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随意地在沈放的腿间抓揉了数把,就听到沈放崩溃地发出数声娇喘,而后又相当难耐地往后撞来——
“啪”地一声,两团腻软比的臀肉被肉棒接连挤开,茎身前后顶戳时,那些虬结的肉筋便毫不留情地碾磨着娇嫩臀肉的内侧。
沈放失神地往下一软,一瞬间,那湿红的淫洞竟是疯狂痉挛起来!软肉倒翻出来,暴露出一圈被肏得比肥厚的熟红骚肉。所有的淫粒都被磨得充血肿起,一时间那嫩肉艳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秦临微微弯腰,忽地将人抱起。
几下沉闷撞击声后,两人的胯部彻底相连。
男人享受着龟头挤弄着绵嫩宫壁的快乐,数张吸力十足的嫩嘴饥渴地吮吻着他的冠头。窄小的宫腔几乎要被大量的淫水和肥圆伞冠撑坏,所有的嫩褶全开,变成一张薄嫩比的半透红膜。
随着秦临大步朝着房门口走去,原本嵌在宫腔里的龟头又持续地顶肏起来,殷红的褶皱互相摩擦,在尽的快感中崩溃地咬住了那些暴凸的筋纹!
“我的殿下,真是好热情。”
沈放呜咽着,断断续续地骂了几句,统共就是些王八蛋、不要脸之类的。秦临笑眯眯地全部接受。
“殿下刚刚不是说要和长老们说话吗?我们到门口,殿下尽管说。”
门上被秦临下了禁制,任凭沈放怎么呼喊都法得到长老们的回应。
他被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抱着狠肏,腹下那根被肏得勃起的肉屌正对着门板,偶尔会因为快感往外飞溅出几滴黏稠的腺液。
禁制一瞬间浮现出来,等到将腺液慢慢吸收之后,又重新黯淡下去……
沈放羞恼道:“快撤了你的邪术……”
秦临:“确定要我现在就撤吗?”
他故意把沈放又往上托起一点,沈放的双腿挂在男人的手臂上,秦临恶劣地把他的两腿分开,一时间就变成了那只被男人阴茎撑得圆鼓的骚淫女屄正对着禁制——
秦临“嘘”了一声,沈放反射性地抖颤了几下。
酸胀比的性器差点因为这声口哨,被刺激得泄了出来。青年竭尽全力才将那股几句的情欲压下,可这个时候男人又猛地贴在他的耳朵吹起热气:“好了,这些开了。殿下有什么话就快些说吧。我一边要注意把殿下的花心肏爽了,一边还要控制着禁制,修为实在是跟不上了。”
这话就是纯粹胡诌了。他只是乐于欣赏青年被挑逗得双颊沁红的可怜模样。
怪他,要是知道精灵王子这么美味的话,早些时候就该将人拆吃入腹的。早那样还有其他人什么事啊?
沈放看见忽然变得透明的房门时,愈发紧张起来:“你做了什么?!”
他是想见到长老,可并不想以这种难堪的方式……
不过他的那几个长老,要是看见他和新‘未婚夫’感情这么好,做爱如此协调,估计得乐开花才是。
沈放又恼又急:“呃嗯……我,我现在不想和他们说话,你唔……停一下,我们好好聊一聊。”
秦临:“殿下把它当成一个单向镜就行。被这么多下属看着,殿下不觉得很是刺激吗?我们可以尽情地喘息,他们什么都听不见的。来殿下,我抱你过去。”
“对,就是这样,把这根骚透的鸡巴顶在门上……哎呀,这是哪位长老来着?他是不是和殿下心有灵犀了?突然靠得这么进……”
从沈放的角度去看,他的鸡巴就直挺挺地戳在某位矮个长老的脸上……
呜,不要再磨了……马眼好酸……
他快要憋不住了。
两条皙白长腿悬在空中抽搐了好一阵,等到没力气了才可怜地滑落下来,沈放吸着气,尽着最后一丝力气,用脚尖顶着门板,妄图把自己的鸡巴移开——
下一秒这坏心男人直接狠抓了他的屁股一下,而后猛地重力撞击起来!
雪白的屁股被肏得疯狂甩动,插在他嫩宫里的性器又突地涨大了一圈,数腺液和淫汁混合在一起,在急促凶狠的顶肏中,强势地浸润着每一寸腔壁。
沈放喃喃道:“你是不是……唔……又对我下咒了?”
秦临:“殿下自己敏感,又要怪我了?”他实话实话,“我只对殿下用了丁点助兴的玩意儿。至于别的什么……”
他可什么都没来得及用呢。
旧情人已经这么敏感了,要是再弄上点别的东西……岂不是要一整天发大水了?
朦胧中,沈放听到自己的糟心系统吞吞吐吐地来了一句:宿主……他好像真的没对你做什么呢,应该是我给您身体弄得太敏感了……
说着,000又疑惑起来;按理说不应该啊,我不是还帮宿主点了‘耐操度’p吗?宿主怎么一点都不禁肏?
沈放暗暗记下了这比仇:现在没时间和000算,以后早晚是要讨回来的。
“这情况殿下都能走神?”秦临贴过来,语气阴恻恻的,“看来殿下是真的很讨厌我啊。”
讨厌到——
上一世能毫不犹豫地捅死自己。
“不过没关系,我喜欢殿下就够了。”男人低声道。
他将沈放的头扭过来,被迫他和自己接吻。
“真想把殿下从头到晚都肏烂了。把小屄肏烂,叫那只骚洞天天敞着,连精水都架不住。以后殿下只能永远坐在我的鸡巴上,求我用肉棒给你堵着骚水。还有这……”秦临不知道又搞了什么鬼,戳刺这他尿孔的指尖又尖又硬,像是要生生把那只殷红孔窍给捅开一样。
沈放可怜兮兮地连喘了数下,最后崩溃地咬破了男人的舌尖。
“秦临……呜……别太过分了……”
“唔对,我现在是有点儿过分,殿下的骚穴都饥渴成这样了,我竟然还锁着精关不射给你。”
秦临又猛地持续撞击起宫腔,粗硬的伞冠几乎把最深处的宫壁戳得冒火,火辣的涨感在腔内不住蔓延开来,很快又是一道强有力的精流汹涌地射向那些脂红的嫩壁!
白花花的臀肉性奋地摇颤起来,荡出阵阵雪浪。秦临还故意捏紧了青年的臀瓣,将所有的液体堵在深处的嫩洞里……只有极少数的一缕淫液顺着缝隙挤了出来。
沈放在被内射的时候,跟着潮吹了两次。身上的几处孔窍齐齐喷涌,那根鸡巴更是很不争气地被干射了。
“呜……”
长老、快、呃嗯……走开啊……
就算是知道隔着一层门,但沈放却还是法说服自己。
真的当着这么多长老的面,被肏射了。黏稠的精水还‘射’在了矮个长老的脸上,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很快,沈放又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你怎么还能……?”
青年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你不是刚射过吗?”哪有精灵可以强壮到短时间连续射精两次的?
秦临失笑:“精水是射过了,可刚刚亲了殿下……有些想尿了。殿下的骚屄实在是咬得太紧了,我怎么拔也拔不出来,殿下应该是不介意我射进去的吧?”
沈放怎么可能会理解他?
“拔、拔出去……”
“唔嗯……啊啊啊啊……”
“可我看殿下还是有些享受的……刚刚一听到要接尿,这根骚鸡巴又胀硬了不少。”
可男人依旧侵占着他的嫩腔,将数烫热的尿液射进被捣肏得发肿的花穴里。
湿逼刚承受了一波男精,现在又半强迫似的当了尿壶,沈放整个身体连颤了许久,他的小腹被精水和尿液撑得隆起。秦临又轻咬着他不断摇晃的脖颈,尖锐的牙尖抵在他的血管上轻轻滑动着:“殿下来照照镜子,这肚子得有几个月了?”
沈放迷迷糊糊地想:他怎么会知道呢……他连多久能从鸡巴上被放下来都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