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含糊不清地回。
“唔、”
渡边幸稍微有些为难,手按在松田阵平的肩膀上不知道要推还是抱。
昏暗的环境就是会自然地酝酿出一些暧昧情愫,更别说松田阵平唇舌间还时不时发出水声。
警官宽大滚烫的手掌贴上少年的后腰,渡边幸下意识缩了一下,但跟着就被撩开衣摆反复抚摸腰窝。
“……阵平,别这样,好奇怪……”渡边幸有点羞耻地小声叫他。
“嗯?”
松田阵平从喉咙里溢出很轻的一声,他微微抬眼看向渡边幸,压低的声音自然带上了些许的哑:“怎么了?”
“你摸的我要硬了……”
只在游戏里开过荤的渡边幸表情像便秘一样难受又古怪。
“是嘛……那我就负起责好了。”
松田阵平笑着这么说,然后慢慢地半跪到了渡边幸的身前,手扶着渡边幸的膝盖,脸凑到渡边幸的裆部,用鼻尖蹭了蹭,然后用牙齿咬着裤链拉开,含住了迫不及待从裤子里弹出的性器。
……在电影院做这种事情、被发现后真的不会社死吗?
渡边幸张开嘴,面颊红透,尽力地大口大口深呼吸,想要努力压住自己喉咙间的声音。
“阵平——”他喘息着叫胯下男人的名字,声音小小的“……好厉害、好舒服……”
性器被包裹入一个狭窄湿热的环境,被口腔内壁的软肉挤压着、渡边幸爽的几乎眼泪要溢出来了,视线模糊,喉间喘息断断续续。
在一片黑暗里,松田阵平含着渡边幸的性器,呼吸急促滚烫。
他尽他所能地在讨好这根性器,用舌尖舔过顶端的沟槽耐心地刺激敏感部位,修长灵活的手指抚弄着底端的囊袋,这样近的距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渡边幸身体绷紧的状态,少年身体因为他的动作的每一次颤抖都会让松田阵平感觉更加亢奋,性器远比任何一次看片硬的都要更快,兴奋地像是即便不进行抚慰也能自己射出来。
“……呼、哈啊……啊……”
渡边幸张着嘴喘息着,整个身体都在发颤,鼠蹊部一跳一跳,射精前不断累积的快感让他焦躁地忍不住磨牙,直到终于忍不住伸手按住了松田阵平的头,射在了他的嘴里。
“————”
带着咸腥味的精液几秒钟填满了松田阵平的口腔,渡边幸的手压的他整张脸都贴在胯部的皮肤上,连带着呼吸都变得困难,缺氧让他的面颊憋的涨红,等渡边幸终于射完缓过来一些时松开手,松田阵平把头扭开剧烈地咳了起来,连脊背都弓了下去。
渡边幸心虚地给他递饮料,松田阵平喝了几大口下去才压下了喉咙里不适的感觉,忍不住抬眼看了眼渡边幸,吐槽:
“……差点给你憋死。”
“咳、抱歉啦。”
渡边幸冲他可怜地眨眼,于是松田阵平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撑起身体,在电影的背景声里凑过去亲了一下渡边幸的嘴唇。
4
再次重复,一起看电影的人一定程度会影响观影体验。
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不少人都在抹着眼泪讨论最后奇美拉的离开,顶着一脖子口水牙印的渡边幸和没骨头一样依靠着渡边幸的松田阵平两人混迹在人群里十分地格格不入。
笑死,两人加起来认真看的电影时长不超过十分钟。
松田阵平把渡边幸送到了家门口。
“要我陪你上去吗?”
“不用啦。我又不是小孩子。”渡边幸一边解安全带一边随口回。
他下了车之后冲松田阵平摆了摆手,就进了公寓楼,松田阵平坐在车里看着渡边幸的背影消失,从口袋里摸出了根烟咬住点燃,唇角的笑意就没有落下过。
渡边幸回到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看了眼时间——正好下午五点。
于是他快乐地回卧室带上了游戏设备登录了游戏。
这里就要提一下新主线任务带来的新版本更新。
那天他在游戏里下了飞机后就被蒙眼带到了组织的实验基地,就在他兴致勃勃地看着注射器里的紫色药水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游戏提示框突然弹出了版本更新窗口。
【版】
【更新内容前瞻:
调整游戏时间与现实时间流速比例、全新数据模型调整】
【注意:版本调试期间将严格限制玩家登录时间为每日下午五点到六点,为补偿玩家缺失游戏时长,登录期间玩家设定为敌状态,拥有限血条、痛感降低至0】
……然后还在懵逼状态的渡边幸就被挤下线了。
等他第二天晚上五点掐点上线的时候,游戏里的他已经是第二天被打完药丢到房间自己休息的状态了。
然后下一天他再上线的时候,游戏里的他已经在实验基地里呆了四天了。
……这不是完全没有游戏体验感全被跳过了吗?!!!
渡边幸摔桌恼怒。
但,玩家在策划面前到底是没有话语权的。
于是他骂骂咧咧地充分利用每天的一小时收集情报、根据身体的伤口努力推测出自己前一天到底干了什么,好好一个角色扮演被他玩的快变成个解密游戏了。
今天也是一样。
渡边幸上线之后先看了眼卧室的挂钟上的时间:是实验第十三天的晚上九点。
——最近一段时间游戏更新似乎要更新时间流速,所以渡边幸每次进来时间都乱七八糟,但他其实也不怎么在意,接着就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然后根据“自己”苍白的脸色判断自己大概被抽了800-1000的血,考虑到手臂上的针孔增加了,大概又被用药了,再然后结合一下身体上的一些鞭痕、烧焦的痕迹……
渡边幸一边想着一边在卧室里转悠,然后突然卧室的门被从外向里推开了。
渡边幸茫然地抬头望,视线在半空中遇见,两人都怔了一下。
渡边幸笑着挥了挥手
“呦,GIN,来开男子夜谈会吗?”
银发的杀手明显露出了发愣的模样,他看了渡边幸好半天,仿佛确认了什么一样,嘴角慢慢勾起,然后哼笑出声。
“德威尔——”
“哼,还活着啊你。”
他压低声音用莫名慨叹语气这么说,声音里带着渡边幸法理解的古怪的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