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清晨用自己湿软多汁的小嫩屄含住鸡巴按摩来唤醒尚在沉睡中的丈夫,对于大多数双儿而言已经成了不练不行的必修课。谁家嫁了人的双儿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好,背后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嘲笑惫懒。
魏安从小就乖,比其他双儿更害怕被冠上一个偷懒的罪名。自从嫁给宣云以来,每天都不敢懈怠,除非宣云不要他,不然他每天必定一大早就掐准丈夫起床前的时间钻进被窝准备伺候,宣云有时喜欢叫他伸着舌头给自己舔鸡巴,有时喜欢乳交按摩,但更多时候都会要他用小屄骑着鸡巴把自己叫醒,必须在自己醒来之前就先磨蹭着鸡巴喷一回水,宣云喜欢肏他湿淋淋的小屄,喜欢看他被硬鸡巴磨得软了身子,一边扭着屁股浪叫发骚一边渴求地缠着鸡巴不放的淫贱模样……
白毓凝,应该也是喜欢的吧?村里的伙伴们也都说过,他们嫁的男人都喜欢大胆放浪一点的,床上越骚,下了床就待他们越好,这个人,应该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吧……
魏安刚刚才因为流的水儿太多被凶巴巴地抽打了一顿小屄,心里头还惴惴着,有点摸不准自己到底是该骚一点还是该假作冷淡端庄,可他这副身子到底是伺候惯男人了,就算他想端着也端不起来,因为是日日必经的功课,这张软嫩可爱的小屄骑起鸡巴来简直可以说得上驾轻就熟,白毓凝都没来得及动作,他就下意识握着鸡巴坐进去了大半,龟头险险地擦过柔嫩宫口,就像是被一张湿软肉嘴儿冷不丁亲了一口似的,继而整根肉柱又被层层叠叠的媚肉深深地绞紧、包裹,蠕动着往更深处吸吮,熟练得叫人生气。
青年爽得后背起了一溜鸡皮疙瘩,秀致眉目被突如其来的舒爽快意刺激得扭曲,眸中神色近乎凶狠,看得魏安心里直打鼓,害怕这个人又要打他的小屄,连忙把自己一对软软颤颤的奶子挺起来往对方手里送,一边用奶子蹭人家的手一边还不忘卖乖:“毓、毓凝,给你摸摸……你不是喜欢玩我这儿吗?奶……奶也可以给你喝……你别打我。”
白毓凝的确喜欢玩他的奶子,他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地方是不被漂亮丰满的蜜色皮肉包裹的,囤积了大量脂肪的胸臀部位更甚,奶子大得成年男子的一只手都罩不住,只消轻轻一抓,其余没能被纳入掌中的奶肉就开始挤在边上颤巍巍直晃,活像要被手掌的炽热温度融化、从掌心里溢出来似的,那种颇为生动的丰腴肉感简直逼得人发狂。
白毓凝鼻腔里一阵发热,差点没被这对鼓颤变形的大奶刺激得鼻血横流。对于自己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似的丢人反应,他脸上觉得挂不住,动作自然就有些粗暴,想也没想就捏起一只鼓胀的乳头狠狠搓捻了两下,等乳头中央的一点细微孔眼儿轻轻翕张,溢出一小股乳白汁液时,他才勉强觉得满意,张嘴叼住这只被自己掐肿的小奶头大力吸吮,痛快畅饮着汹涌而出的香醇乳汁:“唔……好甜,老婆真乖……再多流点……”
“呜啊……嗯……”
魏安被玩得眼泪汪汪的,胸口一阵一阵地发胀。他的奶子是大,但被过分充沛的乳汁撑得纤薄脆弱的胸部皮肉却经不住这么粗鲁的揉法,就连一向对自己不甚温柔的丈夫宣云在这么玩过两三回后都开始心疼起他红肿涨大、碰都不能碰的奶子,每当他涨奶的时候顶多只是随便揉两下吸几口奶就愿意放过他,可这个人不仅抓着他的奶子又掐又捏,还要咬他的奶头,咬得那么狠,好像恨不得能把这颗软嫩的小肉果咬下来吃掉一样……
魏安咬了咬嘴唇,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心里的委屈却不敢表露出半分,只能安慰自己幸好对方没有再继续折磨他的小屄,那里遭起罪来可比其他部位难熬多了。
他不能娇气,得好好伺候这个人,伺候好了这个人才愿意送他回家,还得哄着对方答应放弃逼他离婚的坏主意……魏安偷偷下定了决心,一时间倒真给自己增添了百倍的勇气,一边挺起奶子供青年吸舔揉捏,一边又努力扭着屁股骑在对方的鸡巴上上下起伏,小屄紧紧夹着一整根硬烫粗长的肉棍开始卖力吞吐。
“呜啊……嗯……好硬……太、太撑了……”
小嫩屄毕竟不是还未开苞的处子时候了,原本稚嫩粉白的小肉花早已被年轻男子的浓烈阳精催发出一种淫荡熟红的冶艳色泽,颇为诱人。因为屄口太小,刚叫这根足有幼儿手臂粗细的硕大肉棒插进来时确实有些撑胀难受,但几番骑乘磨弄下来,他渐渐也觉得适应了。
小屄被撑得满满的,随着每一下起伏套弄,肉道深处那些敏感至极的骚媚嫩肉都得被粗壮茎身抵住了重重蹭动碾压过一遍,花心很快就被刺激得流了水,湿热紧嫩的肉嘴儿宛如活物般缠着鸡巴吸吮不停,讨好而热情地按摩过遍布茎身的每一根浮突勃起的青筋,龟头深深陷进一滩柔腻得不可思议的软肉里,一阵阵激爽快意沿着脊背直冲而上,白毓凝魂儿都要被这张小嘴儿吸走了,控制不住地狠狠往上耸动了几下,顶得男人一下子呜呜叫着软倒下来,又娇又骚地胡乱叫嚷了几句什么,隐隐带着点招架不住的哭腔:“别……呜呜……”
不过,也只有这么一声下意识的抗拒而已,身子还是乖得要命,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
小屄照旧还是含着鸡巴不敢吐出来,一边断断续续流水儿一边努力吞吃鸡巴,小阴蒂被磨肿了,可怜兮兮地挺着一点红润惹眼的嫩尖儿,每上下起伏一回就得被粗硬的鸡巴表皮磨得哆嗦一下,一抖一抖地哭出不少透明汁液。
“啊嗯……呜……啊……”
白毓凝看得眼热,忍不住用指腹将这颗骚乎乎的肉豆子摁进湿红一片的屄肉里,彻底碾成了薄薄的肉片,男人顿时像是被叼住后脖颈的母猫似的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小屄收缩得更厉害了;手指刚一挪开,薄薄扁扁的嫣红阴蒂随即又颤巍巍站了起来,活像一颗从雨后湿润泥泞的土地里钻出来的嫩芽,白毓凝用指尖拨弄了两下红润的芽尖,又故意把其中最敏感薄嫩的小硬籽挑出来一下一下刮剔,就这么弄了没几下,他就感觉正裹着自己鸡巴的小屄内部痉挛般颤抖起来,那种整齐划一的蠕动方式显然是即将高潮的前兆,青年故作不解地抬起头,嘴角带着一丝不屑遮掩的坏笑,直直盯住了被自己玩得抽噎着不停摇头的男人:“宝贝,不舒服吗?怎么抖成这样啊?”
“呜呜……好涨……嗯……不行、要……要……呀啊——!”
魏安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完,就已经在对方冷不丁地捏住小硬籽猛地一掐之后被迫噤了声,然而随即又是一长串意味不明、似哭似笑的啊啊急喘。他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口水合着眼泪一起掉了下来,嘴唇张合之间,隐隐都能看见一点抽颤的红艳舌尖,“咿啊……怎么这样……呜呜、要喷了……”
单靠玩弄阴蒂得来的高潮短促而激烈,他这次喷出的骚水简直像漏了一样一直断断续续停不下来,浑身上下的饱满肌肉都触电一般颤抖不止;两团涂满蜜脂似的丰满乳肉堆叠在胸前摇曳不休,挺翘奶尖儿像是有意卖弄风骚般一下下轻颤,暧昧白浆如精液般淌满了整片丰硕胸脯;小屄时而急剧收缩时而又倏地一松,偶尔有漏出来的半透明淫浆液顺着腿根汩汩而下,将两人亲密交合的私处染得一片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