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没有孩子吗?薛琛下意识的问道。
呀,你,你,你为什么舔我?刘旭东惊得抽回手,想要起身却发现脑子里轰的一下爆炸性的犯疼,身上所有筋脉都变成了黑色,一条条的凸显在皮肤表层像活了的黑色小蛇。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薛琛害怕的往被子里缩了缩。
真乖啊,要是能当我的儿子,该多好。
陪着刘旭东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女人倒了两杯白开水走了过来。
唔,好疼啊。
渴了吧?先喝点水。
女人的声音蕴含笑意,像春天里的一抹暖阳,烘的人暖洋洋的。薛琛掀开眼皮,一点点偷看她的样子,她长得可真好看啊,乌黑柔顺的头发绕过修长的脖颈慵懒的扎在胸前,一袭白色长裙穿出了仙女下凡的气质,当他们四目相对,她月牙般的眼睛像藏了天上的星星亮的褶褶发光。
薛琛在旁附和:是啊是啊,追阿姨的男人一定都排到村尾了吧。
女人摇了摇头,执起刘旭东受伤的手,失神的说:阿姨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
刘旭东正好口渴的很,咕咚咕咚喝完一杯见了底,薛琛不像他,规规矩矩的喝了几口就放在了桌上。
长达半个小时的折磨,两个年仅七岁的男孩早就已经痛晕过去。
等他们醒来,外面已经过了三天,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女人就坐在床边,目光怜爱的看着他们。
阿姨,你长得这么漂亮,找个男人结婚就会有孩子啦,你看我妈找了我爸,不就把我生出来了吗?刘旭东说的天真邪,一点也没发现女人的眼里闪烁着异样。
花是我摘的,和薛琛没关系,阿姨,我给你道歉,对不起,还有你刚刚说的,会送我们一些,是真的吗?刘旭东显然也被对方的美色所俘虏,他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手上的伤口在晃动的动作下印出了一道道血痕。
女人惋惜的叹了一声。
两个小男孩哪听得懂她话中深意,一个个鼓励她。
张小脸烧的发烫,头一次偷东西就被主人抓到,他实在太不走运了。
nbsp;女人呵呵笑道:与其把你们卖掉,还不如吃掉你们。
不,不要吃我们,我们会很乖的。薛琛被她的言辞吓到了,颤颤巍巍的把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只留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弱小辜的看着她。
放心,你们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吃了你们呢,相反,我会很爱你们,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来当我的干儿子吧。来,喊一声我听听。女人慈爱的抚摸着薛琛的头发,如果不去看她那双浸出鲜血的眼睛,倒是有一分为人母的样子。
干妈
干妈
两个稚气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喊道。
真乖啊,要好好听干妈的话,知道吗?
薛琛听话的点点头,被子里他的手被刘旭东的手握的紧紧的,本以为只要他们回到家就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可是,他们把她想的太简单了。
三天没有回家,当他们出现在家人面前时,免不了挨一顿打。
事后,爸妈问他们去了哪,薛琛很想把什么都说出来,但一张开嘴巴,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同样的事情在刘旭东那重新上演。
既然什么也问不出来,爸妈只能奈的不了了之。而从回来的那天起,他就一直做噩梦,梦里那个女人不断的问他什么时候再去看她,去的时候记得带上她的食物一个人,不论男女老少,皆可,前提,只能是人。
受不了噩梦的摧残,他去找了刘旭东,刘旭东的情况并没有比他好到哪去,他们俩想了老半天决定带上村里最强壮力气最大的王大叔。
王大叔早年服过兵役,满身腱子肉,是村里有名的大力士。
两人随便编了个慌就把人骗去一起去看那个女人。
还以为他能救他们脱离魔爪,谁知道他们一进门,王大叔就被女人掏走了心脏,吃掉了。
那是他们第一次间接杀人,从那以后,他们两性格大变,一向活泼乱跳的刘旭东变得阴沉话少,而他也变得更加内向。
杀人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厌恶当刽子手,所以诱拐人的事交给了刘旭东。
面对孩子的恳求,没有大人会拒绝他们,他们屡战得胜,村里的人也跟着莫名的消失了一个又一个,警察开始大范围搜查凶手,却绝不会怀疑到他们身上,因为,他们不过只是个孩子。
年复一年,等他们上完了小学终于盼到了村里拆迁分房。
能离开这里,意味着自由吗?
不,没有,就算他们离开了,那个女人依旧会在梦里和他们相会,像摆脱不了的梦魇,时刻折磨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