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过后,漠北一国之主不远千里前来求亲的事火速传遍整个西凤。
且传得神乎其神,有人说他是神仙下凡,来西凤是看中女皇汇聚灵根,想带她得道成仙;也有人说他是打着求亲的幌子,实际早已派兵包抄西凤,两国之战必有一伤。
百姓一人一张嘴,众说纷纭。
只有当事人知道,那位皇帝诚意满满,他居然当着众臣的面上交了他国玉玺。
玉玺有多么重要,凤念卿再清楚不过。
他把漠北国的玉玺给了她,也就相当于将他的国家双手奉上。
这样大的“聘礼”可比他带来的一箱箱金银珠宝实在的多。
凤念卿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她身为西凤国国主,不是没有扩大领土的野心,只是西凤本就是一小国,地理位置又那么偏僻,很难有机会与其他大国接触。
现在莫名跑出来一位漠北皇帝说要求亲于她,还甘愿屈尊在君后之下。
他到底图什么?
针对这个问题,凤念卿是百思不得其解。
晚宴结束,她一刻不停的去了春兰殿,明面上是找皇贵君侍寝,实则是来排忧解愁的。
“尚君,你说他是不是别有目的?不然为什么非我不可呢?”
凤念卿不是傻子,他做他的皇帝可以拥有至高上的权力,来西凤就只能成为她后宫佳丽中的一员,天下地下的差别,他不可能拎不清。
南宫尚替她脱下凤袍挂在屏风之上,就事论事地说道:“漠北兵力强悍,早在三年前就吞并了周边小国,大有一国独大的势头,他若是想要西凤,也绝非难事。”
南宫尚的话令凤念卿心脏一紧,这是她最不愿去想的。
两国实力相差悬殊,他要是突然举兵攻打,她不一定保得住西凤。
“唉,邪祟的事还没解决,现在又来个皇帝,真是头疼。”
凤念卿摆摆手,不让他伺候脱衣,自个儿又重新把脱下的凤袍穿了回去。
“算了,我还是得去会会他,今日就不在这留宿了。”
凤念卿没看到身后男人迅速变冷的眼眸,自顾穿好凤袍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