,酸胀不已的脸颊再度被捏紧,薛言淮被迫张开唇口,两只去了皮套阻隔的手指伸入他的口腔。
“呜……”
薛言淮打了一个重重激灵,想将这外来侵扰之物咬下,却论如何也闭不上齿关,他的上颚齿根被指腹探过,舌头被捻起把玩,指腹在口中肆意搅弄,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啾水声。
“不、唔、唔嗯——”
涎液顺着下颌淌落脖颈,灼热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肉之后,令薛言淮寒毛直竖,腿脚一软,前倾的身体又被扯回宽厚怀中。
谢霄不同以往的阴戾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耳肉被牙齿咬下的刺痛:“不是喜欢我吗?除了我,你还想找谁?”
“嗯,嗯……”薛言淮眼中激出泪水,压着舌面的手指微微退出,令他终于得了一丝喘息,剧烈咳嗽后,极尽愤然道,“滚,我不喜欢你,放开我,滚开!”
耳垂处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湿濡,薛言淮剧烈挣动身体,不顾一切地要往前走,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发冠在推攘间摔落在地,哐当一声,上好的玉冠一分为二,一只落在二人脚下,一只被踢踹至柜架下方。
薛言淮满头乌发散落,一只大腿从身后入他瞪动的双腿间,将他腿心微分,身体前倾,法器而制的绳索将本就被反扣的双手手腕紧紧缚在一处。
他的整个身体被谢霄如同牢笼一般桎梏,法动弹半分,被压在门上同时,下身衣物被去,衣衫也被用力扯开,露出被迫挺着胸膛,因动作而晃动的圆润双乳。
谢霄将他困在怀间,褪去衣物时自然也没忽略身上斑驳痕迹,薛言淮感到腕间绳索更紧了些,被环绕之处传来密密麻麻痛痒,挤开双腿的膝盖上抬,正抵住他没有一丝遮蔽的脆弱阴户。
薛言淮口不择言骂道:“滚,滚……关你屁事,滚开!不要碰我!”
“脾气不小,”谢霄嗓音森骇,道,“你再说一次?”
薛言淮粗粗喘息着,咬牙回道:“就算再说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不可能,不可能喜欢你——啊!!!”
谢霄竟生生将他的唇肉分开,二指粗粝地剥出蒂珠玩弄。
过电般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薛言淮头颅高高仰起,双腿哆哆嗦嗦发着颤,剧烈的酸胀从从那处最敏感的地方传遍全身,他哭叫一声,要坠落的身体被谢霄膝盖强行顶起,光洁阴户重重压坠在了粗糙的布料之上,每动一下,便是入骨的酥麻。
“不行,不行……啊,啊——!”
薛言淮下体猛然喷出一股骚水,将谢霄腿上布料濡湿一片,他眼前一片发白,在漫长的高潮中茫然地流着泪,又一次被手指侵入法闭合的口中搅弄,除了啜泣与呻吟,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果然是天生淫贱,”谢霄冰冷声音自耳侧传来,“怪不得,一日没有男人便犯了淫性,什么胡言乱语都能讲出。”
他二指一捻,薛言淮眼泪便落得更紧急,呓语似的呜咽从喉中断断续续传出。胸膛起伏,乳尖自发硬起,似艳梅一般缀在雪白乳肉上。
薛言淮舌根被抵上,谢霄手指模仿性器一般在他口内进出:“舔。”
“呜、嗯呜……”
薛言淮想摇头,阴蒂被用力一拧,登时便睁大双眼,喉咙登时发出哀鸣一般的嘶哑尖叫,身体剧烈颤抖不止,双腿酸软得几乎法站立,骚水流满腿根,彻底浇湿谢霄衣物。
谢霄声音威严而森冷,不容反抗地传入薛言淮耳中:
“——既不能用常人方式教导你,那你便如那勾栏旧院的娼妓婊子一般,学着如何用这具淫贱身体,侍奉讨好客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