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历了数千次高潮的边缘又被生生按下,身体到了一个极度敏感的程度,只知道一味地哭着,想要更多,却又迟迟达不到顶峰。
薛言淮数次想,自己到底是不是已经死去了。
不然为什么,好像过了几十年这么长。
他太难受和煎熬,本就是最为淫乱的身体,故意被下了禁制和折磨,足足三日,尿水在腹中堆积,一点小小动作都能感知水流晃动,只被轻轻一碰,便尖叫着哆嗦不止,淫态毕现。
谢霄用力地揉着他的奶,将薛言淮骚乱情态看了个全,问道:“现在知道,该叫我什么了吗?”
薛言淮痴痴哭着,心底最深处记得是谢霄将他变成这样,再难受也逞着最后一点强,用这几日心底重复千百次的话语咒骂,骂他不是东西,猪狗不如。
“混账,你是个混账……”
谢霄不以为意,随意压了一下他的小腹,看薛言淮抖如筛糠,指尖摸到那处湿热淫软的的牝户,顺手将离尘取出,放回薛言淮触及不到之处。
“不,呜……还给我,啊啊……”
失去了填满之物的淫穴骤然变得空虚,殷红穴肉一张一合地收缩着,他勉力撑着身子想要去靠近,喉中喘泣,哭吟不止。
谢霄揉过阴唇,停在了圆鼓鼓地阴蒂处,二指捏起,似是刻意一般地捻弄搓揉,看薛言淮因不得高潮而崩溃叫喊挣扎,软腻的大腿踢蹬,面上红潮翻涌,呜咽着泣吟,像是烧腾一般几乎用本能在寻求着微末快感。
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极为淫乱的模样,可薛言淮顾不了其他,双腿打开到了极致,迫切地想求着被什么东西插入解了这几日致命的痒。
谢霄捏着他的阴蒂玩弄,不多时,一个冰凉物体忽而抵上期间。
薛言淮虽迷迷糊糊,还未反应过来,随即,一阵剧痛与极致的快意瞬间席卷了他的甚至,绸布下的眼睛骤然张大,连呼吸也似乎停滞了。
“啊、不,啊啊——!!!”
他身体猛地弹起,被掌心压回榻间,薛言淮凄惨地叫着,小腹抽搐,身体痉挛,积攒三日的尿液从那处本不该用作排泄的女性尿口喷出,透明的清液泉流一般将腿心与被褥尽数打湿。
他的阴蒂竟被生生剥出穿刺,坠上了一个玉制小环,浸入酥麻骨髓而不得最终高潮的身体享受了千百倍的快感痛苦交织,过电一般抖颤着,许久未能缓过神。
谢霄对他,做了什么?
最敏感的阴蒂被玉环拉扯坠下,再也法自主缩回阴唇中,只是一点最轻微的触碰,便能让他失态地高潮喷水。
随着失禁的羞耻,似乎还不够一般,他的身体被扶起,谢霄半跪在他上方,再次揉捏乳肉,夹起奶尖捏弄时,薛言淮忽而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
他用尽所有力气要脱逃,泪水不停地掉着,狼狈凄惨地尖叫:“不要,啊,谢霄,不要,我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啊!!!”
谢霄面色平静,欣赏着薛言淮崩溃的淫态。
额间金印烧灼一般散发着烫热,这副身体的每一处都属于他,也只能被他触碰而感到快感和高潮。
薛言淮一辈子也法离开他。
又是同样的剧痛袭来,薛言淮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睛哭得同肿,嗓子再叫不出来声音。
一切都来不及了。
谢霄在他身上,留下了永远法消去的痕迹。
谢霄将他抱在怀间,把玩似的勾弄阴蒂出的小环,在极端煎熬之下,薛言淮脑海中忽而闪过一个念头。
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熟悉?
论是与谢霄靠近便法克制的动情,还是胸乳与阴蒂被扣上的玉环,都好像曾经发生过一般。
他猛然想起自己前世,便是在谢霄面前,被季忱渊捏着乳尖,分开双腿,同样被捏着阴蒂,穿过了一枚玉制环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