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呢。”楼堂笃定道。
孟繁那家伙烦人得很,仗着自己是他哥的私人医生,竟然还敢教育他来了。
楼堂三两步凑到床前,往沈放身侧一坐,又将脸直接搁在青年肩上:“小嫂子,我翻窗来好累啊……你给我揉揉腿呗。”
“你哭什么?”
沈放哽咽道:“大、大少爷……不太好。”
他哭得难受,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好呢,楼堂扯下他身上裹着的床单,就看见青年从脖颈后一路蔓延下去的红痕,艳丽印记一直蜿蜒进凹陷的股沟中,两只漂亮的圆臀又红又肿,楼堂把他的腿抬起一些,转瞬就看见了青年腿根处的掐痕。
楼堂咬着牙:“我哥不是昏迷呢吗,孟繁弄得?!这家伙,我说呢,一直阻拦我不准我进来,原来是偷偷趁我哥昏迷的时候赶着肏你呢。”
沈放被他说得耳根一红,他试着把楼堂推开些:“不、不是的……大少爷醒过的,身上、身上也是他弄的,只不过刚刚又昏过去了。”
一听楼许又昏了,楼堂表情一急,不过他刚起身又慢吞吞坐回来。
“算了,我也不是医生,外面还是交给孟繁吧。”
“别摸我……唔……痒。”
沈放颤抖几下,敏感的侧腰被楼堂摸得泛起酥麻感,他脸颊上的红晕还没消退,又覆上一层更深的酡红。
男人低沉道:“小嫂子,你夺走了我珍贵的童子身,现在就想这么轻易算了?”
“不、唔……不要胡说……”
沈放下意识去捂住楼堂胡乱说话的嘴,结果被恶劣的小叔子用舌头将掌心也舔得湿漉漉的。
“怎么,我哪句话说了吗?你和我哥结婚的那晚,你不好好呆在我哥床上,竟然还故意不穿裤子、撅着屁股在我眼前晃。我那夜被灌了那么多酒,正是意识薄弱的时候,小嫂子就趁着我神志不清的时候,故意用骚嫩的小穴强奸了我的鸡巴……”
又堵住他的嘴?
不过这次没用了,楼堂直接又含又咬,咬得又不重,十指连心,指尖荡开一阵酥麻感,沈放又是本能地一颤。
楼堂顺势把他压在床上,宽厚大掌探进青年腿间——
男人的手相当不老实,一会捏捏肥软的臀丘,一会又往湿润嫩洞里戳顶几下,被冷不丁捅开的肉口涩瑟瑟发抖,猛地翕张开,开始往外排精。
楼堂本来揉着软乎乎的肉屁股心情还挺好的,结果刚玩弄几下,漂亮的屁股里就开始涌出一团一团的精浆,肉屄肿腻不堪,一圈嫩肉微微外绽,之前看见的纤长精致的小肉唇也变成了肥厚腻红的模样,一看就是叫男人的大鸡巴狠狠奸操抽打过,才会变成这般淫浪的色泽!
“哼。”
他这一声冷哼,吓得沈放轻声哀叫起来:“别抠了……里面好涨……”
除了涨意,还有一股浅浅的酸意,楼堂手指抠挖的时候没有规律可循,两只嫩穴都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激烈调教,像这种带着情色意味的指奸很容易就能激发沈放体内的性欲。
软腔不住收缩,淅淅沥沥的花汁从缠绵红腔内部翻涌出来,沈放下意识就想绞紧双腿,然后用力摩擦几下……
唔、开始舒服了……屄口一阵抽搐,直接把楼堂的裤子都洇湿了大片。
“喘得这么浪,小屄吃了这么多精液,刚刚被肏得很爽吧?我哥都这样了,你还敢去骑他的鸡巴?”楼堂吃味极了,“都要靠你主动?还是孟繁托着你的屁股,让你在我哥鸡巴上起坐呢?”
他猜得大差不差,只不过孟繁是用自己的鸡巴帮忙了而已。
沈放呼吸急促起来:“我……我和大少爷结婚了。”
楼堂气急败坏道:“我知道!”
青年的眼睫因为之前的技能卡作用,已经被泪水黏成了簇状的小缕,看起来更湿、更亮了,楼堂一看见他这么可怜的模样,语气又下意识缓和些:“我知道我哥为什么和你结婚,他就是想治病,想要个孩子。我也可以的。”
楼堂说着说着,思路就打开了:“对啊,我也可以。我和我哥血脉相连,他的孩子或是我的孩子,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他兴奋地掰开沈放的屁股,一根巨屌抵上翕动着的嫩鲍,又华蹭几下,像是就要这样直接肏干进去。
沈放被撞得向后倒去,楼堂一动,直接压上来。不管青年再怎么用力收缩,那枚艳红的软穴已经被肏得格外濡湿,原本紧闭的小嫩缝大开着,花唇摇颤起来,又再次敞开些,没了阴唇的保护,中央那枚紧窄红腻的肉穴彻底暴露出来。
龟头碾着嫩洞快速磨了起来,几下淫弄就叫这只媚红的肉屄更加放荡,软嘴“咕啾咕啾”地淌出水,内里的骚肉又热又湿,楼堂控制不住自己,直接用力挺插进去!
这根火热的东西一下子就撞进去大半截,楼堂兴奋不已:“小嫂子的屄好嫩,夹得我好舒服。唔,里面像是有小嘴一样,嘶……又开始嘬我的龟头了。草,里面的骚肉怎么这么嫩?!”
楼堂骂了几句脏话,其中还夹着不少荤话:“要是我那晚知道小嫂子的嫩屄这么好肏,我肯定直接帮我哥履行丈夫义务。”
楼堂不断挺腰,一根粗壮的鸡巴在青年的腿间飞速进出,沈放忽地哀叫起来:“慢、慢点……”
他压得太紧了,鸡巴狠狠鞭笞着小穴,两人的下体近乎紧贴在了一起,而男人胯下浓密而卷曲的耻毛也重重撞上他柔软的花阜。
那块饱满娇嫩的软肉也是在检查室中被恶劣调教过的。
双性人下体几乎不会长出那种多余的毛发,但孟繁却每次都要拿块小刮板,对着他那处软肉又刮又磨,几乎每天都会剐蹭那些根本不存在的阴毛:大少爷这人比较挑剔,要是让他感觉不舒服了会发火。
尽管沈放说过很多次自己没有长过那些东西……
孟繁却总是有借口来施行这项调教计划:人眼看不真切,也许是它还没长出来。
不得不承认,孟繁用来给他刮花阜的东西,和楼堂胯下那团硬邦邦的阴毛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刺激得他双腿打颤,淫水横飞。
和之前的每次一样,沈放很快就被楼堂撞得濒临高潮,那截没人摁住的细腰下意识地就往上一弹,然后努力去够男人的肉棒。
明明被深撞过去的时候身体又酸又涩,但屁股总是学不会克制。
感受到青年若有若的配合,楼堂肏得就更加快活了,那只绵软的女屄被他捅得大开,一枚圆圆的洞眼艳丽至极,乖顺地咬着他的性器根部,里面被操出大股的蜜液,淫水顺着粗勃肉根上凸起的纹路缓缓淌出——
一边是被骚嫩的肉道紧紧吸夹,一边是被温热骚汁淋湿浸润,楼堂低吼一声,把青年的屁股往上一拖托,整个人就狠狠撞击下去!
“呃嗯!别、别这么快……”
娇嫩花户被肏得肿起,青年的整只屁股都变成大片的潮红色,花穴接连的地方更是又湿又黏,仿若一团烧融的红蜡。媚肉外翻,堆积在穴口处,又因为男人凶猛强力的凿干,被再次顶肏进去。
楼堂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看哪里:这人的奶子是软的,屁股也是软的,上下两团白肉都在剧烈摇晃着,他只恨自己不能多长出两只手,这样就能一边狂揉软弹嫩臀,一边捉住那对惹眼的骚奶子、狠狠挤压它们,叫它不敢再发骚!
“小嫂子里面的水真多,还有一处嫩肉一直在吸我的龟头……”楼堂眼睛一亮,“是小嫂子的子宫吗?”
没想到沈放连这种东西都有。
他哪里都很好肏,两只小穴是,奶子是,嘴巴也是。楼堂美滋滋地想:叫得也好听,声音又娇又嫩,像是会滴水似的。
“叫我的名字。”
“楼、楼堂……”
沈放叫完后又猛地捂住自己的嘴,他刚刚怕孟繁去而复返,就把房门反锁了,谁知从窗外爬进来一个楼堂,现在还把他肏得快高潮了。
他努力放松着嫩屄,但咬着粗大肉茎的嫩腔根本不听大脑的控制,软肉疯狂蠕缩,两侧连绵的凸起骚点主动凑到粗壮茎身上,叫那根火热的阴茎碾平扁平红膜!
呜……好刺激……又被龟头顶到骚点了……
沈放也不确定是技能卡的后遗症,还是自己的身体实在过分敏感了,他忍不住哭喘起来,哪怕堵住嘴、咬着掌心,也阻挡不了极致欢愉感的侵袭。
楼堂越肏越凶,肉棒撑开骚嫩淫花,将缠绵的软肉狠狠冲撞了个遍,媚肉翻绞间剧烈抽搐起来,楼堂嘶了声,不满道:“别夹这么紧小嫂子……”
沈放哀哀哭叫:“要喷了……不要、不要撞过来了……”
“喷了?这才多久?你是不是故意骗我?”
楼堂忽地开始研究起沈放的身体来:青年的奶子似乎突然涨大了些,膨起弧度更翘、更招人了。还有两枚湿红的蕊尖,也艳得不像话。
男人往奶子上抓了两把,青年腰身一弹,脖子都忽地绷紧了:“别抓了啊啊……”
“没喷奶啊。”楼堂颇为可惜。
他又注意到花唇顶端的那枚阴蒂,有意思,竟然翘立起来了。
楼堂肆忌惮地搓揉起那枚小东西,又故意捏起蒂头拉扯起来、往自己的耻毛上蹭。
沈放叫得更叫娇媚,两眼迷茫失去焦距,整个人都像是要被肏得丢了魂。
楼堂凑过去,隐约听到他在叫唤:“真的要喷了呜……”
这对他来说,疑是一剂猛药,楼堂肏得比先前更加狂野,龟头用力碾过嫩腔中的每一寸细腻红褶,数凸点被虬结的纹路剐过、顶肏过,最后在肉茎沉沉没入酸软的宫口的时候,彻底失去控制……
源源不断的骚汁从嫩宫内泄出,这次浇得又多又热,叫楼堂怎么都忽略不了:“这是、潮吹了?”
楼堂兴奋地往青年被肏得凸起的小腹上舔了两口:“小嫂子果然没骗我。”
沈放的嫩屄又是一绞,这次高潮的却是他那根秀气精致的鸡巴,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肏射过几次,这次精液只射出了一小股,后面竟然是淡淡的透明尿液。
楼堂忽地听到门外有一阵动静,只能咬着牙加速了冲刺,在青年的嫩宫中也射进一泡满满当当的浓精。
他给沈放盖好被子,然后快速翻窗离开。
楼堂前脚刚走,孟繁后脚就拿着备用钥匙进来。
床上的青年半阖着眼,呼吸平稳,脸蛋睡得红扑扑的,孟繁看了会,又悄声息地退出去。
沈放等了许久,才慢慢睁开眼:草,这群畜生!000,有没有什么卡可以去除挨肏腰酸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