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曾经说,一个人对你好,要么是血亲,要么是有所求。徐斯颜虽然没见过几次世面,但也不傻,他需要的不一定是她,只是一个肯留下来做他女人的乖巧媳妇儿。
那她呢?她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在离开之前满足他,还了主持说的那份恩情,顺便了解一下那些本该她知道的秘密。
“很难受吗?”她问。
陈昭寒没有说话,呼吸从她的发顶喷到脸上,清冽的男人味紧紧包裹着她,赤裸又张扬。
他很爱干净,连带着她睡前饭后都要刷牙洗漱。
他身上哪儿都硬,唯独那两片唇,温热柔软,略含清雅之气,从她眉心啄下来,犹如阳春融雪,山涧温泉,丝丝入扣,沁人心脾。
被他周身的温柔情欲撩的唇齿颤吟,徐斯颜几乎软在他怀里,
“阿颜……”
他的手在她凝脂般的曲线上游走揉弄,意乱情迷时,一把脱了她身上的衣服。
轻颤的肩骨,饱满酥软的乳波,尺寸量出来的细软腰肢,哪一处碰一下都能滴出水来。
身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爱痕,星星点点,触目惊心,美得令人心热。
陈昭寒一秒都不想等,覆上去,极尽温存地含咬她,舐弄她。最后还是失了控般咬破了皮。女人的手拍在他脸上推他,应该也是抓伤了。
这样的氛围,不见点血,真的把持不住。
热血刚建的男人,细腻柔滑的女人,交缠在一起,没把这间简陋的屋舍点燃,算是克制过头了。
“嗯~”
他说不进去,只在她腿心蹭蹭。可蹭的力度太烫,没几下,徐斯颜就开始哼哼,火辣辣的,皮都要炸了,既痒又酥,比真刀实刃地进去还让人难受。
“怎么?”他声线含糊的咬住她的腿,吸吮着低喃。
身上怎么这么热,窗户是不是没有开……徐斯颜仰着脸,脖间血管青红,柔软的双腿并拢着抵在他胸口,男人跪滑在床上,大腿跨开,窄腰快速耸动,一遍遍在她腿缝里进出摩擦,猩红的龟头一下下顶在她肚子上,湿滑火热,明液潺流。
一只手抓在她胸口的软白处,揉化成别的形状。女人的身体发了情般浑身蚀痒,血液逆流。
枕间青丝柔曼,小脸妍媚,软白的脖子偏过来转过去得不到舒解,倒是锁骨下方累出一片苓红,勾人的紧。
真的不行了,她要死了,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活不舒服,死不痛快……
“嗯……嗯哼~”
双手颤巍巍的抓在男人一只手腕上,根根素白,那样子像是她带着他揉弄那两只奶包,滑腻软漪的触感随着他的手骨传到她手心,带着某种禁忌青涩的羞耻。
前胸下意识挺起,骨骼清瘦的背裸几乎离开床面,眼尾扫出几颗水花,她看起来难受极了。
额前的发丝轻轻的黏在肌肤上,她忍不住哭着唤他,“陈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