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霄“嗯”了一声,任他抬起的手章抓握上他手指、薛言淮面颊敷粉,小腹绷紧,唇口大张,已然被发作的药效折磨得惘乱,憋了许久,用最后一丝力气骂道:“谢霄……你,你个,混账……”
谢霄声色平淡,道:“我只是突然觉得,你的建议也不。”
薛言淮被情欲折磨得喘息不止,甚至已经自己扭着身体去吞他阳物:“什么,呜,动,动一动……”
才释放过不久的半软性器被握起,一支冰冷硬物碰了碰柱头,随后被指腹揉开冒着清液的铃口,针似的细长之物缓缓向下顶去。
挣动慌乱间,似乎连谢霄声音都听得不清明:“你凭什么觉得,我不能留你一辈子?”
尖锐痛感瞬间袭上身体,薛言淮几乎是尖叫着将身子弓起一个夸张的弧度,腿肉剧烈痉挛,喊道:“别、别……啊!”
“这是什么,不要,不要捅了,啊,啊啊——”
他流了满脸泪水,身子却被固定着,直到硬物将性器完全探入堵塞,薛言淮颤抖不止,努力抬着颈子,终于看到自己身下之物。
他的性器被塞入了一支极细的玉簪,玉簪大半已没入深处,只剩一点镶金的尾端留在铃口,只稍微一动,那处便会传来极为明显的痛楚。
“不、不,拿出来……”他哭泣不止,哆哆嗦嗦想伸手去摸,又被固定起双手压在头顶,“好痛,好痛……拿出来啊!!!”
身体的烫热与痛楚成倍叠加,薛言淮身体发软,小腹一抽一抽,只觉穴肉空虚不已,正要抬着要去吃阳物,谢霄却不急不缓,退出了他的身体。
他的双眼被蒙上一块黑色绸布,又听见一小盒被开启之声,不等思考那是何物,冰凉便被细致地抹上了双乳。
此时身体本就在药物刺激下到了临界,谢霄粗粝指腹揉上奶头的瞬间,薛言淮便重重一颤,下体喷出大股淫水,连带着身躯也抖颤不止。
他的头脑一片发白,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感将他深深卷席,薛言淮紧紧咬着唇,在这漫长的高潮间被捏起奶头涂抹便了冰凉黏腻的药膏。
“别弄了,呜、嗯啊……”开始的冰凉化作细细密密的痒意,薛言淮已然神志不清,哽咽挣扎道,“奶子,好痒,不要了,不要了……”
他挺着胸,下意识地要去蹭谢霄离去的手指:“揉一揉,啊……!”
谢霄不为所动,薛言淮被折磨得浑身难受,崩溃一般喊道:“你究竟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啊!!!”
谢霄问道:“你叫我什么?”
薛言淮撑着最后一丝清明,骂道:“谢霄,谢霄,你个混账……你休想我继续喊你师尊。你算什么东西,有本事就别弄我,等我,等我……唔!!!”
他话未说完,双腿被拉开,药膏又被抹上未合拢的穴肉,薛言淮力地蹬动两下,被握着腿根,大敞着湿软淫媚的逼肉,颤抖的阴唇被一点点抹上药膏,连充血鼓起的阴蒂也没放过。
“呜……呜嗯,不要了,不要捏……”
谢霄置若罔闻,像是毫私心地将那湿红漂亮的光洁阴户与翕张的穴口壁肉都抹上厚厚一层膏药,使得壁肉更加肥软水润,骚水与药膏混在一处,流出湿黏的晶莹丝线。
换做以往,被碰了阴蒂这样敏感之处,薛言淮定然又会如同小死一般潮吹流水——奇怪的是,他分明已感觉浑身上下都处于濒临高潮的边缘,却论如何都法触上那能使他享受快感之处,加之双乳穴间烫热瘙痒不已,薛言淮再傻,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此时才真正慌乱起来,挣扎叫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啊——!”
谢霄替他将长发拨至耳后,露出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庞,指腹轻轻摩挲唇肉,道:“等你学会该怎么叫我,我会再来看你。”
他眼中积蓄着泪水,奶乳挺翘,双腿难耐地绞着,穴肉自发地收缩张合,得不到满足而极为难耐,像是千万只蚁虫啃噬,几乎要将他逼疯。
淫荡的身体处于一个随时能到高潮,却又只差一点法到达的地步,光是一点触碰都能让他浑身发抖,他难耐地挺着奶肉,小腿肌肉绷紧,脚趾蜷缩,意识地去磨着被褥。
他好难受,好想要。
只被轻轻碰了碰奶尖,饥渴不已的身体便叫嚣着得到快意,薛言淮急促地喘息着,正要迎接熟悉不过的快感,却又在最后一刻,被生生制止,整个人从云端重重坠下,痛苦不已。
要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到不了高潮?
薛言淮彻底崩溃了,他痛哭出声,发疯一般去抓谢霄的身体,随即被平静拉开手,脖颈上被套上一二指粗的冰冷铁物。
谢霄站起身子,薛言淮身体烫热发软,下意识去追逐他的身体,直到被颈上之物连接的锁链拦下,跪在榻间再不能往前半步。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感官触感与折磨煎熬被放大数倍,只绝望地听见谢霄脚步远去,涯望殿的门被关上,空荡的大殿中只留下了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