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骚水像是怎么都操不干似的,龟头凶狠肏开层叠的软肉,一路撞到最里面的娇腻湿肉,等到那嫩肉舒展开,艰难地朝两侧分开时,肉棒又锲而不舍地往里面继续侵入!
肉道早被那些暴涨的青筋磨得肿腻不堪,里面堆积在一起的软肉就是沈放性高潮最好的证明。水津津的嫩肉缠绵至极,一边缓缓涨大,一边又热情吮吻住男人的马眼,用熟红的娇肉包裹住怒张吐汁的马眼,然后上上下下地舔舐起来……
封闻只觉头皮发麻,他完全没精力考虑另一个家伙在想什么,他被这淫穴吸得愈发兴奋,恨不得再用力、再用力一点,最好把自己的全根性器,连带着他的两枚硕大精囊一并肏进去!
“再咬紧一点!”封闻双眼猩红,周身透出一副深陷情欲的淫糜气息,他不管不顾地碾开数道肠褶,在青嫩的肠腔里横冲直撞,有好几次那龟头凶猛不可挡,似乎要直接操破连接着两穴的薄嫩肉膜。
倏地一下,在屄穴里狂插烂捣的那根肉茎也开始凶猛回击过去,两人你一下我一下的,都朝着一处撞击。不多会,封闻和秦临的额头上都渗出一层汗水,可两人谁也不认输,一遍遍用嫩腔磨着肉屌,将屌具摩擦到彻底勃立,茎身完完全全地卡进了娇嫩穴眼里!两根一同肏进去的时候,抽插的动作都变得艰涩几分。
沈放崩溃地哭叫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抓东西,一开始没抓到什么,就本能地掐住自己的手心。
封闻见了,又去抓住他的左手:“心肝,抓自己做什么,要挠也是挠对面那混蛋啊。”
话音刚落,他自己被沈放的指甲抠了一下。封闻嘶了一声,而后笑起来:“太坏了,还说答应我,什么都听我的,结果被肏爽了就开始挠我?嗯?”
封闻盯着沈放那片燥得发红的耳垂,视线越发火热:“喂,你这宝贝就不能让他意识清醒点?”虽然现在的沈放很是乖巧吧,但是他总觉得还差那么点意思。
秦临假装听不懂:“意识清醒?像刚刚那样,能吓到你的那种?”
封闻忍气吞声:“就是……叫他又乖又好玩儿的那种。”
“哦……”秦临故意拉长音调,“你想他像视频里,对着池晏那样?配合地让你肏啊?”
封闻刚一兴奋,秦临又说;“他都烦死你了,就算是催眠,也法改变他潜意识里厌恶你。”秦临还故意把害怕换成厌恶,又成功气了封闻一波。
封闻冷下一张脸,对秦临敌视极了:“你就不怕我之后把事情都告诉他?”
“我选择加入你,就没担心你告诉他。”秦临被那肉屄夹得舒爽,表情愉悦,像是在回味刚刚那阵被潮吹的淫液直接浇在鸡巴上的舒适快感。
他笑起来,“我一直在他身边当个好医生,还怪苦恼的,有你推波助澜,倒也不。”
“哼。想也别想。”封闻心想:不管怎么样,就算青年现在怕他,那这种惊慌的情绪,也是独一二的呢。更何况,装个老好人能得到什么?做爱都做不痛快,哪像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能把沈放肏得淫水横流,高潮不断。
这么一想,他心里好受多了。
两人又各自抽插了数百下,然后近乎同时在青年的嫩穴里射了出来。
沈放的脚踝被剧烈摩擦,磨得有些肿了,秦临皱起眉:“你选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封闻讥讽回去:“是啊,比不得你们色情医院,打着治病的幌子,实则每层都堆满了各色性爱道具。”
“封总监。”秦临暗示性地叫了他一声,“你也是我们医院的贵客,当成可是签订了秘密条约的。”
“啧。”
隔了会,沈放才被放下来,秦临顺手就把人揽入了怀里,然后又指挥起封闻来:“去——”
“收拾见干净的屋子出来,我先带他洗个澡去。”
封闻听完就转身去收拾房间了,等他到了客卧弯腰套床单的时候,才惊觉:……他怎么也中邪了?这变态医生什么时候催眠他的?
封闻收拾好床折回去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锁在了自家主卧外头。
封闻:……贱男人!
“阿嚏。”秦临一边给沈放冲洗,忽然间打了个喷嚏。
沈放睁开眼,但眼中还是带着一股茫然:“你怎么了?”
秦临试好水温,将花洒对着沈放被肏得乱糟糟的身体开始冲洗;“没什么,大概是着凉了。”
正说着,外面又响起一阵撞击声,吓得沈放抖了好几下。
秦临扶住他,安抚道;“别担心,应该是这间房子里的大狗在叫。”
沈放“唔”了一声,不自觉抖了好几下。
“秦嗯啊……秦医生……”
秦医生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屁股里,搅动来搅动去的,嫩穴不自觉收缩起来,然后往下吐露出好几团湿黏精液。花洒冲刷上去,冲得他酥酥麻麻的,腿缝一阵发酸,甚至隐隐产生了一股尿意。
“唔……”青年脸颊通红,羞涩道,“我想尿尿。”
“嘘?”秦临故意吹了声口哨。
沈放:“唔,别,别吹了……秦医生……”
“逗你的。要我扶着你去吗?”
“……不用。”
“沈放。”
“啊?”
沈放刚一扭头,就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我来解救你的途中被那个叫封闻的家伙暗算了,他给我下了药,还逼我和你做爱……”
“……”
“然后……我们现在要遗忘掉这一段。”
说是遗忘,不过是秦临再次故意混淆了沈放的记忆。
记得太清晰的细节总是很虚假的,真正的‘植入记忆’需要半真半假。
“还有……你要更喜欢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