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金属伸入后穴的感觉并不好受,哪怕工藤优作已经自己给自己灌了不止一次,也还是在那一瞬间身体绷紧。
“唔……可以了……哈、……”
工藤优作靠着渡边幸的身体深呼吸,尽力地放松身体。渡边幸一只手扶着水管一点点往里送,另一只手摸着工藤优作不断开合的穴口,好奇地用手指戳弄。
“等、渡边君……太、太深了——不需要这么深、唔——”
渡边幸失去视觉状态下一点数都没有,金属头很快顶到了直肠和乙状结肠的交界口,工藤优作几乎感觉整个下腹部都被橡胶管填满了,但里面那根却还在缓慢又匀速地往前顶,让他忍不住缩紧了穴口。
“……啊,很深了吗?”
渡边幸疑惑地问,手慢慢挪到前面,按了按工藤优作的肚子。
工藤优作被他那没轻没重的手按的险些摔地上。偏偏罪魁祸首还毫所觉地在笑:“大叔,身材管理的很好嘛——”
“可以了、唔……可以放水了,先——先慢一点。”
工藤优作满脸的冷汗,湿掉的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头前,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唇不断地颤抖。
他拉着渡边幸的手放到了水的开关处,握着他的手用力微微拧开了一些。
水顺着水管流了出来。
但好像没什么感觉?
渡边幸倒是想把水流再开的大一点,但工藤优作的身体一直在细细地颤抖,让他难得产生了点“还是不要欺负地太过分了”的想法,于是安静地半抱着工藤优作,手放在他的脊背上一下一下地顺。
……说起来,优作叔叔穿白衬衫的样子好像有见过?
全湿掉的话……那现在的样子应该是……
渡边幸有点走神。
“在想什么?”男人的声音有些力。
“……啊,在想新一。”渡边幸回过神来,随口回。
……这孩子真的不知道我的身份吗?还是他真的就这么爱新一?
工藤优作感觉已经快没有力气思考这个事情了,他感觉到腹部在不断地被水流填满,偶尔还会想起奇怪的“咕嘟”的声音,冰凉的感觉让他感觉腹部的沉涨更明显了。
“可以了、差不多300就够了……”
工藤优作靠着渡边幸喘息着,提醒他把水关掉。
“唔——”
渡边幸摸了摸工藤优作的肚子,声音倒是很轻快:“再放一会儿吧,这不是还没满吗。”
“……满?”
“嗯啊~”
工藤优作深吸了口气,感觉腹部越来越涨的垂坠感,几乎能确定对方就是在故意折腾他。
没有被关上的水流继续顺着水管流进工藤优作的肠道里。
500……
800……
1000……
“……哈、不、——不行了……呃、呼啊……”
“可以的啦可以的啦,再稍微忍一下。”
“……唔——”
1200……
1400……
年长的男人大张着嘴喘息,整个人往下滑,腹部鼓胀起来,把原本平坦垂坠的衬衫撑出弧度,蓝色的眸子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喘息着,整个人都在细细地颤抖。
“大概1500了吧?”
渡边幸算着水的流速,估算着大概的水量,然后把水关掉了。
“看吧——还是很能装的啦。”
渡边幸把人抱起来,然后摸了摸对方绷紧的腹部。
“然后是把管子拔掉吗?”
他一边问着,一边手握住水管开始往外抽。
“——不、等等!小幸——等一下……嗯、唔!”
男人脸色一白,下意识开始挣扎,但少年抽出水管的动作却丝毫不留情,金属水管头抽出间搅的他整个腹部的水都在晃动,他弓起脊背捂着肚子浑身发抖,还没喘匀气,就感觉到后穴一声“啵”的声响,渡边幸把整个管子都抽了出去。
堵在体内的水流终于有了去处。
“啊啊啊啊啊——”
他跪在地上神色恍惚,喉咙里发出的哀嚎让他自己都感觉到陌生,仿佛整个人都离开了这具躯体飘在半空中看着这一幕。
在他身体里走了一遭的凉水从他的后穴里喷涌而出,如同失禁一般感觉让他整个人过电一样地颤,手指痉挛地抽搐。
渡边幸听着水声从“噗嗤嗤”慢慢变成了“哗啦啦”,最后变成了“淅沥沥”。
“……没有了?”
他按了按工藤优作的肚子,让本就浑身颤抖的工藤优作腿一软,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如同濒死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瘫软在浴室的地上,睁着眼,视线恍惚地看着面前蒙着眼的少年,几乎有些恐惧,但对方却带着笑冲他伸手,毫歉意地道歉:“对不起啦——很难受吗?拜托原谅我啦——”
2
灌肠其实一般会灌好几次,但男人再怎么也不愿意继续了,于是渡边幸只能放弃。
工藤优作缓了许久,才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后面几乎要完全失去知觉了,刚刚那个长达一分钟的如同失禁一样的排水过程让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的肛门收缩肌还能不能正常运作。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之前有给自己灌过肠,喷出的是清水而非污水。
两人进浴室的时候是工藤优作抱着渡边幸进的门,离开的时候是工藤优作一瘸一拐地牵着少年离开。
“肌肉松弛剂的药效完全过了吗?”
一直拉着渡边幸到床上坐下,工藤优作才问出口。
“啊——我身体很容易耐药啦。”
渡边幸坐在床上,这么随意的说。
工藤优作看着他坦然的样子一时言,喉咙像是被扼住一样。
一直以来在纠结的问题终于得到了回答。
渡边幸知道他的身份吗?
——他知道。
论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怎么知道的,他都已经知道了。
但现在的问题并不是他知不知道,而是他不想承认自己知道——所以现在即使肌肉松弛剂的药效过了,少年也没有任何地挣扎,既不试图逃脱,也不试图摘下眼睛上的眼罩。
“是想问我为什么不逃跑吗?”坐在床上的少年这么随意地问。
然后他十分顺畅地自问自答接了下去:“没必要吧?反正你也不杀我——能每周爽一次我又不算吃亏。你是谁对我来说也不算很重要。”
工藤优作沉默了一秒,然后把额前的发撸到了脑后,舔了舔唇。
“……你说的对,那么,离开前再做一次吧。”
他走过去抬起少年的下巴,俯下身深深地吻了下去。
3
渡边幸觉得工藤优作大概是知道他知道他的身份了。
因为他开始有意地减少两人见面的机会了,而一旦见面,偶尔的一些动作则会超出普通的长辈与晚辈的关系。
……甚至是在新一的面前。
“……来,这个位置手要这么放。”
渡边幸端着手里的手枪,浑身僵硬,在他身后工藤优作整个人笼罩着他,大腿贴着他的腿根,胸口贴着他的脊背,手扶着他端着枪的手替他纠正姿势,手指缓缓地摩挲他的手腕。
“……优作叔叔,是不是、太近了?”
渡边幸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咬牙低声问。
在距离他一米半的位置,工藤新一正在那边拿着一把同样的枪在试图瞄准。
“嗯?”
男人带着温和的笑容偏头看他,从后面贴着渡边幸屁股的大腿缓缓地磨蹭,带着明显的情色意味。
渡边幸微微转头看他,脸色很差,胸口剧烈地起伏。
“……没办法,小幸学的这么慢——可是会被新一拉下的哦?”
工藤优作歪着头笑吟吟地看他,甚至于借着角度轻轻地抿了一下他的耳朵。
“没!我已经打到八环了!阿幸你怎么还没学会握枪啊!”
工藤新一带着笑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让渡边幸闭上眼,舔了舔干燥的唇,用嘴型骂了句脏话——
【早晚干死你,死变态。】
工藤优作唇边的笑意更盛了,也用嘴型回他:
【我期待着。】
4
越与工藤优作接触,渡边幸就越是觉得,这位他的友人所尊崇的父亲,本质就是个变态。
不然实在没办法解释对方对他做的事情。
渡边幸并不算很喜欢这种事情,但比起让工藤新一知道他的幼驯染和他尊重崇拜的父亲搞在了一起——渡边幸觉得他还是顺着工藤优作的意思来比较好。
他和工藤优作这样的关系持续了整整两个月。
然后在他们某一次做完爱结束之后,工藤优作再也没有来找过他。
渡边幸问了工藤新一才知道,工藤优作和妻子一起出国了。
“……不知道诶,老爸当时突然说要离开,明明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工藤新一还是满肚子的不解。
渡边幸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这是,他和工藤优作这段关系结束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