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璟回到家中,已经将近黄昏。
家里那位表姐兼保姆梅子一见到他就急急地走上前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亲热地招呼着表弟往餐厅里走:“怀璟饿了吧?来,快来吃饭!”
晚餐做得相当丰盛,菜肉羹汤满满地摆了一桌。宣怀璟在公司忙碌许久,早已饥肠辘辘,但此时并不着急动筷。扫视了一圈空荡荡的餐桌,青年温声问道:“梅姐,其他人呢?都吃了吗?”
宣太太是不大吃晚餐的,这个全家人都知道。梅子心里明白他到底想问谁,就朝楼上努了努嘴:“门锁着呢,我也敲不应,一整天都没见下楼。”
宣怀璟持筷的手顿了顿,神色却仍是淡淡的,片刻后才说了声:“是吗。”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吃饭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少,十分钟不到就吃完了一餐,姿态礼仪却丝毫不差,简直可说是赏心悦目。
漱口之后,宣怀璟又叫梅子准备了餐盘,拣着自己没怎么动的几道菜分别夹了一些,又装了盅汤,这才端着餐盘朝楼上走去。
“不劳烦你了。”婉拒了自告奋勇要来帮忙的梅子,青年笑了笑,“我自己去就好。”
宣怀璟左手托住餐盘,腾出右手将食指按在指纹窗口,滴声响后,卧室门应声而开。
里头倒是安静得出奇,灯也没开,厚实的窗帘紧紧闭拢着,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隐约只能看见床上两道亲密交叠的人影。
轻微的“嗡嗡”声搅动着寂静的空气,伴随着偶尔响起的一阵微弱抽噎,腥膻刺鼻的雄麝气味渐渐显得浓郁。
适应了昏暗光线的视野里,床单、枕头、睡袍乱糟糟皱巴巴散落一地,卫生纸团扔得到处都是,床边的羊毛地毯水迹污渍斑斑点点,毫不掩饰地夸耀着这场几乎持续了一整天的淫靡战事。
宣怀璟脸色不变,缓步走进去,“啪”地按下了吊灯开关,光芒瞬间盈满卧室。
“……”
床上酣然睡得正香的青年被这光线一刺,顿时嘟哝着抱怨了几句。翻了个身,胯下一根水光淋淋的紫红肉柱便随之从身下那只正不住打颤的肥硕臀丘间滑出,带出不少浓浊白浆并黏稠汁水,滴滴答答漏了满床——终于让宣怀璟有机会瞧瞧自己饱受淫辱的小妻子如今的凄惨模样。
“呜、呜呜……嗯……嗯呜……救、救……呜呜……老公……”
大概是因为被迫塞了大半天口球,魏顺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求救的嗓音低哑如耳语,口角更是酸痛难耐,一张嘴眼泪便合着口水扑簌簌往下掉。睫毛与鼻尖脸颊皮肤几乎都快被精液糊满了,一张憨厚老实的脸蛋被玷污得一塌糊涂,脏得几乎都不能看。
宣怀璟目光下移,只见他的手脚四肢都被一根红色捆缚绳牢牢地束到一起,那对令自己尤为钟爱的丰满蜜乳被绳结粗暴地勒成一个骚浪不堪的形状,过于饱满的奶肉像是要从绑缚下溢出来一般,颤巍巍、肉嘟嘟地挤在绳索边缘;乳头都被粗糙的绳面磨肿了,殷红肉粒宛如哭泣般晃颤不止,可怜得很。
但更可怜的,却是他下边那口被强行插进一根超大型号按摩棒、不知道已经被高强度震动着折磨了多久的小肉洞。
前头那根徒有虚表的阴茎被一枚银环锁住,半硬不硬,颓软地搭在小腹上。后边两瓣初生柳叶一般的窄小阴唇被黑胶带粗暴地黏在两边大腿内侧,屄洞大开,艰难裹含着一根周身布满硅胶尖刺的“狼牙棒”。
往日最是娇嫩可爱不过的软肉鲍此刻被撑得足有两倍大,阴阜红胀欲裂,棒身埋在肉道深处,大概已经抵达宫口,正以种种刁钻古怪的角度直突猛刺、旋扭狂震,情翻搅着一腔敏感脆弱至极的媚肉,溅起数淋漓水光;小阴蒂被棒身顶端分叉挺出的一枚枝杈深深顶入湿软屄肉中,糜红肉蒂被挤成了一张薄薄肉片,随着阵阵堪称性虐的狂暴震动而不时鼓颤、抽搐,在一场场痛苦至极的高潮浪涌中被迫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甜美蜜汁;尿眼儿蠕动着一张一合,色泽糜红吓人,似乎已经被磨烂了,尿水宛如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汩汩直流,甚至将已经被肏干红肿发软的后穴穴眼都浸染上一层淫靡晶亮的水光。
“呜呜呜……不、不要……救命,救命……坏……坏了……呜呜……”魏顺难受得简直如死过去了一遭,见识过坏老公的手段,他早已放弃了向宣怀琪求饶的念头,只一味地哭着把脑袋往自己这位颇注重体统端方的冷面老公手里拱。
热乎乎的脸蛋死死贴着人家掌心,他的嗓音却因为新一轮的高潮浪涌来袭而不由含上了几分怪异软媚的滋味,眼白不自觉微微上翻,舌头都快从嘴巴里掉出来了,“呀啊啊——呜嗯……又、又尿了……不要……呜不行、不行……好酸……小屄坏了……”
“老公……救、救救小顺……呜呜呜……救命……”
宣怀璟用掌心探了探他脸颊的温度,又去摸他裸露的肩膀胳膊。汗津津的,触手一片热烫,也不知道是哭得太狠了还是真被折腾出个好歹。
“别哭了。”宣怀璟把小妻子仍在不住哆嗦的身子抱进怀里,安抚般拍了拍,先按停了那根嗡嗡响个不停的按摩棒,捏住底部一点点往外抽。
“呜啊……呜……轻、轻……疼……”
大概是塞的时间实在太长了点,按摩棒一时间还有些不太好拔。紫黑色巨棒做工极其精细,棒身筋脉尖刺浮突分明,向外抽离时勾黏出不少痉挛翕动的湿红屄肉,尤其是不小心蹭到那粒被压得扁扁的肉蒂时,带来的辛辣刺激更甚,每动一下就是一场牵扯不休的煎熬剧痛,时或还能瞥见一星半点的艳丽血痕,不知是哪里的嫩肉又被磨破了。
魏顺哭得死去活来,两条腿不住踢蹬,越挣扎越疼,越疼越哭得厉害。宣怀璟知道他傻,跟他讲道理也讲不通,便也不多废口舌,只用力掰开他双腿,手上动作毫不懈怠,按摩棒一寸寸抽离,掺着几缕血丝的黏浊骚水嘀嗒淌出,饱受折磨的屄肉也随之慢慢闭拢,肉嘴儿肿凸,红烫蔫软,看起来几乎都要被捣烂了。
“呜……”
宣怀璟微微蹙眉,有些责备地瞟了正支着脑袋懒洋洋打哈欠的弟弟一眼,“不像话。”
这才圆房多久,就把媳妇玩成了这样,传出去还不知道外人该如何编排他们兄弟呢。
宣怀琪撇了撇嘴,“哥,你可别心软,这小婊子委实欠收拾,不听话还敢咬人,我鸡巴都差点被他咬断了!”
宣怀璟一顿,垂眸望去,只见弟弟胯间那根显然是使用过度的粗红肉棒果然有点不大对劲,龟头下一圈齿痕赫然在目,可以想象得到小顺当时究竟使出了多大的力气。
“小顺,你不乖了吗?”青年温声哄着窝在自己怀里呜呜直哭的小妻子抬起头,捏着下巴替他擦了擦满是泪痕的惊惶脸蛋,“为什么咬怀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