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的口水的粗长欲根划过她的身体,徐斯颜满心口都在跟着颤栗,怎么会有这么要命的感觉,她抓着身下的床单,转身叫他的名字。
充血的怒根已经对准她的穴口,没有停顿,没有研磨,一冲到底,再拔出来,再冲进去,陈昭寒单膝跪在她身后,抓着那两瓣丰圆嫩弹的漂亮臀部,十指重重陷进肉里,两根拇指搓弄着阴蒂,加重她的快感。
穴肉湿润紧致,被他撑到爆红,推进去再带出来,娇弱却不失美感,男人的粗吼像是高山的崩裂,一声比一声急。
每个人心里都是有兽欲的,她是,他也是。
她被这种骑着干的猛劲征服,变软,瘫化。
他何尝不是在节制的交配,被她含在嘴里险些融化的快感,这会只能以濒临疯掉的抽插缓解彼此心中的饥渴。
激烈响亮的抽送声门口都能听到,以及极致粗喘呻吟和像在天堂的失口尖叫。
最后关头,男人抱着那双腿脱离床面,按在腿间的硬铁上机关枪似的冲锋了数十下,痉挛着射入她体内。
湿滑的精液滚烫又舒服,身下的女人好几分钟都处在强烈汹猛的高潮中,激烈抖动,陈昭寒弯腰去抚慰她,手摸上那两只晃的最厉害的软峰,抚过硬挺挺垂着的尖端,将它们双手抱住。
也是抱住了她,连她身上的细小乳毛都在高潮中炸立,男人饱含深情的埋在她背上唤她,“阿颜,好些了没。”
陈昭寒将人抱着转过来放在枕头上,不知道她是不是清醒,好半天都没反应。
皱眉探了下她的额头,再试了试自己的,发现不是一个温度。
发烧了。
陈昭寒快速给俩人穿好衣服,估摸着又给她裹了床被子,急得满头是汗。
外面夜黑风大,抱着人从屋里冲出来,才感觉布鞋穿反了,一觉踢下来扔在院子里,急冲冲出门去找人。
都这一夜了,陆大林还在给昏迷不醒的白青青施针,正想着陈昭寒会不会来看一眼,那男人砰一声踢开他的门跑进来。
“快,快看看她。”
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陆神医搓了搓眼睛,睁大眼,眉头重重一皱。
这,这是怎么了,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