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彻底崩溃了,他剧烈挣动着,穴肉绞得更紧,纵使全身被制,也不顾一切地要逃离,额头直直撞着屋门,发出一声声重响。
他克制不住的哭出声来,沾了汗水的额发狼狈地沾在颊侧,不知是额间碰撞更疼,还是下体被贯穿痛意更甚。
许是反应实在太过剧烈,谢霄一手抵在他往前撞的额间,感受到自己留下的金印滚热。
“走了,”谢霄道,“别哭了。”
薛言淮直到此时,才在痛哭与绝望中缓缓回过神来。
屋前早已没有任何声音,江意绪已在不知何事被谢霄传音离去了。
不知该说是庆幸还是逃过一劫,薛言淮心中一块巨石终于落地,一口闷气也从喉中吐出。
幸好,幸好,至少没有再被看到自己这样淫荡模样。
可不等他稍缓,身下肏弄又急厉而猛烈地动作起来,胸上手掌将乳肉捏成各种形状,又令乳头贴着黑木上下摩挲,细细密密的麻痒从乳尖处蔓延,薛言淮难受的用奶尖磨上屋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去一些样意。
他绝望地想道,自己似乎真的如谢霄所说,天性淫荡,连被这样屈辱痛楚的操弄中都得了快感。
“啊,呜,啊啊……”
谢霄掌心下移,揉过纤软小腹,又再次顺延而下,指腹抚弄收不回的鼓胀蒂珠,薛言淮便又颤着身子去了一次。
花心被重重地肏弄着,每次顶入都能带来法承受的快感,他早已射精过的性器再次半硬起,谢霄只简单摸揉两下,便移上了阴蒂下方,那个他从来未使用过之处。
薛言淮瞬间反应过来他要作什么,他被顶颠得身子软颤,却在这一刻用最大的力气挣扎叫喊:“不要,不要!!”
谢霄没有理会,指尖毫不留情地亵揉着那处闭合小口,一股酸涩之意从小腹袭来,薛言淮挣扎着,支撑着全部身体的脚尖不自觉踮起,青丝乱摇,哭道:“不要,嗯啊,啊啊……!滚开,滚开,啊!!!”
谢霄继续揉着他的女性尿孔,胯下重重一顶,将薛言淮一只大腿抬得更高,他整个身子伏在门上,使不出一点力,一面哭泣一面沙哑地喊着。
他反抗越激烈,谢霄越不为所动,薛言淮拼尽全力忍者源源不断的尿意,听到谢霄冷声问道:“还想走吗?”
薛言淮只恨不能将他剥皮碎尸千刀万剐,嗓音嘶哑,喊道:“我恨你,我恨你,我再也不要当你徒弟……”
“是吗?”谢霄道。“那你喜欢谁?那个柴房的废物吗?”
薛言淮一愣,一股寒意窜入心头——谢霄竟全都知道。
尿意酸软再次袭来,他喘着气,听谢霄继续道:“确是我疏于管教,太过相信你,以至于全然不知你竟敢与他在宗门内私相苟合。”
“你这样淫贱模样,他也见得不少,”谢霄道,“想来,也不差多一次。”
薛言淮一时怔然,他脑子一片混乱,正试图理解谢霄话语,下一刻,骚心却被重重顶入,阴蒂与尿孔被同时按下——薛言淮只觉身体要被贯穿,陷入极为漫长的高潮中,直到随着腿上一股热意源源不断落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在肏弄中失了禁,像只兽犬一般,淫荡地流下尿水。
莫大的羞耻感倾入薛言淮心头,他哭泣着,浑身颤抖不止,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只靠着谢霄手掌,才半撑着这副酸软得快要不属于自己的身体。
谢霄扶着他的腰顶弄,一手推开屋门,霎时,烈日光亮映入他泣泪已久的双眼中。薛言淮回过神来,这才看清涯望殿早被落下结界,而结界外,是手持佩剑,因穿破不能,在攻袭中漫身是血的封祁。
他二人对上目光瞬间,热流顺着他的腿,一点点在地上落出一处水洼,在日光映照下,泛出丝丝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