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所有的惩罚球从左到右呈一列摆在沈放面前。
投影中的双性人漂亮、年轻,身上仅仅盖着一件宽松的风衣,底下露出的雪白双腿看着修长笔直,露出的一点大腿肉上还站这一点半凝固的雪白精浆。
摄像慢慢上摇,对着沈放那张脸进行了一个特写。几乎所有人都看见了青年脸上被压出的一圈艳红痕迹……那红痕和他手腕上的手铐完全一致。
一个被手铐铐住、还被扒光了裤子、法逃跑的漂亮双性人。
众多乘客上车就是为了追求性感官上的刺激,他们一个个都疯狂起来,压上自己身上的筹码开始疯狂叫价。
沈放的脸色越来越冷:……操。什么破惩罚!
000挑好的念给他听:宿主,直播间的热度已经直逼70……我们再努努力,说不定马上就能凑足那30。
沈放:真的不能使用任何道具吗?要是我用上所有的积分呢?
000为难道:不行你宿主。
过了会,系统又好奇询问:我这里检测到宿主有些不高兴,为什么呢?虽然宿主现在看着处于‘弱势’地位,可一切都是为了通关副本而服务的,今天涨的热度已经超过前些天的努力了。而且他们不是也在配合宿主……滋滋滋——
沈放:什么?他们?000?喂?
000当完漏勺后,装死性地开摆,任凭沈放叫得多大声,一个嘤嘤嘤都没回答。
不过就算他不说,沈放也能猜到大半了。
那三个混蛋也上车了对吧?既然封闻能上来,还提前‘拍’下了他,他就不信另外两人能毫所知。
沈放垂着头思考的时候,一群围着他的工作人员有些不爽了:“偷偷溜上车的小老鼠,怎么不说话了?是知道自己法更改命运,准备躺平接受了?”
什么?
沈放:“我上车其实就是因为听说这列车上玩得很大,我是来找刺激的。”青年轻舔着唇角,乍然笑起来,“你们这儿果然玩得很花啊……”
话音刚落,旁边的检票员先生顿时就臭起了一张脸。
啊,逮着你了。
检票员:“我现在需要行驶员工福利。”
正在主持拍卖的工作人员一愣:“现在?”
男人笃定道:“现在。”
众人为他们让开一条路。
男人随手拿了一个惩罚球,轻声念了出来:“唔,全套清洗,让小老鼠恢复整洁。”
“我了解了,你们可以离开了吗?我想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这并不算是一个很过分的要求,他们退到外面,却也不离开,留了两个人在外面蹲守着。
沈放哂笑:“看来你的同事们并不是很信任你啊?”
“我为什么需要他们的信任?我现在只需要你就够了。”
“哦。”沈放刺他,“反正一会就不是你了。”
男人动作一顿,而后直接动作粗暴地扛起了沈放:“乖一点,至少现在你的时间都是属于我的。”
最里间的屋子称得上是‘心想事成屋’,没有它变换不出来的,只有进去的人想不到的。在男人扛着沈放进入的瞬间,里面就变成了一个宽敞的淋浴间。
他调了下水温,就将沈放腕间的手铐解开一个,顺势扣在了旁边的把手上。
“你!”
沈放刚刚并没有看见男人掏出什么钥匙来,这是他的道具?不对,这不是惩罚副本吗,为什么他可以不受规则限制?
惊讶的还有直播间的观众们:
‘他怎么做到的啊?这是魔术吗?还是说,主播手腕上的手铐只是个情趣道具啊,其实根本没扣紧?’
‘乱讲,老婆刚刚被肏得满床乱爬的时候,手铐一点没掉!’
沈放脸一红:……他们才是,又在乱说什么啊。
“接受惩罚的时候,还能这么光明正大地走神?”男人不满道,下一秒直接拿下旁边的花洒,掰开青年肥嘟嘟的肉臀,疯狂冲刷起来。
水流“滋滋”地冲在沈放股间,之前被大肉棒肏得绽开的猩红穴眼可怜巴巴地抽搐起来,翻开的软肉被水流一冲,愈发艳丽骚气。
两瓣沃肥花唇也被冲得左右摇晃,不住颤动,阴唇彻底绽开,露出包裹在内部的骚嘴。沈放被刺激得细声呻吟起来,他一动,被铐住的手腕就不住响动。
男人又恶劣地抬高他的一条腿——
“唔……”
“我刚刚使用了一次特权,让你避免了被那群人当众围观你挨肏,怎么,不谢谢我?”
沈放:“谢你?你怎么就知道……我刚刚不是在期待呢?”
男人咬着牙,一下子把花洒的开关拨到最大:“期待?你还是先期待一下被我干吧。”
缠绵的花肉疯狂痉挛起来!淅淅沥沥的热液不断喷涌而出!
他竟然将花洒头直接抵在了那道幽深狭长的骚嫩屄缝处!数水液从四面八方冲刷而来,抽搐中的小穴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刚刚被到潮喷的记忆重新卷来,冷风和温水交杂着涌入他的腔道中,有几股水液竟是直接穿过蜿蜒骤缩着的花径,直直射往了那枚紧窄娇气的宫口去了。
比内射还要强劲的力道,在瞬间就刺激地沈放双腿酸软。
液体冲刷进入,又因为重力作用往外泄出,一团糊在宫口处的精团被外力击成斑驳白沫,混杂在水液中一块涌泄出来。
“滴答、滴答”。
花洒头刚移开,就有一大团浓精从翕张着的嫣红鲍穴口吐落。白浊混在那些堆积起来的透明水液中,一起被冲进下水道里。
“够、够了……”
第一轮结束后,男人竟然重新架起他的腿,准备开始新一轮的冲洗。这次更过分,男人手里的花洒头慢慢缩小——
最后变成了一枚拟真冠头的形状。
龟头花洒被慢慢送入青年的嫩屄中,汹涌水流再度清洗起脏污的骚穴来!
“还不够,里面还有上一位乘客的脏东西,我这人独占欲比较强,我一定要把你洗得干干净净才好。”
“别……别往里了……”沈放以为自己还能再坚持一会的,可男人的变态程度着实突破了他的防线。
青年双眼湿润,可怜地摇着头:“不要再洗了……秦临,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