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在这处足足被三人翻来覆去地肏了5、6次,三人才暂时满足地放开了他。
他布置在这处的幻觉障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解除了,只剩下对面空空的街道。
秦临故意挑着眉,惊讶道:“不是有很多人来一起围观我们吗,还是说,那都是我们的觉?”
沈放缓慢地动着唇。
秦临凑过去,收获了一个小小声的‘滚’。
男人对此表示满意:“刚刚一直听见沈行刑官哭,现在再次听见您骂我,我这浑身的筋骨啊……终于又舒展开了。”
他们得了解禁的权力,却不把自己身上的镣铐彻底解开,只是把重量挑轻了些,然后故意把身上的锁链一起缠在沈放身上。
“你……”
‘踮起脚来,给他们一个吻。’
沈放脑子一昏,思考的能力短暂被剥夺,他照做着往他们唇上亲了几口,等被坏心的池晏重重含住唇珠,咬了一口吃痛后,才骤然从催眠下醒来。
“解开。”沈放喘着气,呼吸越发急促,“很快我的副官就会来找我,你们三个被打上刑印的家伙,老实点的话,还能从轻发落。”
封闻直接往沈放被肏肿的屁股上抽了几巴掌,那肥嘟嘟的弹性肉臀连着甩了数下,几乎要在空中荡出白浪来。
沈放一时间被抽得懵了,好半天愣怔在原地。
“可谁说我们是罪孽滔天的刑犯呢?沈行刑官见我们有悔过之心,决定将我们带回他家,亲自看管——”
“对鸡巴罪犯拥有绝对掌控权的沈行刑官,他的副官肯定会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沈放在催眠指令下,半清醒半混沌地掏出制服内侧、一个非常隐蔽的口袋里藏着的联络器。
他对着联络器发出一段指令,然后眼睁睁地秦临笑着把这东西捏碎了。
秦临故意把脸放到青年湿润而潮热的的掌心上,像是主动求摸摸的大型宠物一般,抵着下巴连蹭了好几下。
“现在……牵着我们的项环,把我们带回家、锁起来吧。”
沈放额头青筋狂跳,很想用力拽他们脖子上的颈环,可他被狠肏了一通,身体素质再强也没法像之前那样动作迅速利落。
他拽了下,结果秦临故意朝着相反的方向动作,差点把沈放也拽过去。
池晏往周围扫了圈,说:“那边好像人多一些,走那边吧。”
沈放便被迫牵着三个鸡巴罪犯,冷着脸沿街再次走了一遭。
真是哪哪儿都不痛快。
衣服是他们强制套上的,故意在他乳头上贴在胶带,走动间,乳头被磨得难受,乳窍接连翕动起来……除此之外,身下射满了黏稠精液的嫩屄也在走路时,忍不住突突抽搐起来,娇嫩的淫洞下意识就想收缩,可那处也被黏了胶带。
从那颗涨圆的花蒂一直贴到后方娇嫩的菊穴……尤其是那两瓣被粗壮性器反复摩擦刮弄的唇肉,更是被交的胶带缠了个结实。
胶带是他们三跪在地上,分开架着他的腿,一层一层缠着贴上去的……秦临那混蛋在贴胶带之前还连续用手指插在红肿的屄口,狠狠戳了几十下,手指奸得那骚穴起了淫性,差点又要滋滋冒水的时候,一圈圈的胶带便在那时封了上去。
正痴痴翻绽开的软肉,就这么毫防备地露出,然后被胶带黏上……
“好了,贴得很稳固,只要沈行刑官的小穴痉挛的次数少一些的话,这些精液应该不会这么快流出来……”
“唔?我哪里说的不对吗?”在沈放扭头瞪人的时候,秦临还故意歪了歪头,端的是一脸纯情辜。
……
还是绕着街道走了几圈,这次沈放的步伐放得很慢,每一步都在腿软的程度下艰难迈开。
周围那零星的人,似乎也被催眠了?
“沈行刑官,这是刑罚结束了吗?”忽地有个人大胆上前,拦住他们。
“他们这种级别的鸡巴罪犯,怎么可以从刑柜里放出来?要是他们再做出那些……”
然后沈放听到自己开口打断:“我会亲自监管他们,24h,贴身监管。”
“这、这样吗……可是,按照之前的公示,他们这个时候应该被推到刑罚台,被所有人看着施刑……再不然,这些新型的共用刑具,也得给他们用一用。”他大着胆子又追问了一句,“之前有消息放出,说您这次会启动新的‘惩罚计划’。”
沈放沉默片刻,很想点头:就是就是,赶紧把他们推走。
但他的嘴巴还是不受控制地开口:“我心里有数,好了,到此为止吧。”
那人有些不甘心,但看看周围,没人替他说话,只能悻悻离开。
沈放很想叫住他:唯一一个不受催眠影响的人,应该是破除局面的关键吧?可他怎么都没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开口。
‘沈行刑官,现在,用力点,拽我们脖子上的颈环——’
“哐”地一声,三人顺势跌倒,那接二连三摔在地上的姿势,那咚的声响叫刚走不远的家伙听见,蓦地转过来。
‘踩上来。’
青年微微躬身,再次将鞋底踩在他们身上。这次留下的灰扑扑的脚印愈发明显。
“叫你们动了吗?是刚刚被电击得还不够?”
沈放一愣,可以说话了?
他刚要说第二句的时候,嘴巴又像是被胶水黏上了。
被他踩在颈侧的秦临轻声呻吟了一下,发出一点痛叫,似乎是被沈放这一脚踩服了。
可只有沈放本人才知道,被他踩着的男人到底有多兴奋。
秦临就差没动着鼻子,贴在他腿间闻起来了。
“很激动吗?胶带还有好好黏着吗?唔,怎么感觉……精液已经快要流出来了呢?”
沈放踩在他身上的小腿一颤,腿肚子似乎被男人喷洒过来的热气弄麻了。酸酸涨涨的热意,顺着他的脚踝爬上去,快要窜到被肏肿的腿根了……
最后一个清醒者也信了这场编织的谎言。
——那三个罪大恶极的鸡巴罪犯,在短短数会已经被行刑官驯服成听话的狗了。接下来行刑官还会对他们更进一步地调教,到时候,放逐城的威名可要再提高几个档次了。
-
沈放家距离这儿也不过半小时的路程,对于沈放来说,到家的那一刻,就是他的被审判时间。
相反地,却是三人新开启的狩猎时间。
“这儿就是沈行刑官的家吗?真是冰冷又趣啊……”秦临叹道,“还是您的身体更有吸引力。”
沈放进入游戏副本后,也是第一次回到这个属于他的‘家’。
比监察所还要性冷淡一点的装修,屋子里摆放最多的就是配套的刑具。
沈放:……
哦,还有一整个衣帽间,从帽子到靴子,如同等比复刻的行刑官制服。
沈放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扒下来,他们像是装扮洋娃娃一样,耐心又仔细地重新选了一套,给沈放搭配着换上。
沈放:……这和他之前去监察所穿的那身并差别。可这三个家伙,却跟着魔了一样,捏着他的手腕和腰,笑眯眯赞叹:“果然还是这身更好看,太衬你了。”
之前被黏上去的胶带,又被一点点撕开——
只是撕下来的时候,要比黏上去难受得多。
又酸又涨,像是要把那只骚淫的嫩缝彻底扯到变形一般。
沈放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这些近乎虐待的动作下,被玩弄得逐渐动情——
尽管周围有人说话,但还是法遮掩那滋滋乱响的水声。
“这是什么?”封闻忽地发现了什么,男人撩开沈放的裤腿边缘,把那处卷起一些,然后用指尖捏着里面的那层薄薄的纱制材料。
然后重复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沈放:“……”
“是防护服。”沈放闭着眼,一点点介绍起这东西,“属于行刑官的特殊服装,轻薄不起眼,正常状态下可以抵挡一些伤害。”
“那很厉害。”封闻这么说着,然后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回来时手上多了个锯齿状的匕首。
男人眉毛一挑,假装询问起沈放的意见:“我帮您实验一下这防护服厉害不厉害,行刑官觉得如何?”
池晏跟着起哄:“没拒绝那肯定是同意了。”他一下子就猜到了封闻要做什么,想追求刺激得心理一下子叫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池晏催促起封闻,“还等什么?一刻值千金呐。”
“唔……你们想做什么?”
‘嘘——安静一会,现在请沈行刑官自己把双腿分开些。’
在客厅里,有个可以专门将人吊在半空的刑具。沈放被人扒了鞋袜,赤足穿过脚环,两条粗长的锁链摇摇晃晃,发出数道沉闷的撞击声。原先随意挂在刑具上的链条被一点点收紧、拉直——
最终将沈放整个人吊在半空,劈了个一字马出来。
池晏赞叹道:“不愧是沈行刑官,被吊成这样也不难受。算了,我们吃苦是因为我们是鸡巴罪犯,可沈行刑官可不能吃苦啊……”他暗示性地往青年的腿间瞄了一眼,“你只需要吃我们的肉棒就可以了。”
“你会不会调?”秦临相当嫌弃池晏,说着就要把池晏给推开。
后者叫唤了几声,怒道;“我怎么就不会了?不就是调这里吗?”
说着,池晏对着旁边的凸起按钮连着按了数下,沈放的身体再次被拽得上下颠簸起来。池晏吸了口气,随即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失误了。”
接下来他又失误了好几次,弄得沈放本能地紧张起来,咚咚咚的心跳声都加速了一阵。
“好了,这下没问题了。”
身上其实感受不到什么重量,至少这个彻底分开双腿的姿势叫沈放极其羞耻罢了。
封闻手上拿着的那柄匕首还是一点点抵在了青年的腿间,防护服确实可以抵御外力,但面对同出本源的刑具,抵抗能力便大打折扣。外裤最先被割开,然后便是里面的那条防护服——
封闻手腕翻转,不断换着方向去割开那东西,“刺啦”几声,沈放的裤裆部位忽地被隔出锯齿状的破洞,其中还伴随着若有若的痒意,沈放下意识想绞紧腿,可动了一下,双腿被锁链牵扯的感觉更明显了。
“我们受罚的时候可是非常乖巧的,沈行刑官,你是不是也该稍微配合我们一下?”
他们三又突然一起围过来,不知道谁先开口说了句:“这防护服为什么这么像黑丝……”
“沈行刑官,你不会故意忽悠我们吧?”秦临顿了顿,又说,“比如,故意在里面穿上黑丝,然后诱惑我们的鸡巴什么的。”
沈放急喘了几声:“……胡言乱语!”
“算了,行刑官的嘴巴就是很硬的,难撬开的很呐。还是下面这两站骚嘴比较诚实,只要我……往里捅一捅,它就很热情地吸上来了。”
池晏笑嘻嘻地蹲下去,然后抓了旁边的高压水枪,对着沈放湿泞比的腿间就开始疯狂冲刷起来。
“呃嗯,啊!”
好、好快……好刺激的水流。骚肉和嫩蒂处可避,被水柱正面冲刷了数下。沈放微仰着脖子,十根手指都不自觉紧握成拳——
他努力挥了挥,但水柱的方向略微一喷,竟是往上偏移,然后朝着他的胸口喷射了过来。
一身正装顿时被淋了个透湿。
“还是这样更漂亮些。之前就在想沈行刑官湿衣会多么动人了,果然……您的身体很色啊。”
“池晏。”秦临叫了他一声,“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只是邀请行刑官和我们验证一下这防具好用不好用,这可是行刑官给我们的赎罪机……”
“是是是,我说了。”池晏难得没和秦临呛嘴,还附和了他的话,“我一定会好好把握个机会的。”
池晏放下水枪,凑到青年打开的腿间,用手指在那湿透的布料上连续拨弄很久,随后他将鼻梁贴上去,碾着那瓣肥嘟嘟的猩红软肉,又蹭又磨,淫肉很快就被磨得愈发充血红肿,尤其是被鼻梁正好压进去的那颗粉嫩骚豆子,扑簌抖颤个不停,蒂头上覆着的一层湿液几乎要化作流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