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冷笑一声,收剑坐回车上,说道:“你们谁能帮我通知徐祭酒,就说王宇硕让我送信给她。”
“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说了,你们不听!”
有人灵机一动,化解尴尬,说道:“刚才我与你对了七剑,可见你的实力不俗。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去禀报徐祭酒。”
王悍心中暗自笑道:“真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但是心里话不能说出来,王悍回道:“有劳了!”
……
传话青年刚走没多久,门里冲出来不少人,满脸兴师问罪的味道。
“老师,就是他们!”
刘学长恶狠地瞪着王悍,向老者告状!
老者问道:“你何名字?”
“王悍!”
老者又问:“干什么的?”
“送信!”
老者再问:“送给谁的?”
“徐祭酒!”
老者还问:“是谁写的?”
“我的小叔!”
老者大笑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王悍说道:“这是稷下学宫。”
老者喝骂道:“知道还敢逞凶,放肆!”
老者不给王悍说话的机会,接着说道:“天天都有人给徐祭酒送信,「以送信之名,行自荐之实」的人多不胜数,我看你们这些人都是一群不学术的废物。”
老者五问,王悍四答,最后一笑了之……
王悍说道:“我看你是——倚老卖老,老不知耻,耻不羞愧,愧不敢当。”
殊不知,王悍以前法修炼,是个读书人,非要咬文嚼字,也是一把好手。
王悍一番妙语回击,令老者面红耳赤,感到奇耻大辱。
“我誓杀尔!”
老者抽出佩剑,欲取王悍性命。
剑还没能出手,剑已抵近眼前。
“好快的剑!”
“这人是谁,好大胆子。”
“大胆狂徒,还不收手!”
围观之人议论纷纷,幸灾乐祸者有之、冷眼旁观着有之、义愤填膺者有之……
王悍说道:“稷下学宫送信,好难!”
小叔的信,王悍用嘴没能递出去,只能用剑送了。
“住手!”
一道严肃声音传来,声势寒漠。
众人循声望去,纷纷拱手执礼,回道:“参见祭酒大人。”
徐有容到了!
貌美高冷,素衣淡妆,三十有三。
老者恭敬说道:“祭酒大人,这人来我稷下学宫闹事!”
徐有容未理会老者,而是浅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王悍。”
徐有容问道:“你也姓王……他是你什么人啊?”
“小叔!”
徐有容仔细打量着来人,说道:“五官不像!英俊倒是如出一辙。”
王悍语……
徐有容说道:“你说说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王悍把来龙去脉娓娓道来,说红了看门青年、刘学长、老者的脸面。
徐有容问道:“王悍说的是否属实?”
几人支支吾吾,半天没有挤出一个字儿来。
徐有容见状,就知道王悍说的八九不离十。
徐有容此刻威严毕露,说道:“你们到思过堂,对照学宫规矩,自己领惩去吧。”
老者想要狡辩一番,刚开口就被徐有容一眼瞪了回去,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老者一想到徐有容的名头和绰号,麻溜儿地走了。
“王悍,跟我来……”
徐有容拉起王悍的手,走进稷下学宫。
王悍此刻满头雾水,徐祭酒这么热情?
徐有容将王悍带进稷下学宫,而且是手拉手,留下了一众惊骇比的学子。
有人喃喃叹道:“今天什么日子?祭酒大人的行事作风完全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