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阿放……”
心中的燥热褪去了几分,林小霜慢慢的睁开了眼,她泪眼朦胧的在黑暗中看着眼前的男人,隐隐看不真切,只觉得今天的安放很不一样。
但还没等她再去细想细看,压在她身上的安放就抬起了她一条酸软的腿。
被淫水泡着小逼一露出来就一阵凉飕飕的,林小霜一颤,正要问他怎么今天突然要做这档子事儿,男人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小逼上。
“天!酸死了、啊啊啊啊!!!”
藏在两瓣肥软的鲍肉之间,那肿胀的小阴蒂猛地被男人捏进手里,粗糙的指腹压着一拧,林小霜就又翻起了白眼。
身体一阵急颤,被再一次推上高潮的小逼一泡泡淫水又是射在了男人的手上。
恍惚间,林小霜只听到“安放”说:“小骚货,怎么喷这么多,是不是发骚了?”
满是淫汁的小逼突然一热,一根青筋鼓动的大东西就贴到了林小霜的小逼上,身体猛地一颤,林小霜低吟一声,就又听到男人说道:“想不想吃大鸡巴?”
青筋凸起的大东西涨的硬邦邦的,男人问着就挺着腰在小逼上蹭了过去。
那凹凸不平的大东西猛地蹭过阴蒂,林小霜身子又是一颤,连带着胸前被男人吸得小了一圈的大奶子,都跟着荡起肉波来。
“呜、嗯、不要了、阿放……”说着不要,可甬道里面却麻麻痒痒的,又酸又胀的穴肉控制不住的蠕动了起来,“哼、恩……不要蹭了,阿放……啊、哦、好难受……”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的不行,稍稍蹭过,就带起一阵尖锐的快感,淫水喷出的同时,身体又是一阵颤栗。
此时,林小霜听得一声低笑,下一刻那热乎乎的大东西就顶住了她的穴口。
穴口早就已经湿软不堪,就算是男人的东西大的不像话,捅进去时也之后酸软的要磨死人的快感。
只是就算安放的东西也不算小的,与杜兴安的也还是有些差距。敏感的甬道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劲儿,那酸软的穴肉被撑开到了极致的酸胀感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你、啊呜、别磨了……好酸、呜、你是谁?啊、嗯……阿放、哦!阿放呢?”
“阿放?我是就阿放啊!”
紧致的甬道咬着他的肉根,湿软的穴肉紧紧地吸在他的鸡巴上,每一寸敏感点都被照顾吮吸到,爽得杜兴安头皮发麻,声音暗哑。
鸡巴捅进了骚穴里,他不信林小霜这骚逼能撑得住,自然也就不畏惧被她捅破了身份。
果然此时听了他的声音的林小霜变得惊恐起来。受到惊吓的小逼咬的更紧,因为她的挣扎,胸前白花花的嫩肉在月光下发出亮眼的光来。
“不、哦、不要、快拿出来……啊、嗯、不要磨了、呜、受不了了……啊、啊、不要了,我不要、呜啊!好酸、要磨死了……”
杜兴安感受着那小逼的紧致还有急急地吮吸,他爽的连连喟叹。
听着林小霜的拒绝,他低笑一声,被骚穴咬住的大鸡巴就在酸软的骚穴里磨了起来。那粗壮的肉根跳动击打着穴里的敏感点,硕大滚烫的龟头则顶着花心不断的磨压。
磨得酸胀的花心连连抽搐,淫水一波一波的从那而喷出来,浇在龟头上。
“不要?”
“不要这样?还是不要……”杜兴安卯足了劲儿,在酸软湿滑的穴里狠狠地磨了一圈,在如愿听到林小霜控制不住的浪叫后,又紧绷着腰身,猛地一个挺身,狠狠地对着花心操了一下。
“呜、啊啊啊!!!”
淫水儿又涌了出来,酸胀的软肉咬着鸡巴不停的吮吸着,半晌,林小霜颤动的身体才停了下来。
“爽不爽?老子的巨吊操的你爽不爽?”
杜兴安这根跟驴一样的东西又肥又大,而且精力旺盛,一天至少得射上那么两三次,就算是三四十的女人,也受不住他这根东西,更别说林小霜这个青涩的少妇。
捣弄这几下下来,林小霜被操的浑身泛着浅浅的诱人的粉色,浑身酸软,连骨头都要酥了。
小逼一包的淫水,男人的大鸡巴在里面稍微动一动,就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从那里传出来。
林小霜羞得捂住了脸,明明才下定决心不能再背叛老公,可现在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的鸡巴就插在她的小穴里面,搅得她的小穴又酸又痒,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身体真的太想要了。
那份渴望充分的体现在了林小霜的脸上,那饥渴难耐的表情,对杜兴安这种干过不知道多少女人的人来说,再清楚不过了。
“想要吗?”放开了手里被他捏的变了形的奶子,鸡巴也不再搅动,杜兴安看着被他压在身下楚楚可怜的小孕妇,等着她主动开口,“说想要,就操你。”
“呜、哼嗯……”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林小霜咬着唇扭开了头,可她的小穴却不安分的对着那根巨大的东西吸了吸。
“真的不要嘛?插在你的小骚穴里的大东西,能把你操喷,操的你爽的不行……”
“不要?”
杜兴安低笑一声,他感受着咬着自己的鸡巴吮吸的饥渴的小穴,知道她只是在做最后的抵抗:“那我就抽出来了。”
说着,真就一点都没有犹豫,杜兴安掐着林小霜纤软的腰肢,鸡巴对抗着小穴的吸力,牵扯着吸附在鸡巴上的骚肉,向外拔了出来。
穴口鲜红的媚肉翻卷着,带着一包晶亮的淫水,从交合的位置沿着股缝缓缓流下。
林小霜再不肯承认,鸡巴抽离后小穴深处的磨人的空虚感让她难耐极了,穴里的软肉近乎疯狂的咬着鸡巴饥渴的吮吸阻止着鸡巴的退出。
“不、不要……”
紧张之下,真心话脱口而出,泪水也从眼角崩了出来。
话已经说出口,林小霜扭头看着淫笑的男人,知道自己这次是沦陷了,自暴自弃的对着男人张开了双臂:“不要抽出去、呜、操我、用大鸡巴把我的小逼操喷……啊、啊啊啊!!!”
男人的鸡巴也已经到了极限,他闷哼一声,一个挺身,鸡巴就重重的捅进了紧致的甬道里面。
带着清亮的水声的重重的啪叽一声后,接连不断的淫荡的肉体拍打声在房中响起,被操的浑身乱颤的林小霜淫荡的乱叫着,酥软的腿缠上了男人紧绷的腰身,身体随着男人操弄而颠簸着。
“啊、哦!!!要死了、呜!!!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啊、啊啊啊!!!”
“啊啊、坏了、奶子要被捏爆了……呜嗯!!!去了、啊啊啊……不、不能再操了、呜啊!!!”
“哦、阴蒂!要坏了……啊、呜!!!喷出来了……啊、啊啊啊……”
被操狠了的林小霜完全忘记了这是她跟安放的床,也顾不上这样的淫叫会不会被人发现。
她被男人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弄着小逼,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趴着撅起自己的屁股被男人操喷一次又一次,然后又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晃动着被揉的软烂的奶子跟臀肉,将一泡泡淫水喷在男人的身上。
可就算是这样,她的小逼已经被操烂了,男人也才在她的小穴里射了一次。
“不、不要了……”
被操的几乎晕过去的林小霜喃喃的摇头拒绝,可杜兴安那根不知疲倦的鸡巴又硬了起来,这一次他将鸡巴插进了那两个奶子之间。
双手包着两个奶子向着他的大鸡巴压去,滑腻的乳肉紧紧地吸附着鸡巴,那份让人沉迷的触感并不比林小霜的小穴差几分。
借着淫水与奶汁的润滑,滚烫的鸡巴青筋跳动着,在双乳之间抽插了起来。
“嗯、不要、呜、奶子要坏了……啊、呜呜呜……”
鸡巴从乳沟中抽插了几下,就又像是充气了一样涨了起来,那惊人的长度让他的鸡巴穿过乳沟,直直的捅进了林小霜的嘴里。
腥臭的大东西让林小霜感觉下颌都要掉下来了,可根东西的热度还有味道,都让她比沉迷
刚刚好像已经满足的小逼又变得柔软酸胀,被操烂了的层叠的嫩肉蠕动着,推挤出淫靡的汁液。
此时,在林小霜看不到的地方,留有一条缝隙的厕所门被推开,一个本应该喝醉了被杜兴安扔进厕所的男人,走了出来。
安放对着杜兴安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慢慢的走到了床边,看着那熟悉的女人被别人操的糜烂的小逼,正在流出别的男人的精液,他兴奋的双眼通红。
而杜兴安显然也已经察觉到了安放的特殊癖好,他低骂一声,插在乳沟里面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疯狂的在双乳之间抽插,又快又狠的操进林小霜的小嘴里面。
“这对大奶子,又嫩又滑,真他妈的色极了。”
“小嘴吸得真紧,老子的大鸡巴是不是操的很爽?”
听着杜兴安这么说,安放只觉得自己后腰一阵酸麻,身下的鸡巴涨到了几乎从来没有过的程度。
他爬上床,在杜兴安的掩饰下,掰开了林小霜的腿,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自己老婆的小逼里面。
明明是他的老婆却在被自己的上司操着,明明是他的老婆却还需要这么偷偷摸摸的。
想着,鸡巴就在软烂的骚穴里面忍不住跳动起来。
酸胀的小穴猛地被填满,酥麻的满足感过去后,林小霜一个激灵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会?是谁?
她扭着屁股挣扎着,心中已经有了猜想,可若是让杜兴安老公的领导知道她跟公公乱伦,以后会怎么看待自己的老公呢?
“唔嗯、不、不要……啊、呜、不可以、别、别操了……啊、啊、太快了、呜啊……”
“不是要让我用大鸡巴把你操喷吗?现在装什么矜持,嗯?”龟头从被操的红肿的双唇中抽了出来,就是为了让安放听听林小霜被他操的多浪,却没想到她却在此时矜持了起来。
可就算这样,身后的安放也已经红了眼,青筋鼓动的肉棒在湿软的穴里又涨大了一圈后,红着眼操弄了起来,又快又重的冲击着林小霜的花心。
杜兴安也拧着两个红肿的乳头,揉搓扣弄。
“啊、死了、呜、要被操死了……啊呜!不能、嗯、不能这么拧啊、呜……要喷了、啊、啊啊啊……不行、受不了了、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
快感一波紧接着一波冲击着林小霜的理智,她的坚持在磨人的快感下溃不成军,她只能颤抖着接受两根鸡巴在她的身体里抽插,将她操喷。
浓厚滚烫的精液射喷在她的胸口,花心,翻来覆去的,被狠狠地贯穿,喷射。
直到天色渐明,林小霜昏昏睡了过去,操了个爽的杜兴安跟安放才终于把鸡巴从她的身体里抽出。
待林小霜再醒过来,她的身体已经被清洗过,床单被罩也都是干干净净的,如果身上的红肿跟小逼里还存留的异物感,她真会以为做了一场梦。
恍惚之际,林小霜想到昨夜跟杜兴安一起操她的人,又紧张了起来。
就在她助之际,房间里的厕所门被打开,睡眼惺忪的安放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着猛地盖上被子的林小霜,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走了过去:“还这么害羞。”
“阿、阿放?”
他是不是都知道了?一瞬间涌起的愧疚让林小霜红了眼眶,她正要说些什么,看到安放关切的眼神,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没什么……”
“嗯,那我换衣服去上班了,”背对着林小霜,安放脱着身上的衣物,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昨天想去洗澡,结果喝的太醉了,在厕所就睡着了。”
“真是,下次不要喝这么多了,阿放。”
还是害怕说出来的林小霜黯然低下头,她这么说着,又何尝不是在劝诫自己,下次不可以了,可真的不可以吗?只是想到昨夜的疯狂刺激,林小霜的骚穴就又湿了起来。
各怀心思的两个人沉默的告别,疲惫的林小霜躺在床上,又沉沉睡了过去。
门外,昨夜听着房中的动静以为是自己儿子在操林小霜的安庆憋了一晚,虎视眈眈的等着安放走了,做贼一样的老男人打开了林小霜的房门……