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们出来?”沈放往他下身瞄了眼。
看完自己都被惊了一跳。
这淫纹……
怎么短短一会功夫,近乎爬满男人的整根性器了。
“沉溺欲望,不知悔改。你确实该罚。”
能长出一整根性器面积淫纹的,那必然是体内欲望极其强盛。
“沈行刑官一直不理我,那我总要给自己加点筹码。”秦临笑眯眯地暗示道,“只舔鸡巴够了,不需要帮忙舔一下别的地方吗?”
沈放一下子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可这次他拒绝的话萦绕在嘴边,最终却没说出来。
是的,那个隐秘的地方,早在吸入喷雾的瞬间,就漾开了一阵阵浓烈的热意。
酸涩至极,即使是将性器狠狠插入了男人的口中,却始终法缓解体内的燥意。
热欲蛰伏在沈放的体内,只等某个时刻骤然爆发。
沈放想着,憋着是也不好,反正都让他们舔了鸡巴,再要求他们干点别的……也不是不行。
“松口。”他将性器从封闻嘴里拔出来。
封闻虽然有些不情愿,却最终只是急喘了几声。
秦临脸上滑过一丝略带得意的笑容,等着沈放把他放出去。
但随着青年一起来的,还有一张闪烁着的卡牌,沈放动作飞快地将卡牌拍进秦临体内——
下一秒,男人嬉笑的表情一换,顿时变得顺眼不少。
以防万一,沈放用链子把秦临拽出来后,还在周围设置了一层“认知障碍”。
密密麻麻的电网悬在秦临上方,只要他有一点不轨之心,就会被电网直接罩住、狠狠电击!
“我好害怕呀,沈行刑官。”男人一板一眼的。
“哼,怕就给我安分些。”
吩咐完后,沈放缓缓把自己的裤子又脱下去一点,露出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
性器依旧高高翘着,还挂着不少黏稠的水液,滴滴答答往下淌落的时候,有几滴直接甩到青年微微鼓胀的花阜上。
秦临眼睛一顿,然后凑过去,用火热的唇瓣贴在那处,用力吮吸了好几口。
“滋滋、滋滋——”
淫糜水声逐渐变得响亮,秦临目不斜视,一心张嘴、闭口,热情吞吃起青年的嫩肉。
等舌尖连续骚动,把沈放下体附近的娇肉吮出一片水色后,秦临才转移目标,一心含住那枚从花唇中翘立出来的骚豆子,连着又吸又吮,狠狠嘬了好一会。
火热长舌像是要融在这口情动的小穴上一般,淋漓的骚汁狂泄不断,淅淅沥沥地往秦临的口中浇了不少下来。
舌头又压又碾,直接在那水润的红肉附近磨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艳色。最后那舌头又动作灵巧地疯狂甩动起来,‘啪啪啪’,像是在抽打着沈放的嫩穴一般,抽得那道隐秘闭合着的粉润穴眼都跟着泛起了一股酸意——
沈放觉得脑袋一嗡,原先站得笔直的身体忽地泄力,差点就要沉甸甸地砸在秦临身上。
他实在是被那富有技巧的挑逗和吮含,吸得脑子昏沉了,才会没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为什么秦临刚刚能反应那么快地接住他的身体?
男人一手撑住沈放酸到有些发颤的腰身,另一手悄悄探进濡湿的腿间,手指一屈,而后上下滑动起来。
凹陷软湿的娇淫屄缝,就这么被秦临用手一连剐碾了好一会。
有时是略微粗糙的指缝,有时则是带着一点锐利的指尖,反反复复对着他红缝碾弄着,尖锐的刺激感不断……
沈放神经紧绷,突突跳动着。
鸡巴也愈发胀硬,刚刚被封闻仔细伺候过一遍的性器一跳,然后啪地一下,直接抽打在了秦临俊美俦的脸上,黏液毫不留情地擦过去,在男人的侧脸留下一串略显潮湿的水渍。
淫液一干,透明水液散去,一层淡淡的白色痕迹便显露出来。
秦临自己看不见,依旧安安分分地抿一抿嘴唇,含住那团骚淫比的嫩肉,再快速用力地搅动几下舌头。
哼,确实是那种事情做多了,一个两个的,口活都很好。
虽然沈放只经历过他们,也从比较旁人。
但顷刻间身体的变化确实法掩饰的,在秦临的舌头顺着他的花阜一路往下——
然后顶开那两瓣濡湿粉嫩的肥厚唇肉时,沈放身体一颤,才有了那种‘啊,现在确实好受些’了的感受。
不知道为什么,他侧腰间的一小块皮肤,竟然开始跟着微微发烫,不是很明显的热意,但是又难以忽视。伴随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痒意,到最后沈放忍不住晃动起来,紧绷的表情上蓦地出现一丝龟裂——
唔。
为什么,这么难受?
好像不是第一次了,总是感觉那块皮肤底下,藏着什么他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视觉和触觉是可以欺骗人的,但是感觉和直觉却不会。
沈放暗暗记下这事,决定之后一定要好好查清楚。
“你行不行?”
舔了半天,还没让他射出来?
沈放语气带着丝烦躁。
刚刚还站着的青年,忽地抬起一腿,军靴直接踩在秦临的肩头,用力一碾,秦临便朝着那侧塌了腰。
但很快,秦临又稳住了身体。
“刚刚戴了半天的口枷,嘴巴太麻了。沈行刑官,你再靠我近一些——我会让您爽得。”
沈放听着他略带沙哑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同意了。
他微微前倾,满足了秦临的要求。
“动作快点,但效果也不能缺。不然我就去把旁边两个家伙拎出来……”沈放笑眯眯地,“替换你。”
果不其然,秦临弓着的身体抖了一下。尤其是被沈放踩着的那侧肩膀,更是呈现出一种堪称顺服的姿势,再次往下滑了一点。
这次这么听话?
虽然好奇,但是沈放还蛮享受的。
他边踩着秦临的肩膀,边思考起这个游戏副本——
都这样了,他们应该没法反抗自己了吧?但眼皮一直跳,叫他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等了一会,沈放暂且搁置了完全使用催眠卡的计划。
现在的秦临是处于一种听话和完全被操控的界限之间,他并不想得到一个完全被操控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