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糟糕,遇上变态了。
狭小的房间里,渡边幸被绑缚在一张椅子上,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舔着下体。
他的双眼蒙着黑布,双手被手铐拷在笨重的椅背后面,双脚的脚踝和椅子腿绑在了一起,哪怕现在被快感刺激地想要发抖、想要逃跑,但还是根本没办法挪动身体。
任谁碰上这样的状况都会慌张。
渡边幸最后的记忆停止在今天下午期末考完试回家的路上。
他很少一个人走回家的路,因为他的发小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家离他家很近,他们向来是一起走的,只是今天有些特殊——毛利兰抽中了蛋糕店的免费试吃券,于是他们俩和铃木园子一起结伴去了,只剩下一个闻到蛋糕味就反胃的渡边幸一个人回家——然后在半路,被人从身后用沾了麻药的布捂了口鼻。
再睁眼,眼前就是黑蒙蒙的一片了。
——这当然不是天黑或者没关灯,是他的眼睛被人蒙住了。
黑暗似乎能放大很多情绪。
他快速分辨出了现在的情况,深吸一口气,开口:
“有人在吗?”
“首先确认一下,不是绑人了吧?有钱的铃木家的可是女孩哦?”
他话音落下,房间里安静了几秒。
……没人在?
——不、有人。
这个屋子里,绝对还有除他以外的人。
渡边幸的心慢慢沉了下去,用指甲掐着手心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如果失去联系超过24小时,他的发小工藤新一一定能察觉到不对的,他只需要拖延时间,保证自己的安全直到工藤新一找到他。
“你想要什么?”
他尝试着开口,在视觉完全被剥夺的情况下利用身体的感官尽可能地获取周边的信息。
“我身上,应该没有可以给你的吧——”
“你在学校附近袭击了我,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决定?”
耳朵里传来的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和呼吸的回音。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相信新一和警察……就算新一做不到,还有优作叔叔和有希子阿姨呢、兰的那个废柴老爸关键时候也还是很可靠的,不要害怕——
他十指交叉握紧,强行停下了手指细微的颤抖,声音缓慢而平稳:
“……如果你不说出你的计划,我是没办法配合你的吧?”
“呵——”
男人被变音器修改后的笑声低沉。
随后就响起了另一张椅子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以及……慢慢逼近的脚步声。
“嗒、”
“嗒、”
“嗒。”
渡边幸感觉自己的心跳也随着慢慢靠近的脚步声在不断地变得剧烈。
“嗒。”
这是最后一声。
脚步声停在了他的面前。
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但身体好像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在提醒他面前正站着一个人,而他现在被绑在这里,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
“让我来猜猜……你在想什么。”
变声器修改后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机械的诡异感,但却不难听出男人话语中的愉悦。
他拉长了声音,用恶意的腔调调笑了一句:
“不会是——在想让你的那个喜欢推理的男孩来救你吧?”
渡边幸的呼吸屏住了。
他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心中的恐慌几乎达到了最大的程度。
……这个人,知道新一。他的目标是新一。
他嘴唇动了动,慢慢地吐出话语:
“只有……深陷困境中的人才需要营救。我应该只是您邀请来的客人吧?”
——只是绑他的话,应该不会连累到他的朋友。
绑架犯被他逗笑了。
透过变声器的笑声古怪又惊悚。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渡边幸的脸颊。
渡边幸被冰的整个人颤了一下,但还是咬牙克制住逃跑的本能。
“我喜欢聪明的孩子……只要你乖乖的,我会让你平安见到你的小朋友们的。”
男人压低声音,这么笑着说。
“……那我要做什么?”
渡边幸对绑架犯的话一个字都不信,但并不妨碍他顺着对方的话说。
然后他就感觉贴在脸颊上的冰凉的手指动了动,对方似乎弯下了腰,一边凑近看着他,一边用手指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
“不要反抗就可以了。我也不希望你受伤的……毕竟你这么可爱。”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顶开他的唇,挤了进去。
“乖孩子,来,舔一舔。”
舔……?!
我靠——什么变态啊!!!莫挨老子!!!
感觉着嘴里的异物,渡边幸整个人头皮发麻,猛地往后缩了一下,满脸的惊恐。
“嗯?”
男人喉咙中发出的声音让渡边幸感觉后背的毛都竖起来了。
……人在屋檐下。
他皱着脸抿抿唇,慢慢往前挪了一些,感觉到唇面触碰到男人冰冷的手指,然后小心翼翼地张嘴含住,用舌尖从关节开始向着指腹舔弄。
细碎的水声开始在屋内响起,伴随着断续混乱的喘息声。
“乖孩子——”
男人靠近了一些,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脑后,把他半抱在怀里,叹息般的赞叹一声。
“很紧张吗?你的呼吸声听起来不太正常。”
男人用指腹磨着他的牙齿,从牙龈摸到舌根,剐蹭着他的两边的虎牙,仿佛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一样乐此不疲。手指插在他的发间一下下地摩挲。
……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啊。
视觉的丧失让渡边幸身上其他的感官变得敏锐了,男人的手指在他的发间摩挲时贴着头皮的声音让渡边幸整个人都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在细细地颤抖。
男人似乎叹了口气,还有点难过。
“不是说了不会伤害你的吗?就这么害怕我吗?”
他在渡边幸身前蹲了下来,手放在他的膝盖上,用下巴轻轻地蹭他的大腿内侧。
渡边幸的声音断续着、像是一边在说一边思考一样:
“……我在害怕的是未知。而非、具体的人。如果您愿意告知您的目的的话,我应该会好受很多。”
“这样吗?”男人笑了一声,“‘虽然身体很害怕但大脑还是能够思考、虽然理智在正常思考但身体还是本能地害怕’……啊,这就是现在的小孩所谓的‘游戏思维’吧?”
“好吧如果你很想知道的话,那么也可以告诉你——毕竟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在渡边幸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面前被捆缚在椅子上四肢都被固定住的少年,成熟文静的面容因为眸中的深情更显得俊雅。
他说:“我爱你,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时刻都在渴望着你,但我深知你绝不会回应我的爱意,所以我把你捆过来了——我已经不能继续忍受这样看着你、但不能拥抱你的生活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爱上了你。像爱我的妻子、我的孩子一样同等地爱着你。但我可以亲吻他们,却不能亲吻你,我可以每日与他们大部分时间呆在一起,用最亲密的称呼叫着他们,但对你却只能像对一个陌生人一样生疏,没办法和你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没办法和你——这不是很奇怪的吗?”男人说着,语调里带上了难以理解的困惑。
“原谅我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将你邀请来——我已经完全不能忍受了,我已经忍耐地太久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在我的妻子和孩子面前亲吻你,这样的话会让更多的人受伤,我想你也不会想看到那样的情况发生的。”
“我用你的手机给你的朋友发过消息了,他们意识到联系不上你应该也是之后的事情了,我在满足之后会尽快放你离开,希望你也不要太抗拒……总之,这一段时间,希望我们都能过的愉快。”
渡边幸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
如果他的眼睛没有被蒙上,他猜他看面前人的眼神可能会是那种看傻逼的眼神。
他的内心在这一瞬间闪过数念头,最后汇总成一句话:
——救命啊!!!碰上神经病了啊!!!谁来救救我啊!!
2
……是熟人作案,应该是大部分时候都能见到、很熟悉的人。
有妻子和孩子、是个中年男性。孩子可能是比我小几岁、或者是差不多的年纪。那么这家伙的年龄就是在28岁到40岁之间。
而且也认识新一的话,那么是学校的老师、或者是上下学路上会遇见的中年男性就嫌疑很大了……
一旦确定了面前的人不是个正常人之后,渡边幸就莫名冷静了。
关于对方口中的“我像爱我的妻子、我的孩子一样同等地爱着你”、“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在我的妻子和孩子面前亲吻你”这种槽多口的言论他也能忽视了。
首先可以确定,神经病的思维他是理解不了的,既然如此,想要用正常的理论劝诫让他放弃现在在干的事,估计也不太可能了。
总之就是,只能躺平,等几天之后这人良心发现把他放了。
“关于你的裤子,是剪掉还是你配合我一点脱掉比较好?”
“……就不能继续让它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吗?”
“那就是剪掉的意思,是吗?”
男人透过变声器的声音带上了笑意,不紧不慢的语调配上内容,显得更变态了。
渡边幸瘪瘪嘴,闭了闭眼,艰难地开口:
“……还是脱掉吧……这条裤子我还挺喜欢的。”然后他声音莫名委屈:“剪了我出去的时候穿什么啊——”
“噗——真可爱。”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感慨了一句,似乎因为他的懂事心情很不。
很显然,面对变态,就算躺平也是有风险的。
为了自己不光着屁股出去,渡边幸在男人过来解他的裤子的时候十分温顺,让抬腿抬腿,让抬屁股抬屁股。
大概是因为本身是男性,他其实潜意识里并不觉得自己能被另一个男性做什么——虽然对方说着什么爱他的,但那种话听听就完了,渡边幸也不觉得对方真能干出什么来。
——直到他的下体被一个温暖的口腔纳入。
“嘶——”
渡边幸整个人往后缩了一下,黑布下的眼睛瞪大,深深地吸了口气,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你、你干嘛?”
他嘴唇抖了两下,最后问出这么个问题。
“只是口交而已……不用太在意,当成普通的自慰放松就好。”
“你这个年纪已经有过遗精了吧?介意的话,把我当成其他人也没关系的,或者需要我给你播放一点‘配菜’吗?”
渡边幸喘着气努力适应这种古怪又陌生的感觉,被绑在凳子上的腿小幅度地颤抖着,对于男人表现出的体贴只觉得这人变态程度加倍了。
“……感谢您的好意,但是不用了。”
显然他拒绝“配菜”的行为一定程度上取悦了男人,他捧着渡边幸的下体,伸着舌头细细地舔,将那根东西含入口中像吃棒棒糖一样含吮舔弄,偶尔露出的汁液都被他如同珍馐美味一样吞咽了下去。:
“意外地干净啊……宅男失格了哦——?”
“……你这是什么可惜的语气啊。宅男就不能爱干净吗?”
渡边幸难耐地皱起眉,嘴唇紧紧地抿着,完全被动的状态以及男人并不清晰明了的立场让他不敢轻易开口得罪男人,哪怕这会儿被同性含着下半身心里已经被“卧槽”刷屏了,也完全不敢开口骂,只敢小小地吐槽。
男人撩了一下耳边掉下的头发,用舌尖感受着口腔里那根东西的味道,闭着眼专心地舔弄起来。
还在发育期的少年的阴茎硬的很快,不算很粗但意外地长,前端微微翘起,靠近根部的位置鼓起,完全硬起来的时候龟头完全脱离了包皮,甚至能看见表面鼓起的筋脉。
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他的下半身硬的比渡边幸更厉害,他换成了更加方便的双腿打开跪地的姿势,一边含着渡边幸的阴茎,一边手伸进裤子里急切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唔……呃……”
“呼、呼……嗯、呼呜……”
一时之间,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两人交缠的喘息声和偶尔响起的吞咽声与一些细碎的水声。
渡边幸没几分钟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