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眉心微紧,隐约觉得,谢霄好像与往日有些不同,可他与谢霄相处太久,一时也说不上哪处不对劲。
可惜,他已经没兴趣知道了,薛言淮很快将这些抛却脑后,只想令谢霄快些取出这将自己穴肉塞得酸胀之物,又微张了腿,烦躁道:“快一些,不要弄我。”
薛言淮如何也取不出之物,谢霄指尖沿着穴口按压数下,穴心便吐着蜜液,令玉势微微出了半个头。硬物摩挲过敏感之处,薛言淮腰眼一酸,不受控制地闷哼出声,汩汩泌出湿润的淫液,润滑着将穴口塞得紧实的玉势。
他想尽量避开与谢霄接触,又被扣在怀中,手臂法抬起,鼻尖窜入的气息令他不由自主地恐惧,再半分从前喜爱情意。
薛言淮身子骚软惯了,轻易便被摸得牝户汁水泥泞,谢霄一手压在后背避免他滑落,道:“江意绪的事,我会与秉文长老说。”
“……说什么?”
“让他转拜,”谢霄道,“我不会有别的徒弟了。”
薛言淮眼尾一抽,心道,谢霄果然不对劲。
不过几日未见,难不成被鬼上身了不成。
薛言淮不想再与他掰扯,清了清嗓子,道:“你想收谁是你的自由,我不在乎你与江意绪如何,我们也不再是师徒了。”
谢霄道:“别耍性子。”
“你为什么老觉得我只是在耍脾气?”薛言淮实在烦躁,道,“你难道当我在开玩笑吗?我说了我不会再将你当做师尊,你爱与江意绪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会离开云衔宗……唔——”
才滑出半个头的玉势被用力一推,重新没入穴道,薛言淮睁大双眼,扭着身子要躲开,又被掐着腰往下按,直至顶上花心,腿肉痉挛,气喘不止。
“你干什么!拿出来啊……!”
谢霄压下他挣扎,须臾,道:“薛言淮,我可以与你当道侣。”
薛言淮只顾着反抗,尚未听清他言语,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谢霄刚刚说了什么。
他觉得好笑。
前世他与谢霄消磨二十年,不就是想求一个名分,想与他光明正大站在一起,想让世人知晓他与谢霄并非一味强迫。
他每年生辰都会问谢霄,若与他结为道侣,他便还谢霄修为与自由,可得到的一例外是谢霄凉薄冷淡眼神,似鄙夷,似不齿,似嘲笑他异想天开。
他不明白为何谢霄突然改变,却没有丝毫惊喜,反而惧恨皆在,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和你成为道侣?”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么?”谢霄言语听不出感情,指腹揉上他阴蒂,“师徒还是道侣,随你,想要修为我也会给你,别再想些多余之事。”
薛言淮被卸力的手臂恢复些许,他抬起手,想将谢霄推开:“你能不能别再自以为是,”他肩头起伏,开谢霄靠近的脸颊,大声道,“你还要我说多少次,我早就不喜欢你,也不想和你在一起,光是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谢霄一顿,有些不可置信看向薛言淮。
以往口中喜欢,总是带了些氛围的旖旎或床中情话,薛言淮与谢霄师徒期间,从未对谢霄说过一次关于倾述爱意上的“不。”
谢霄自然也理所应当认为,薛言淮对自己情意从未改变。
薛言淮喜欢谢霄,整个云衔宗都知道。
他们说薛言淮不自量力,说他痴心妄想,说谢霄未将他赶出师门,皆是因为高山行止,品行端正。
薛言淮也听了数遍,外人说他能拜在谢霄的门下,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便总是将自己摆在下位,连后来的多年强迫,都带着更多是对于师尊的尊敬。
所以他才每每执着于二人能够道侣,似乎只有这样,他们才算能不拘泥于身份或地位,也能让世人知晓,谢霄对自己同样也有着那么一点情意的。
前世所求不得之物,如今忽然来得轻易,但薛言淮已经不想要了。
谢霄神色微敛,薛言淮读不懂他眼中意味,只听见一句冷厉到令他心慌的言语:“你刚刚说什么?”
这股压制感实在太强,可此时不说,他便法彻底斩断与谢霄关系。薛言淮胸中发沉,撇开眼神,深吸一口气,重复道:“我不喜欢你,我不会与你成为道侣。”
蓦地,薛言淮觉察到周身气场突如其来的变化。
一股极强的压制感袭上心头,他下意识发惧,恢复了气力的手臂去推谢霄,身体也挣动得愈发厉害:“你弄出来,放开我,”他慌道,“你让我走,我不会再当你徒弟,也不会再留在云衔宗里!”
谢霄不再讲话了,薛言淮忽而闷哼一声,双腿一抖,玉势被猛地取出,撑开许久的穴口法合拢,像是空虚得需要什么东西填满。丝微冷风拂过,晶莹的淫液便顺着会阴往下滴落,淌过腿根,打湿脚下地毯。
他还未反应过来,湿软穴口便被一极为烫热之物抵上,谢霄将他腰肢往下一按,随即深重顶入,薛言淮痛得哀叫一声,眼前一片发黑,有一种身体都被贯穿的觉。
“你干什么,”他呜咽着挣扎,“滚开啊,别碰我!”
薛言淮抖着小臂,毫不留情用上自己最凶狠的灵力招式,以冰化刃,尖利的长锥从谢霄肩头插入,温热的血流如注,淌湿二人身上衣物。
下一瞬,尖锥从他身体处断裂,谢霄二指捏他下颌,重重吻覆上前。
“你不喜欢我,喜欢谁,那个害你被诬陷的封祁?”他喘着粗气,有些急促地吮吻薛言淮舌尖,问道,“在生我气?还是我没有他能满足你?”
薛言淮对这样的谢霄几乎感到陌生,他身下被狰狞贲发的性器顶弄,似乎发泄愤意一般肏得又深又重。唇舌被搅得酸软,口中涎液从下颌滴落,一句完整话语也法讲出。
谢霄凶狠地亲着他,薛言淮几近窒息,一口咬在谢霄舌尖,鲜血腥锈味充满口腔。他下定决心要与谢霄断绝师徒,得了喘息之机,死死瞪着谢霄,狠声道:“我喜欢谁都与你关,你不是说我淫贱吗?那好,我告诉你,我早就在宗门与数人苟合过,他们每个人都比你会肏我,把我肏得更舒服满足,我就是喜欢他们,也绝不可能喜欢你——”
话音方落,薛言淮手腕一紧,一阵自心底的寒意漫上四肢百骸,他惊恐地抬起头,对上谢霄从未有过的,极近愤怒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