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1】
楼许:“把床头柜里的东西取出来。”
沈放慢吞吞地挪过去,他在里面找到了两根细链子。
“自己绑在脚踝上。”
楼许又顺势往他怀里丢了枚铃铛,他甚至还问起沈放的意见来:“喜欢右脚还是左脚。”
“左脚。”
男人坐在轮椅上,和他有些距离,但那脚链极细,沈放要弯着腰才能对准小孔。
楼许旁边光线更足一些,沈放不知不觉就靠过去了。
“唔——!”
“太慢了。”
楼许忽地伸出一手,直接拽着沈放的脚踝,将人拖到床边。
沈放最初是受惊了才叫了一声,现在和楼许面肚面后,反而咬着唇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个新婚的丈夫,他内心是有一点怕的。
“不会弄?”
沈放:“头会弄……不太熟练。”
楼许捏着他脚踝的手也不松开,男人垂首摩挲着那小片白嫩肌肤,等到青年的脚踝被他揉红之后,楼许才将那枚铃铛挂了上去。
沈放被人又捏又蹭的,脚踝本就敏感,男人还专门怼着那处凸起的脚踝刮弄,他一时受不了就想往后缩。
楼许没捉得太紧,一不留神就叫掌心里握着的脚收回去了。
他一直是那副冷淡的表情,沈放也捉摸不透丈夫的想法,便安静等着男人自己开口。
“转过去,趴好。”
沈放照做,他原以为是要他撅着屁股趴在床中央,谁知楼许竟然摁住他往里爬的大腿:“就在这。”
他侧身对着男人,但很快又被楼许轻轻扯着旋转了一点,变成了屁股对着楼许的姿势,沈放的腰身被拉扯到床沿,两条长腿向后折着,叫楼许紧紧钳住。
“放松些。”
一个有些冷冰冰的东西往他臀缝间挤过来,白嫩臀肉被轻轻一撞,朝两侧微微分开,但很快这对极富弹性的臀瓣又摇晃着收缩起来,楼许拧着眉,似乎有些烦恼这肉臀过分软弹,他只得用一只手捏住青年软绵绵的臀肉。
“大、大少爷……”
楼许嗯了一声,等那冷冰冰的东西挤进去一个头后才想起解释一二:“这是润滑扩张用的,让你身体适应一些可以少遭些罪。”
这当然是孟繁教得话术。
‘既然大少已经和他结婚了,那关系还是稍稍维系一些得好。你给他用这个时,说些好处,说能让他以后舒服些。’
除了舒服,这冷玉最大的作用就是调教青年的后穴。
这东西只有最外一层是冷玉质地,而等楼许将它塞进温热后穴后,等上一夜,外层的玉衣就会自动融化——
露出里面沉睡着的淫蛊虫。
楼许按照孟繁的吩咐,一点点将东西推进去。
可面前的那只白屁股不知道怎么了,剧烈摇颤着,白肉像是要荡出一层层肉浪来。而且他从股间听见一连串的“滋滋”水声。
楼许下意识把东西往外抽,色泽莹润的冷玉上裹上了一层透湿的液体,进出频率高了后,原先的透色就被撞成了细密的白沫。
这……
青年将脸埋在被子里,雪白的肩颈起伏着,而后又是一声微弱的低吟。
插进这个东西,会这么敏感吗?
【彩蛋2】
盯着那截雪白的腰线久了,楼许就有些意乱情迷。青年被冷玉戳了会,屁股摇晃得更厉害,但架不住楼许故意捏着他的脚踝,沈放再怎么努力也跑不掉。
“这脚链上可以栓根东西。”楼许没头没尾地来了句。
沈放一滞,然后就听见一阵铛铛响声,脚腕一沉,楼许已经在他的手腕和脚链上连了根链条。
只要楼许轻轻一扯,逃跑的青年就会被轻易拽回来。
楼许开口:“没什么力气了,你自己动一动。”
青年满脸羞耻,沉默了好一会,也没能等到男人改变主意。
他知道楼许的意思,这个动一动就是要他自己撅着屁股往前爬开,然后等到冷玉快从菊穴离开的时候,他在挪回去——
一点点把那根冰冷莹润的器物吞进菊腔中。
沈放刚来回爬动了几下,就听身后滋滋的水声渐响,一阵极为淫糜的腻响听得他动作一顿。
楼许皱着眉又轻轻拽了拽手腕上的链子:“怎么停了?继续?”
青年后穴中的冷玉已经开始慢慢融化,半融的皮衣掉落在细腻肠褶中,沈放也看不见身后的情景,只觉得自己的肠穴有些酸涩,像是在收缩的时候忽地夹住了什么东西……
他又努力放松起甬道,希望可以让这根冷玉进出得更加顺畅一些。太紧张了就会夹得太紧,穴眼紧咬着道具不放的苦头他已经吃过一次了,现在他学乖了。
楼许也注意到了青年的小动作,忍不住轻笑起来。
让猎物适当地反抗一下也是很好的举措,这样他品尝猎物的时候,会更加美味一些。
大概是冷玉被温热的肠腔含得久了,被捂得暖和了不少,那种冰冷触感降低后,沈放对后穴里这根东西的感知就迟钝了不少,是以他在床上爬来爬去好几轮,全然没意识到他翕动的菊穴其实已经没有再吞吃到东西了。
冷玉融化后,楼许就顺势将自己的手指挤了进去,指腹摁到一处湿哒哒的软肉,粉艳绵嫩,用点儿力就挤出不少清透汁液。
逐渐苏醒的淫蛊虫被楼许的中指一推,登时在软肉里翻了个滚,一下子舒展开了。甬道中到处都是细软密集的褶皱,这还是只幼虫,连爬都不会爬,只会拖着自己的肢体轻轻滚几下,一滚又滚入一处内陷肠肉中。
楼许有些感叹这东西太不争气,送来的时候说什么蛊虫机灵敏捷,是床事上的好东西,尤喜淫液气味,会主动找寻出被使用者身体内的敏感点——
男人又忍不住戳了好几下,那小蛊虫一戳一蹦跶,楼许不推它的时候,它竟然就直接趴在原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