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闻离开后不久,乔寻的信息也跟着发来:
【你人呢?还没到吗?不应该啊,我已经把秦临遛了很久了。】
【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队长?老板?沈放?】
足以见得这位憨厚的队友何等之急迫了。
但是——
沈放难得有了‘猪队友被狠敌人可怕千百倍’的念头。
他抬眼看向不远处朝着他一步步走来的秦临——
艰难开口:“哥,真巧啊。”
秦临扫了两眼沈放被肏得肿腻,还不断往外溢精的翻绽肉洞,冷声开口:“是啊,太巧了。我就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出来的?那个奸夫把我引走,不把你顺道带走,就为了把你挂在这儿,和你玩一出野战?”
沈放:……
有什么事,不能不先把他放下来说吗?
秦临忽地当着他的面,绕到了旁边。
沈放这才发现,原来那处藤蔓背后的遮挡,竟然是院门开关?
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亏乔寻这么能打呢,怎么这么简单的东西都没发现?
秦临似乎也不着急把沈放弄下来,就这样撑着栏杆,俯身贴近青年:“你那个奸夫跑得太快了,我本来还有许多话要和他说的。”
沈放差点就想翻个白眼:好巧,他也是呢。也不知道封闻到底是怎么找到这,还能在操完他之后,前后脚就跑了!但凡他晚走一会,也能多一个人盾帮他吸引秦临的火力呢。
“我刚刚是被蒙着眼的,我不知道是谁。”
“哦?这次放放也不知道是谁?那、那个奸夫没开口吗?”秦临忽地捏住沈放的下巴,逼迫青年和他的对视,“这么漂亮、又这么会哭的眼睛,他就不想多看你两眼?”
秦临一顿:“还是说,姓乔的就那么不解风情,只知道蛮肏?”
几根手指摁在青年被肏得肥嘟嘟的发烫屄穴口,那略带凉意的指腹如同冰玉一般,带着叫人格外舒爽的抚慰感。
沈放情不自禁地就摇了几下屁股,像是主动往男人手指上贴过去的一般。
秦临:……
男人语速一块,脸上带着些莫名的恼意:“你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
“说,乔寻还怎么你了?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那么好了?好到他能为了你一个人来单挑我十几个保镖?”
他们十几个人去捉乔寻,没想到还是被这小子跑了。
也是,他当时被气昏头,只知道追着人跑,完全没想到乔寻胆子会这么大,竟然还敢折返回来。
哼,要不是他积分清空了,还被系统在个人数据上强加了各种虚弱bff,不然的话,区区一个乔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但雄性求偶时该死的自尊心还是被折损了,回想起乔寻打趴所有保镖后,还挑衅他:没有人了吗?你们怎么就带这么点人来抓我?
乔寻活动着手腕,像是没打够一样。
“他喜欢你?”
此话一出,沈放顿时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除了之前在游戏中心的交集,你们私底下,到底还做了什么?’
沈放装傻:“我手机都被你没收了,我哪里能联系到外人?而且乔寻不是凌向前派来的吗,说不定这一切还是凌向前的计谋。”
“刚刚那人不是乔寻?”
沈放不知道他怎么得出那个结论的:“谁说的,就是乔寻来救我了。”对不起队友,先拿你挡个刀。
男人似笑非笑道:“刚刚不是说被蒙着眼吗,怎么又这么确定是他了?还是说,你记得住每根鸡巴的尺寸?哥哥插了你那么多次,现在记住我了吗?”
沈放:……
“不记得。”
秦临稍加思索,便猜到是另外两个家伙之一。那这么说,乔寻就是个幌子了?
虽然庆幸于少一个情敌,但——
如果封闻和池晏也恢复记忆的话,那,确实麻烦了。
“你、你又想干什么?”
秦临靠过来的时候,青年本能地感到了慌张。
“不做什么,把你弄下来。”秦临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你是属什么的,家里好好的床你不睡,非要到这里来?”
这处地方不安全了,秦临当天就带着沈放转移走了。
这次他挑选了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公寓,沈放甚至不敢相信,秦临这样身份的人会踏入这样的地方——
因为这儿从外面看起来,实在是又老又旧。
以至于沈放下意识发出“你是不是破产了”的疑问。
“破产?那倒不至于。哥哥的心倒是被你戳破了好几个口子。怎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不信?”
秦临才忍了一会,又忍不住故态复萌,非要抱着沈放一直黏着,还抓着青年的手指去摸自己的怦怦跳的心口。
震得青年面红耳赤,忍不住羞恼甩手的时候,才稍微收敛了一点。
“这儿只是外面看起来朴素了点,但是里面的东西我都是一早叫人收拾过的。”
的确,抛开外面的残破,里面倒是布置得舒心又精致。
只是——
“为什么只有一张床?”沈放不敢置信。
“啊……大概是那些人忘了吧。现在不方便,一张的话,我们晚上将就着睡好了。”秦临也不提之前的事,只专注地和沈放讨论今晚吃什么,明天又想做什么。
他专门找来这么一处小窝,似乎是真的想和沈放简单生活而已。
就这么过去好几天后,沈放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还差点任务进度,他都急得晚上睡不好了。
“我关着你?”秦临脸上的笑容淡下来,视线在青年身上扫了数下,“我没铐着你没锁着你,亲手为你做饭,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你说我是在、关着你?”
这还是秦临有史以来,第一次如此挫败:这几天沈放做什么都很配合,他甚至觉得他们两个已经开始谈恋爱了,没想到在沈放嘴里,他还是干着囚禁人的事?
“……”沈放也意识到自己话稍微说得重了些,“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总让我呆在这,你还有公司,我也有我自己要做的事。”
秦临:“如果我说,我全部的事情安排都是和你有关呢?”
沈放被他这话说得汗毛直立:“别、别开玩笑了。”
现在又不是失忆状态下的哥哥,而是秦临本人。沈放只觉得荒谬,但在秦临反问‘你不信我’的时候,他一阵恍惚,突地想到之前、在毫所知的情况下,被他坑死的冷血怪物。
就是那么一瞬的失神,他再次被秦临扑过来。
“不信也没关系,我会让你信的。”
沈放:……天,不要被男人迷惑啊啊。
“你等等,我,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嗯?”
沈放被男人突地捏住酥嫩的奶子,一时间呼吸都急促起来:“我,我想说,能不能帮我找个医生……我最近,晚上一直在做噩梦。很可怕的梦,但是我一睁眼什么都记不起来。”他几近哀求地看着秦临,“真的很吓人。”
秦临:“没骗我?”
“不会是为了故意躲这一遭,临时编造的借口吧?”
沈放稍有心虚,但吸着鼻子的动作却越发明显:“没有,是真的做噩梦了。梦到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还有不是人的……有黑漆漆的尾巴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