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被不认识的男人亲了。
不,准确来说,是单方面听说过名字、但此前没有见过面的人。
但对他来说,我确实应该是陌生人才对吧?
一般来说,正常人会和初次见面的人就接吻吧……啊、舌头钻进来了——
口腔里开始发出细碎的水声。
……是……在舔我的口腔黏膜吗?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诸伏景光努力思考着正半亲着他的男人的行为逻辑,但或许是因为在发着烧,他的思考断断续续,嘴唇被堵住,呼吸变得困难,大脑浑浑噩噩,唯独身体是从未有过的放松和轻盈。
这是在他过往的二十多年生涯中少有的体验。
现在的姿势是诸伏景光躺在床上靠着床头半坐起、右手被手铐牢牢扣在床头的栏杆上,渡边幸坐在床边,俯身过去吻他。
“舒服吗?”
渡边幸的唇顺着男人的下颌慢慢向下,含住了男人凸起的喉结,细细地吮吸亲吻,声音含糊而懒散。
脖颈处酥麻的触感让诸伏景光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几声断续的“嗯、”
他闭着眼感受着身体的状态,断续地回:“不知道……很、奇怪……”
渡边幸笑了一声。
他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颊,感受了一下对方依旧有些高的体温,声音里带着笑意:“真是可爱的性格——”
诸伏景光呼吸仍然有些混乱,他茫然地睁开眼,下意识地开口问:
“不继续了吗?”
“嗯?该不会是在期待吧?”
渡边幸弯起嘴角。
诸伏景光看着青年唇角柔和的笑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莫名心跳漏了一拍,眼神开,声音干涩地回:“……没有。”
“真的没有吗?”
渡边幸嘴角又抬高了几厘米,他慢慢地凑近,直到两人间的距离近到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空气慢慢升温。
“——真的没有!”
“其实有也没关系啦~”
随着青年慢慢低下来的声音,两人间的那段暧昧的距离被覆盖,诸伏景光闭上眼感受着嘴唇上湿软的触感,呼吸发颤。
……光是被亲就已经非常舒服了。
身体轻飘飘的,整个人像是浮在半空中一样,脑细胞在兴奋、尖叫,指尖发麻,即使理智在叫嚣着这样不对、不该这样,但现实却是诸伏景光本能般地仰起头,更深地沉溺进了这个吻里。
这一次的吻比第一次更加深入,结束时诸伏景光整个人都在大口大口的喘息,湛蓝色的眸子被水光覆盖,又在某次眨眼间润湿眼眶,胸膛剧烈地起伏。
“哈啊……啊……呼唔……”
渡边幸的手指摩挲了两下男人的眼角,然后往下,蹭了蹭对方的胡茬,最后一路向下,落在了对方身上的衬衫的扣子上。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渡边幸随口问。
“呼……唔、……是、刑事课的……渡边警官?”
“哈哈,有个混蛋每次讽刺我的时候也喜欢这么叫我。”
渡边幸笑了一下,手指动了动解开了扣子,于是衬衫跟着散开,露出了下面白皙的皮肤。然后渡边幸的手顺着往下挪到了下面的另一个扣子上。
他声音清朗,眸色温柔:
“我的名字是渡边幸,幸是幸运的幸。”
“……幸……?”
“嗯哼~”
渡边幸笑着问:“那么,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意料之中的一片沉默。
“不能说?那换个问题吧。”
渡边幸思考了两秒,接着问:“你的枪是哪来的,有持枪证吗?”
——枪是组织的,持枪证倒是正儿八经走流程考下来的……但说了的话身份也就完全暴露了吧。
男人微微抿起嘴,视线右偏,表现出了明显的抗拒的意味。
渡边幸倒也不是很在意。
他拨开衬衫,看着诸伏景光完全袒露在他面前的胸口,熟练地用手指挑逗着对方胸口的乳肉,用手指捏住乳粒微微用力揉捏,直到把两颗果实都弄的硬挺挺地竖在半空里,手掌贴着对方的腰身,慢慢地抚摸。
“唔……你在、做什么?”
诸伏景光身体绷紧,声音干哑地问他。
“嗯?看不出来吗?”
渡边幸露出笑,红色的眸子里满是愉悦。
“我在审讯你哦~”
2
在一些知名黄油里,有过这样的剧情:a君在澡堂摔了一跤,正好摔在了他的死对头b君身上,鸡鸡一不小心就插进了对方的屁股里,然后两人经历一番“你给我拔出去!”“哈你这是什么语气?我偏要插——”“岂可修、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不要停”“虽然b很讨厌但他屁股里面好舒服啊啊啊怎么回事这家伙的脸红的样子真是好看啊”这样的掰扯之后了起来,最后二人幸终。
偶尔也会有这样的剧情:a君和b君有杀妻之仇,为了报复,a君强奸了b君,结果在过程中两人互相爱上了彼此,a君以报仇为名睡了b君一次又一次,出于愧疚b君默默忍耐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忍可忍离开a君,a君火葬场之后才明白自己的心意悔不当初于是下跪求饶两人又打了几炮最后和好,二人幸终。
当然实在离谱的也有这样的剧情:学生a君想要挣零花钱于是被土肥圆社畜b君包养,心情从一开始“噫被男人亲好恶心”然后慢慢变成了“鸡鸡好大插在肚子里好舒服唔好喜欢白白的精液”直到最后“要是最近经济压力大就不用给我钱啦,呐呐~今晚也做那个吗?”,然后二人幸终。
以上,都是渡边幸体验过的黄油剧情。
然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在黄油里做爱能解决99%的问题。
管你是什么恶势力大哥还是心防很重的同伴,千言万语话疗迂回比不上掏鸡鸡一回,什么火炮大炮托马斯回旋炮不如掏鸡鸡打一炮。
于是就不难理解他对于诸伏景光的态度了。
……牵扯入黑帮枪械案件、不愿透露身份不愿求助警察还想自杀以保全其他人的男圣母?
——看我不把你干成脑子里只剩精液和鸡巴的骚婊子。
“啊啊啊——不要、啊、轻点!轻点啊啊——”
粘稠的精液在肉穴里“咕叽咕叽”地响,却因为被男人粗长的性器堵的死死的,完全流不出来只能憋在内壁,诸伏景光双腿被折叠成M形状压住,整个人被顶的一下下往床头撞,被干的一颤一颤,屁股被顶的啪啪作响,腹部几乎能看到一下下凸起的印记。
“不、求你……啊啊渡、渡边——”
他想叫渡边幸停下来,但出口的话被顶的支离破碎,渡边幸嘴角勾起恶意的笑:“求我什么?”
“呜——!求啊啊、求你——”诸伏景光眸子恍惚,整个人剧烈地喘着气,剧烈的快感混杂着细微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在抽搐,他前端的性器硬涨地几乎红的发紫,一条条凸起的青筋让他的性器看起来极其可怖,一副随时都能喷出浓精的模样,偏偏顶端被一截柱体牢牢塞住,精液法释放。
“啊、求、求你拔出去——我已经……”
他的声音哑的不像样,整个人都被干的法思考。
警官蓝色的眸子恍惚,瘦长有力的手臂被扣在床边的栏杆上,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红痕。
“嗯……那么要叫我什么呢?”
“呜——幸、幸、阿幸!让我射吧……我已经……”
“哈哈哈真懂事——但是不行哦,你还在发烧呢,为了保存水分,还是不要射精的好。”
发着烧的男人的肠道温度比正常人更高,汁水也极其充足,渡边幸干的极其舒服,每一次抽插间都能感觉到男人意识地用尽全身力气地在缩紧后穴挽留他。
少有展露于人前的肉穴被撑出巨大的肉洞,随着渡边幸抽插的动作囊袋啪啪甩在会阴部位,没多久就糊满了黏糊糊的精水和肠液,诸伏景光被顶的思维一片空白,渡边幸掐住他的腰帮他保持平衡,结果却是每一次都顶的比前一次更深,打桩机一样把肠道深处的软肉碾的软烂,几乎要把两颗卵蛋一起塞进去。
“啊啊啊啊——”
“哥你真会吸、爽死了——哥你爽吗?嗯?”
渡边幸压低身体凑到诸伏景光的耳朵边深深地舔了一口,看着诸伏景光失神的只能呻吟的模样,想了一下,又摸出了两个手指大小的跳蛋,用线贴着诸伏景光涨大的阴茎左右各绑了一个在了上面,然后在对方哀求又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打开了开关。
“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男人嘶哑的声音充满了房间,被按到最强震动的两颗跳蛋带动着整根性器都在有频率地跟着颤抖,连偶尔漏出的精液都被震成细小的水沫飞溅出去,诸伏景光崩溃大叫,灭顶的快感在大脑里嘭地一下炸开,前面的阴茎却被牢牢堵着,他痛苦又亢奋,憋的几乎失去理智,耳边是自己的求饶声,几乎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
“不要了……求你了啊啊啊不行、我不行了啊啊啊——”
恍惚中他听见渡边幸嗤笑了一声。
“这才哪跟哪啊。”
一只手抚摸上了他的脸颊,对方中指上带着的冰凉的戒指冰的他整个人一缩,但立马又被拽了回去,男人的手指顶开了他的唇肉伸了进去,四根手指连带着半个手掌卡了进去,按着他的舌根,逼的他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往下滑。
“还不愿意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渡边幸好整以暇地问了一句,耐心地等了男人两秒,笑了:“好吧,那我先射了,你自便。”
说着,他下身精孔猛地一松,精液就灌进了诸伏景光的后穴里。
“啊啊啊啊啊……太撑了……好涨、别射了啊啊啊啊……不要……”诸伏景光含着渡边幸的手指含糊地叫着,清秀的脸上满是泪水和口水,被射的满满当当的后穴穴口随着抽插被带出粘稠的液体,伴随着抽插被挤出体外,“……不行了……我已经……啊……”
他喊的嗓子都哑了,随着渡边幸射完动作慢慢慢了下来,他意识地用没被铐住的那只手摸向自己的性器前端,但却被渡边幸及时抓住。
“不行哦,自己撸可是要被惩罚的——”
渡边幸挑挑眉,又检查了一下诸伏景光前端阴茎里塞着的那根尿道棒,调出系统面板调整了几个数值,然后下一秒声音已经慢慢小下来的诸伏景光再度嘶哑地叫了出来:"啊啊啊啊啊——什么东西、里面!啊啊啊里面有刺啊啊啊——"
如果那根尿道棒被抽出来应该就能看见它光滑的表面上长出了细密的毛刷,这会儿深埋在诸伏景光的尿道里并自动地上下抽插着,抽出的毛刷蹭着顶端,把几乎完全没用过的龟头顶端刮的通红,让诸伏景光受不了地挣扎,身体抽搐着挣扎,手铐的链条被拉扯地哗啦哗啦响,前端的阴茎涨的紫红几乎要被玩坏的样子,他想挣扎开却被渡边幸牢牢压制住,只能承受着后穴被灌满和前端尿道被毛刷抽插的双重折磨。
“求你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好痛啊啊啊、不要再肏了……要被玩了……”
“唔、真会吸啊——”
诸伏景光身体绷紧挣扎时缩紧的后穴成功地取悦了渡边幸,让他软下来的阴茎没几下又硬了起来,干脆就着这个对方被射了一肚子的姿势恶狠狠地一下下往里捅。诸伏景光再也没有力气,两眼上翻发直,被渡边幸掐着腰干的整个人一下下地呻吟。
“啊啊……啊……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
“想射吗?”
渡边幸掐着诸伏景光的大腿,挺腰一下下地干,淫水几乎把对方腰间的绷带都染湿了,腹部不自然凸起的弧度显示着里面的精液量之大。
“想……啊……想、求你……”
猫眼的男人嘴唇颤抖,神色几乎空白一片。
“那告诉我你叫什么。”
“呜——”
男人呜咽了一声,闭上了嘴。
……只有这个、不可以。
——偶尔确实是会遇见这样有骨气的呢。
渡边幸被他逗笑了,“行吧,那就陪你再加几小时的班好了。”
3
值得一提的是,渡边幸的鸡巴是他特地用in在系统商店里买道具强化过的。
毕竟,在黄油里,这就相当于他的武器了。
他折腾了诸伏景光一宿,直到最后对方几乎完全没意识了才奈放过他,在他拔掉对方尿道里的尿道棒的时候,那根被折磨了一宿的性器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喷出了精液,甚至精液还没射完,就跟着喷出了透明的水液。
诸伏景光双眼失神怔怔地盯着半空中的某一点,表情一片空白。
渡边幸瞥了眼到手的数值,稍微惊讶了一下。
虽然现在他基本上已经是个合格的六边形战士也不缺那一点两点数值了,但诸伏景光这次触发暴击加的数据依旧让他侧目——
这都快赶上安室透了吧?这个哥原来这么牛逼?
……都这么牛逼还想着靠自杀解决事情?这个哥该不会有啥偏激心理吧?比如觉得死我一个幸福全人类那种奉献精神?
渡边幸保持着一种咂舌的心态把人抱去浴室简单冲了冲,然后又给对方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边,就把人丢卧室里下线了。
诸伏景光第二天是在浑身好像碎掉又被重新拼起来一样的疼痛里醒过来的。
大脑十分清醒。
……退烧了。
昨晚的一切都好像还历历在目。
他盯着天花板发了几秒呆,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
“醒了吗大兄弟?”
过了十几分钟,渡边幸端着粥进来,看诸伏景光似乎还睡着,十分没有分寸感地就过去试图通过拍脸把人叫起来。
“……唔。”
诸伏景光睁开眼,湛蓝的眸子在看见面前的人时掺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
他只开了个头,就顿住了。
他的声音哑的不像样。
“喝点粥吗?”
渡边幸眨眨眼问,“我煮的。”
诸伏景光沉默了许久,才:“……喝。”
于是渡边幸就扶着他起来给他小口小口地喂粥。
粥不算很好喝,但热量和能量正是现在的诸伏景光所需要的。
“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渡边幸一边用勺子一口一口喂他,一边这么问。
诸伏景光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渡边警官,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男人沙哑的声音轻的像落在心间的一缕风。
渡边幸有点不爽地“啧”了一声。
“……昨晚还在叫我‘阿幸’,今天又变成‘渡边警官’,跟那个混蛋一样吃完不认账。”
“……”
诸伏景光卡了一下,有些奈地又叫了一声:“阿幸。”然后他跟着加了一句:“别问了,乖。”
诸伏景光温和的态度让渡边幸卡了一下。
他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这会儿瞪着诸伏景光看了半天也只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有些奈地应:“行啦行啦,知道啦。但我总得有个能称呼你的名字吧?”
“……我姓诸伏。”
诸伏景光沉默了一会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